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琅天毫無征兆地突然動手,驚得前邊的百姓全都嚇地連連後退。
原本低聲的議論,一下都沒有人,一個個人連大氣也不敢喘。
至於那些守衛,全都一臉驚恐地運轉著玄氣,不敢上前。
蕭琅天僅僅是一招,竟然就殺了他們的正副首領。
即便蕭琅天或許有偷襲的成分,但這兩位正副首領的實力,可都是已經達到了山河境。
如此實力,又豈是他們能夠匹敵的。
要真這麽衝上去,隻能是送死。
見這些人不敢上前,蕭琅天心中冷笑,身上發力,鼓**出一陣玄氣。
玄氣帶起狂風,吹向四方,那些百姓一個個被吹連忙用力低下緊著身子,擔心自己被風吹走。
那些守衛也被吹得難以睜開雙眼,麵如刀刮。
立在地上的那兩副棺材的棺蓋,被吹了開來,掉在了地上。
“咚!”
“咚!”
蕭琅天將手中的兩具屍體,直接扔到了棺材之中。
接著,他的右手向前一揮,又帶起一陣狂風,地上的兩個棺蓋,蓋回到了棺材上。
當然,棺蓋並沒有整齊得合上,但這就不是蕭琅天會去考慮的事情了。
他轉過身,繼續向著城裏走去。
那些攔在他前方的守衛,一個個不知該如何是好。
在他快走到身前的時候,那些守衛,還是選擇了讓路,沒敢真的阻攔。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那些守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其中鄭家和丁家的人,見他走遠後,連忙往家裏跑去,匯報情況。
蕭琅天走在沙河城的街道上,看著熟悉的場景,心中不免又想到了父母和妹妹。
物是人非的惆悵感,環繞在了心頭。
他現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去蕭家找自己的妹妹。
但是,一番考慮下來,他還是決定,先不去蕭家。
因為,他擔心自己對付蕭家,救了妹妹,會暴露了身份。
那些鄭家和丁家的人,很可能會因為畏懼自己的實力,立刻逃走。
可是,蕭家、鄭家、丁家的仇人,他一個也不願放過。
因此,他要先解決了鄭家和丁家,再去蕭家。
“玉瑩,最多再等幾個時辰,哥哥就來救你了。”
蕭琅天心中自語道。
由於帶著猙獰的麵具,他一路上遭到了不少異樣的目光,但他都毫不在意。
不多時,他就走到了沙河城,最大的酒樓前。
沙河樓。
沙河城最大的酒樓,自然不是什麽人都能開的。
這家沙河路,是由鄭家和丁家聯合出資,其中鄭家占股較大。
蕭琅天看了一眼,大門上方的巨大招牌,向著其中走去。
“客……
客官……”蕭琅天剛走入大門,就有小二迎了上來,小二原本滿麵笑容的想要招呼客人,卻被蕭琅天臉上帶著的麵具,嚇了一跳,一下沒了聲音。
周圍來往進出的客人,也都看到了蕭琅天古怪的麵具。
能來這裏吃飯的,都是沙河城的上流人士。
與普通百姓遇到怪人,避而遠之不同,他們都有跟班在旁,有著玄氣修為在身,可不會對怪人有什麽畏懼。
“哈哈,這人是長得有多醜,出門還要帶著麵具。”
就在這時,一個挺著大肚腩,衣著華貴的富人,摟著身旁一位貌美女子,指著蕭琅天笑道。
“砰!”
蕭琅天二話沒說,直接就是一腳上去。
胖富人,被一腳踢得砸在了牆麵上,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吐著苦水,臉都漲紅了。
眾人沒有想到,蕭琅天竟然一言不合就動手。
那些原本也想跟著說兩句的人,都被嚇得不敢出聲了。
鬧出這種動靜,沙河路中看場子的玄者,立馬都圍了上來,其中的掌櫃也匆匆趕了出來。
蕭琅天沒有離開,也沒有繼續往裏走。
而是就站在那裏,等待著掌櫃等人,全部到來。
“這位客官,不知小店有什麽地方做的讓您不滿意。
在下身為店中掌櫃,先給您賠個不是。”
掌櫃露出不卑不亢的笑容,對著蕭琅天客氣道。
蕭琅天一言不發,隻是看了他一眼。
如此態度,讓掌櫃與沙河樓的玄者,都是心頭不快。
沙河樓可是鄭家和丁家的產業,哪怕是蕭家的人,也會給上幾分麵子。
要不是怕在這裏動手,會損毀了店裏的東西,他們才不會對這戴麵具的家夥,有什麽客氣。
“這位客官,你既然不說話。
那我就認為,小店並沒有做什麽讓您不滿意的地方。
既然小店沒有冒犯客官,那客官在小店中打人,不知該如何處理。”
掌櫃的言語中,帶著一絲威脅的語氣。
“你想要怎麽處理?”
蕭琅天冷聲問道。
“你先賠了這位客人的醫藥費,再在沙河樓中待上片刻。
等鄭家或丁家的沙河樓管事來了,再做定奪,你看如何?”
掌櫃以為蕭琅天怕了,語氣中略帶不屑。
周圍眾人見了,也都以為蕭琅天服軟了,心頭好笑,本以為這家夥能有多硬氣,原來也是個欺軟怕硬的家夥。
“隻是,鄭家或丁家的管事來嗎?
鄭家家主和丁家家主就不來了嗎?”
讓眾人沒想到的是,蕭琅天問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當然,鄭家和丁家家主那可都是大忙人。
哪有工夫因為一點小事,就來這裏。”
掌櫃理所當然地說道。
聞言,周圍眾人也響起了一片嗤笑聲,鄭家家主和丁家家主,那是何等人物,豈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親自過來。
“砰!”
就在這時,一道聲響突如其來,眾人驚恐地見到,掌櫃被一腳踢得飛出了兩米快外。
而上一刻,明明還站在遠處的蕭琅天,轉眼之間,竟然出現在了原本掌櫃站的位置。
周圍福鳳樓的玄者見了,都驚恐地揮舞著手中兵器衝上前去。
“轟!”
隻是,還不等他們近到身前,蕭琅天雙臂一張。
身側亮起兩道玄氣光芒,將衝上來的玄者,全都震飛了開來。
玄氣之下,四周的桌椅也都被震得四分五裂,那些玄者一個個身受重傷,在地上東倒西歪,不住呻吟。
“現在事情夠大了嗎?
鄭家和丁家的家主,應該能來了吧。”
蕭琅天走到還倒在地上痛呼的掌櫃身前,冷笑著問道。
掌櫃看著蕭琅天猙獰麵具下的雙眼,驚恐地不敢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