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艾爾無法反抗,也不想反抗。
如今彥歡是蒙德城裏最受歡迎的男人,而自己是他的女仆。
有了琴給她的這層關係,她更不可能違抗琴的命令。
她心裏想:這也許就是女仆的命運吧。
正在彥歡深吻著諾艾爾,想要更進一步伸入舌頭之時,突然聽見附近有人走來的腳步。
這畢竟是在城中,並不是私密房間或者大帳裏。
“哎呦,我看見了什麽。怪不得這麽久都不來!”砂糖的聲音傳到了彥歡和諾艾爾耳中。
諾艾爾的嬌軀動了一下,忙用玉手去推開彥歡的胸膛。她可是聽說砂糖是他正式的女友。
現在看見和女仆在一起廝混,這下可要誤會了。這可怎麽辦呀!
諾艾爾看了一眼身前的彥歡。
彥歡也看了她一眼,看到諾艾爾的粉臉似三月桃花,水汪汪的大眼中快要滴出水來。
於是彥歡意猶未盡地抱住她想逃開的嬌軀,又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下,這才鬆開攬住諾艾爾腰上的雙手。
羞愧萬分的諾艾爾如蒙大赦一般,轉身抄起大劍一溜煙地跑開了。
偏偏砂糖還在後麵笑著說道:“諾艾爾別走,琴團長讓你也去那邊。她還要你服侍呢!”說罷,又壞笑起來。
看著諾艾爾沒有回頭,消失在夜色之中,砂糖才轉身去看彥歡。
剛轉身,赫然發現彥歡已來到她的身邊。
“砂糖寶貝,你可是變壞了。”
“還不是跟你學壞的。”
“你知道嗎?破壞別人的好事,可要受到懲罰的。”
“你要怎樣?”砂糖臉上一紅。
彥歡抓住她就是一陣狂吻,砂糖隻是象征性地掙紮了一下,就熱烈地回吻彥歡。
彥歡痛快地吸著砂糖芳香的香澤,同時雙手又不老實的上下其手。
半晌,兩人才分開。彥歡熱情似火地說道:“走,找個沒人的地方雙修去。我知道城頭上有一處隱秘之處。”
彥歡指的就是和嫣兒雙修的地方。
“等等。饒命啊。”
“不,休要討饒。”
“砂糖知錯啦。望彥歡副團長開恩。”
“不,應該叫我夫君。”
“還沒成親呢,不害臊嘛!”
“反正遲早的事。叫一聲聽聽。”
“那,望夫君大人手下留情。”砂糖一笑道:“要不,請夫君大人讓我將功補過。”
“怎麽將功補過。要學新姿勢嗎?”
“不是啦。讓我把剛才諾艾爾捉回來獻上給夫君。”
彥歡瞪大了眼睛,心想:砂糖,哦,不,蒙德城的女子都挺開放,比起以前凡人開放不知多少倍。可能璃月的女子會保守一些。
其實蒙德也是對於自己熟悉的男子,女人們才會在兩人獨處的時候開放一些。
像砂糖剛才那句,也隻是考驗一下彥歡。
彥歡聽後當然識破,將她攔腰一把抱起,砂糖的雙手自然環上了他的脖子。
彥歡大步向前走去,口中還說道:“你還作怪考驗我。看來今天非要把你弄得連叫的力氣都沒有。”
砂糖臉色通紅,笑著把櫻桃小嘴湊到彥歡的耳邊,柔聲說道:“待會兒,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現在先到琴團長的住所去吧。”
彥歡一聽,心頭一熱,笑道:“遵命,我的寶貝夫人!”
到了琴的住所前,門口的兩個琴的女侍衛見到抱著砂糖的彥歡,對視一眼,露出神秘的微笑,打開門,恭敬地讓他們進入。
這還是彥歡頭一次來到琴的住所。
這裏充滿女性芬芳溫馨之地。
懷中的砂糖還不肯下來,說道:“她應該在二樓左轉盡頭的房間。”
“這裏房間真多,我都快迷路了。”彥歡抱著砂糖開始往大理石的樓梯上走去。
“你的新別墅不是還要大嗎?”砂糖輕輕用耳朵撓了撓他胸口。
走入那間房間,彥歡這才發現是琴的閨房。
在明亮的水晶吊燈下,薄施脂粉的琴穿著一身草綠色輕便的睡袍,螓首微垂地坐在軟榻上。
那優美的姿態恍然天仙。
沒想到嚴肅的琴團長,平時都是穿著勁裝。她也有女性化溫柔的一麵。
而這一麵的溫柔,也許隻在這一個男人麵前展現。就是她眼前的大哥哥。
一時間,彥歡看呆了,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在修仙界也有不少美麗女修,有的出身貧寒,有的富庶,有的高貴,都有定數。
也隻有琴這兩極分化的反差景象,能讓彥歡癡迷。
此時,砂糖才從彥歡的懷中跳了下來,俏聲道:“琴姐,人給你帶來啦。你們慢慢聊,我先出去研究大炮了。”
彥歡說道:“大炮這裏也有!”
砂糖跟彥歡時間久了,也聽懂了什麽意思,抬了抬眼鏡哼了一聲,小聲說道:“今晚便宜你了。大炮可別折了。”
砂糖走後,彥歡再次打量眼前尤物。
隻見他峨眉淡掃,霞生雙頰,小嘴嬌豔欲滴,一雙美目飄出讓人難以拒絕的眼波。
這和平日裏那個英氣逼人,高高在上的琴團長判若兩人。
要不是彥歡早就用神識掃過,還真以為她像菲謝爾那般被人魂穿了。
琴輕啟朱唇,說道:“請坐,彥歡大騎士長。”
“是,是,是。”彥歡這才回過神來,坐到旁邊的高腳椅上,不小心碰倒了椅子旁邊的掛腳凳。
“噗嗤!”琴忍俊不禁,笑出聲來。隨後她不好意思的伸手掩住小嘴,眼裏仍是含著笑意。
這一失態把彥歡弄醒了。我可是堂堂元嬰長老啊。這隻是個小妮子而已。我真是大失老手風範啊。
其實這也難怪,琴本來就是一個美顏無比的絕色佳人。她又精心打扮了一番。
這具肉身不知因何原因,十分衝動的樣子。引得彥歡也失態了。
難道這肉身以前也喜歡琴團長?
這時,彥歡的視線落在了琴的脖頸上,潔白如玉線條優美的玉頸固然迷人。
但此刻最讓彥歡心神激**的卻是衣領下露出的兩團綿軟,在雪白閃光的肌膚上的一個掛件上。
這項墜上彥歡似曾相識。
對了,是這彥歡肉身上也掛著差不多的一個。
難道這兩人有什麽關係?
可是肉身記憶中卻一點都挖出來詳細信息。
這玉掛墜有點像是琴的風之神之眼。隻是略小,呈現彎月狀。
“這個....”彥歡指了指琴的項墜。彥歡感覺肉身的心跳加快,他竟然也跟著聲音顫抖起來。
琴也是神色激動,望著彥歡的眼中所投出是如海般的深情。
她輕啟玉唇,強壓激動心情說道:“大哥哥,你還記得這一對風牙墜嗎?”
“翁!”彥歡肉身中的一段記憶瞬間充斥他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