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來,是你唐門的禮物
古文昊的手法極好,捏的小依舒服的直“哼哼”。淺笑著搖搖頭,“我跟我三哥一起回來的。我三哥說下周二有個慈善宴會,他要去參加,順便就把我帶過來了。”
“你三哥?你外祖家要從蜀中出來了?”
小依點點頭,又搖搖頭,“沒那麽快,不過應該不會像原來那般了……我三哥叫唐筆淵,和二哥唐章武是下一代唐門的門主。他們分別是我二舅舅和大舅舅的孩子。”
“那逸塵逸世?”
“逸塵逸世是我四舅舅的孩子,我媽媽在家最小,逸塵是這一代唐門小妹,其實唐門小妹也沒什麽,隻是因為唐門很奇怪,女孩子每一代都很少,我這一代有我和逸塵兩個已經算多的了,所以唐門女孩子是個寶,都是寵著養的。媽媽那一代便隻有媽媽一個女孩兒。外公那一代便沒有。”小依想著古文昊早晚要認識唐門中的人,所以便先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對了,那個慈善宴會你會去嗎?”
“原本是不想去的,不過,既然今年你三哥都來了,我怎麽都得見見。”
小依微微點頭,“我三哥也挺想見你的。”
古文昊挑挑眉,繼而頗是了然的點點頭,不在說這個話題,“晚上想吃些什麽?我去做。”
“真的?家裏有菜嗎?”
“我剛剛讓他們買了些過來。”
“你沒睡覺?幾點了現在?”小依轉頭摁了遙控器,拉開窗簾,太陽果然還沒下山,想著自己和古文昊大白天的……真是不可思議。
“沒事,才6點剛過,反正明天不上班。”
小依眨眨眼睛,“真的?”
“真的,明天後天都陪你在家。”古文昊笑著捏了捏小依的小鼻子。看著她有些不可思議又略帶驚奇的看著自己,覺得什麽都值了。
“……文昊,你這樣我都不習慣了。”小依聽著,心裏開心,嘴上嘟嘟囔囔的說著。
“以後就習慣了。有忙的時候,不過不忙的時候,便能多在家陪陪你了。”
小依聽著古文昊的話抿著嘴樂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的行李箱還在樓下的大廳裏放著。“文昊,你把我箱子拿上來唄,我給你帶了東西的。”小依微微揚了頭,笑吟吟的看著古文昊,說了會兒子話,卻比剛醒的時候自然了許多。
“呀,還給我帶禮物了?”古文昊驚喜的低頭看著小依,這丫頭,去了唐門竟然還能想著給自己帶禮物回來。
“不是什麽值錢的,你可別抱太大的希望。”
“那我下去給你拿上來。”古文昊說著,便翻身下了床。依舊精赤著上身,下身隻穿了條四角**。
“呀,你把衣服穿上。”小依看著古文昊毫不遮掩的在自己麵前下了床,不禁又紅了小臉。
古文昊悶聲笑了兩下,下了地,還特意轉過身來對著小依,看著小丫頭明明害羞的要命,卻倔強的不肯閉了眼睛,不禁猛地撲到她麵前,捧起小臉,“吧嗒”一聲親了上去。
看著小依嚇得急忙縮進被子裏,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起身順手拿過睡褲和睡衣套了身上。
轉身出了門,小依一個人躺在**“嗤嗤”的笑起來。沒兩分鍾,便聽見古文昊提著箱子上了樓。
打開密碼鎖,裏邊隻有一個小電腦和幾件衣服,在就是一個大大的木盒。小依點了點那個大木盒,示意古文昊把盒子拿出來。自己則一扭一扭的移到床邊,探了小腦袋看著床下。
漆黑的原木帶著一些鬆香的味道,讓人聞了精神為之一爽。右下角是一個工工整整的正楷“唐”字。
“這是唐門自己的?”
小依點點頭,“嗯,唐門的送人東西都會帶了自己的標記的。”
拉開上邊的蓋子,裏邊竟是一件男子的長衫。古文昊驚奇的拿出來,“我的?”說著,抖開來看,月白色鑲著藍邊的蜀錦緞子,衣角和袖口處繡著幾隻梅花。
小依抿著嘴笑著點點頭,“這是唐門的繡娘親手繡的,外婆吩咐的,你看左袖口裏邊,有一個小小的‘唐’字的。”古文昊坐到**,拿過袖口一看,果真用藍色的絲線繡著一“唐”字。
“這衣服可有什麽講究?”古文昊看著這古典的長衫,不禁側頭問著小依。
“唐門凡是重要的節日或是聚會,家裏的男女都要穿這樣的衣服的,女孩子是旗袍,男孩子是長衫。客人,若是知道唐門規矩的,也大多會著唐裝。你這件衣服是外公外婆對你的肯定,你,若是下次去唐門,就要穿這件衣服了。”小依依靠在古文昊身上,輕聲解釋著,其實,這件衣服,是唐門對於古文昊作為未來女婿的一種認可。杜爸爸當年的這件衣服,可是一直等到小依長大,才得到的。古文昊如今沒見過唐老爺子,卻能先得了這件衣服,一是老爺子和老太太對小依的疼愛,二來也是唐家對於古文昊的示好。
“我下次去提親,就穿這件衣服?”古文昊一手摟過小依,一手輕輕的摸著這蜀錦,心裏美滋滋的。從小到大,得到的禮物數不勝數,比這貴重的也不是沒有,可是卻沒一件這般讓他內心雀躍。
小依聽他這麽說,軟綿綿的瞥了他一眼,伸手推推他,“去,你去穿給我瞧瞧,不知道合不合適,這種衣服原應是本人在現場才能做得,你這尺寸是爸爸媽媽說的。”
“咱爸咱媽怎麽知道的?”古文昊順著小依的手站了起來,當著小依的麵脫了睡衣睡褲。
“呸,誰是你爸你媽,文昊,我可跟你說了,我們唐門的衣服可不是隨便收的,你這收了,可就沒得反悔的機會了。”小依柔聲說著,也坐起身,拿過睡裙套在了身上,赤著腳踩在地毯上,坐在床邊看著古文昊換衣服。
“我就怕你反悔了。你們唐門可有什麽連心蠱什麽的沒有?給咱倆種上,這樣我就不怕你跑了。”古文昊笑嘻嘻的對著鏡子,穿了半天卻也有些沒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