第220章

安悠若生氣的說:“你衝我發什麽火,又不是我打傷的她,我怎麽對她了,我救了她好不好?是她自己沒事找這家醫院保安的不是,把人家打傷了——”

“你胡說什麽!”古母生氣的說,“小靜平時走路都怕踩著螞蟻,說話都不會大聲,你竟然說她和這家醫院的保安動手,還把人家打傷了,你說謊的水平也太差了吧?!”

安悠若一挑眉,剛要說話。

“古夫人,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您。”秦母突然大聲哭了起來。

“沒事,不用怕,有我在,她不敢把你們怎麽樣。”古母大聲的說,“江南,馬上帶小靜從這兒走,小靜傷成這樣,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力量,安悠若一直很恨她,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的折磨她,我們帶她去別的醫院。”

古父推了古江南一下,“快點帶秦靜離開,鬧大了,對我們古家不好,你和安悠若離婚的事現在還不能讓外人知道。”

古江南有些困惑現場的情形,他走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麽?

“哼,你隻會衝我凶,你不聽聽這個賤女人為什麽要說對不起你嗎?”安悠若嘲諷的一笑,“你還真是夠大度,竟然肯這樣維護你丈夫的情人!人家和你丈夫可是——”

“安悠若,你胡說什麽!”古父臉一沉。

“我胡說?!敢作不敢當呀!——”安悠若嘲諷的說。

古母有些不明白,安悠若在亂講什麽呀!

“古夫人。是我不好。”秦母哭泣著,哽咽的說,“是我不好,古夫人,是我不好,您不要怪任何人,這和古先生沒有絲毫關係,是我太著急,——”

古母有些疑惑,看了自己丈夫一眼。

“古夫人,真的和古先生沒有絲毫關係。”秦母淚流滿麵,痛苦絕望的模樣,“您聽我說,都怪我,我不該找古先生。”

安悠若嘲諷的一笑,看了一眼古父,“你還不如一個女的!”

古父臉上表情有些古怪,沒有說話,也沒有注意到古江南有些疑惑的目光在他身上掃過。

“怎麽回事?”古母有些惱怒的問自己的丈夫。

“古夫人,您聽我說。”秦母哭得梨花帶雨,傷心絕望,似乎是痛下了決心說出下麵的話,“您不要著急,聽我和您解釋。一切是個意外,我當時特別著急,我看見小靜被安悠若,噢,不是現在這個,是那個假的安悠若排斥,看著江南著迷於那個假的安悠若而冷落了小靜,我心裏擔心,可是,我怕問您給您添麻煩,剛好那天在路上遇到古先生,我一時心急就上去和古先生打了聲招呼,古先生是個好人,當時天氣特別冷,他就帶我去旁邊的咖啡館坐下喝了杯咖啡,一再勸我不要擔心,說江南是個好孩子,為了家族的事情不得不和安悠若結婚,說您一直很喜歡小靜,一直很疼愛小靜,我當時一聽就非常安心了,不過,當時我特別傷心,古先生遞了個紙巾給我,我當時接紙巾的時候不小心和古先生的手碰到一起,也是湊巧,當時正好假的安悠若就在旁邊,她看到了,不過古先生和我都沒有看到她,然後她就打電話威脅我,說要和古先生討個清楚,以報我當時讓她在您麵前出醜的仇,然後,這件事假的安悠若又告訴了真的安悠若。在你們來之前我接到安悠若的電話,她說她知道了我和古先生之間的私情,要我立刻趕來,否則她會把我告發她勾引我丈夫的事和小靜奪了她丈夫江南的事一並算帳,我怕這事傷害到古先生,就匆忙趕來,卻現小靜躺在病**人事不醒,我和安悠若爭辯,她說隻要我承認我和古先生之間有私情,她就可以放過我們母女,並且可以讓假的安悠若放棄江南,因為她們原本就是合夥的。我,我們母女給您添麻煩了——”

說著,哭得更加傷心絕望。

安悠若瞠目結舌的看著秦母,這女人,簡直是個最佳女主角的人選,自己是當事人好不好,可是,聽起來她好像說得有理有據,不明著告狀,卻字字句句全是控訴,而且,竟然說她和蘇蓮蓉是一夥的!最可怕的是,聽起來好像一切全是真的!

厲害!相當厲害!

秦母哭得傷心絕望,抬起頭來,剛要說話,卻呆呆的看著門口,她的表情讓大家同時把目光投向門口。

蘇蓮蓉安靜的站在門口,在眾人看向她之前,她用口語一個字一個字的對秦母說:“你厲害的我不得不佩服!”

表情嘲諷而不屑,卻並不憤怒,隻是冷漠多些。

“你來幹什麽?!”古母沒好氣的盯著蘇蓮蓉,“原來你也是這樣一個多事的女人,看來,你不僅長得和安悠若很像,性格也實在是像,難怪你可以瞞過所有人,包括江南,並且把江南迷得不知東南西北,鬧了半天,有安悠若這麽一個老師在呀!”

“媽,這些事和蓮蓉沒有關係。”古江南開口說,“既然隻是一個誤會,時候也不早了,您和爸回去休息吧,我在這兒處理這些事。”

“絕對不能讓小靜呆在這兒。”古母大聲的說,“還有,蘇小姐是不是?我不管你和安悠若究竟是什麽關係,有聯係也罷沒聯係也罷,你立刻在我眼前消失,哪來的回哪去!我們家江南隻會娶小靜,絕對不會娶你和安悠若這樣的——賤女人!”

蘇蓮蓉和安悠若互相看了一眼。

“你立刻在我眼前消失,聽到沒有!?”古母見蘇蓮蓉沒有任何反應,生氣的大聲說,“真是蛇鼠一窩!”

蘇蓮蓉微微一笑,心平氣和的說:“我聽到了,可是,一則我沒有本事立刻在您眼前消失,二則,如果我真的和安悠若是同夥,也應該是您離開,而不是我。還有,賤女人不應該是您這樣的長輩說得出的話,安悠若是不夠好,但她現在不再是您的兒媳,我也隻是一個誤入者,您沒有權力這樣羞辱我們。”

她雖然臉上的表情非常平靜,言語也相當心平氣和,但是,所有人都在她的聲音中聽到了敵意和生氣,這種隱忍的憤怒讓空氣有些莫名的緊張和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