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靜靜的走著,走過了白天和黑夜,流過了春夏秋冬,給自然帶來一個又一個不一樣的風彩,也給人們帶來不同季節裏不同的心情。
快要畢業了,冬以嫣和冷柏洋一起在學校花園小道上走著,準備一起去找夏楓和任琛他們這兩兄弟。
“冷柏洋,你和任琛現在怎麽樣啊。”冬以嫣問。
“能怎麽樣啊,還不是就這樣唄。”冷柏洋裝做不在意的說著。
“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嗎,特像剛結婚的小女人。”冬以嫣看著冷柏洋那提到任琛就止不住的笑意的臉說。
“那有。”
“想笑就笑唄,我又不會笑話你,幹嘛憋著。”
“我那有笑。”冬以嫣看著冷柏洋那別扭的樣子笑著說。“柏洋,其實又看見你笑起來,回到以前的樣子,我挺高興的。”
“看見你自從那次大家一起吃飯後,你一個人總是悶悶不樂的樣子,我很擔心你。”
……冷柏洋沒說話。
“其實一直想問你和任琛的事,卻又怕你傷心。可自從任琛來找你過後,知道了你們之間的事兒,看見你又開心了起來,我們也又都才放心了。雖然知道有些事兒是自己難以說出口的,可你要知道我們永遠是你的最溫暖的避風港,你要是傷心了,隨時可以來我懷裏抱著我大哭一場,我們不會笑話你的。”冬以嫣拉著冷柏洋的手說。
“以嫣,對不起,我隻顧著自己傷心,讓你們擔心了。”冷柏洋抱著冬以嫣哭咽著說。
“所以說,你以後要好好的。”冬以嫣也抱著冷柏洋說。
“嗯,我們以後都要好好的。”冷柏洋哭笑著說。
“快要畢業了,你想好要做什麽事了嗎?”冷柏洋問冬以嫣。
“我啊,就隻準備當好夏太太就夠了,夏楓說他養我。”冬以嫣開玩笑的說。
“哎呀,要不要這麽肉麻啊。弄得我起一身雞皮疙瘩。”冷柏洋看著冬以嫣說。
“好了,說真的,我爸媽都是老師,我可能會當一個老師吧。”
“你不讀研啊,照你這個成績,讀到博士也很容易的。”
“夏楓也說叫我讀研,可是我想工作了。我也想過讀研過後肯定會找到一個更好的工作,但是,我不想夏楓一個人工作啦。”
“你呢?”冬以嫣問冷柏洋。
“任琛不想去和他們再有什麽瓜葛,所以,我們準備畢業後自己去創業。對了,聽任琛說,夏楓也不在他爸媽的公司裏上班了。”冷柏洋對著冬以嫣說。
“嗯,這事我知道,夏楓說他不想因為是他舅舅的公司而受人說三道四。”
“嗯,夏楓他那麽優秀還怕找不到工作嗎?要是我是他,我也受不了別人說閑話。”冷柏洋說著。
“嗯,快走吧,去找他們。”
“嗯。”
兩人剛走出青廈大學校門,冬以嫣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夢中的婚禮鋼琴曲優美的旋律響起。
“喂,夏楓,你在哪裏啊。”冬以嫣問。
“喂,是以嫣嗎,你快來青廈人民醫院,夏楓出車禍了。”電話那邊任琛著急的說著。
冬以嫣聽了,整個人愣住了,手機從手裏掉了出來。
“怎麽了?”冷柏洋看見冬以嫣的樣子連忙問。
冬以嫣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掉了出來。
冷柏洋剛把手機撿起來,冬以嫣就跑走了。冷柏洋趕緊跑著去追冬以嫣。
“喂,是夏楓嗎?”冷柏洋問。
“語兒,是你嗎?”任琛一聽就聽出了冷柏洋的聲音。
“任琛,你怎麽拿著夏楓的手機?”
“夏楓出車禍了,你快看著冬以嫣,小心她出事。”任琛擔心的對著冷柏洋說。
“嗯。我先掛了,到醫院再說。”
冷柏洋追著冬以嫣,抬頭向前看,一輛車正開了過來。“小心,以嫣。”冷柏洋跑過來一把推開了冬以嫣。冬以嫣被推開摔在地上,而車子卻撞上了冷柏洋。冬以嫣爬起來向後一看,冷柏洋靜靜的躺在地上,身上滿是血。
“柏洋。”冬以嫣趕緊爬過去抱著冷柏洋。
“你醒醒,柏洋,柏洋……啊……!”
冬以嫣大哭,昏了過去。撞人的車主趕快停下車,救護車來了,車主把冬以嫣和冷柏洋送到了青廈人民醫院。
冬以嫣整整昏了三天。
“嫣兒,你醒了。”冬媽看見冬以嫣醒了。“媽,你怎麽來了。我這是在哪裏啊?”冬以嫣看著這陌生的環境,用手摸著頭問。
“嫣兒,你不記得發生了什麽嗎?”冬媽麵色難看的問。
“發生了什麽嗎?我不記得了。”冬以嫣抱著頭痛苦的說。
“不記得就算了啊,想不起就不想了,你先休息下,我給你熬了粥,吃一點吧。”冬媽看著冬以嫣痛苦的樣子連忙轉移話題。
“嗯。”
冬媽走了出去。把冬以嫣的情況告訴了醫生。醫生讓冬以嫣做了個檢查。
“醫生,我女兒她這是怎麽回事兒啊,她記不起來發生了什麽。”冬媽擔心的問著醫生。
“她這可能是選擇性失憶,簡單來說,就是因為受了什麽刺激導致失憶的人選擇不想記起以前某一時期的事。”醫生解釋的說。
“那會不會好啊。”
“這個是要看當事人的選擇了,如果想記起,可能很快就想起了,但是不想的話,可能會永遠想不起來。”
“謝謝你醫生。”
“嗯。”醫生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冬以嫣躲在門後聽見了冬媽和醫生的談話。
“自己失憶了,是什麽讓自己選擇性的忘記它呢?”冬以嫣走回病**坐著,抬頭看著窗外的藍天想。
有時候,忘了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延遲痛苦來的時間,逃避吧,能一時算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