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舍得顧惜柔難過,顧惜柔的眼淚隻會讓他更加痛苦。

但她竟然有了別的男人?

穆傑明用力的玩弄著顧惜柔的身子,“看來,你男人功夫不怎樣?他能滿足你嗎?”

他抓住一切機會嘲諷顧惜柔,讓她陷入恥辱感裏痛苦。

看著她痛苦,即使他會心痛又怎樣?

他回來,就是要看她痛苦,讓她知道背叛是要接受懲罰的。

顧惜柔的眼淚恍然落下,“我沒有……”顧惜柔無力的輕聲呢喃,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她愛的,始終是穆傑明。

電話鈴聲一直響著,她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接,簫子陽會一直打過來,甚至可能會直接到她家裏來。

穆傑明似乎很樂意見到顧惜柔為難,他沒有停下在顧惜柔身上賣力。

他拿起電話按下接聽,放在顧惜柔的耳邊。

他戲謔的笑,就是想要見到顧惜柔難堪,他趴在她耳邊,“他一定想不到,他的女人現在正在別的男人身下呻吟。”

顧惜柔驚恐的望著穆傑明,電話已經接聽傳來簫子陽的焦急關切的聲音。

簫子陽似乎很擔心,他溫柔的聲音顯得很緊張,“惜柔你還好吧,怎麽一直都不接電話?”

他擔心顧惜柔出事,他是知道有點關於顧惜柔的過去,知道她曾經做過臥底,有仇家。所以他才會分外的小心,擔心她。

顧惜柔忍耐著穆傑明的用力,努力讓自己說話聲音正常,“我沒事,我剛剛洗完澡,準備睡覺。”

顧惜柔說完便沉沉的呼了一口氣,簫子陽明白似的“噢”了一聲。穆傑明不懷好意的忽然用力,顧惜柔一時沒反應過來,叫了出來。

簫子陽意識到不對勁,“怎麽了惜柔?”從他語氣看來,他十分擔心。

顧惜柔恨恨的瞪了一眼穆傑明,“我……我沒事,不小心碰到了椅子,我要睡覺了,再見。”

簫子陽無可奈何,“那你早點休息,我是想要告訴你下雨了,關好窗子。”

說完,她便迅速的掛斷電話,“穆傑明……”她憤怒的望著他,讓穆傑明心疼。

但他還是被仇恨所壓迫,邪佞的笑,加大了身下的動作,顧惜柔努力的忍耐著,雙手卻不由自主的抱緊他的身子。

過去,她從不會允許穆傑明如此。

但今天,他是來報仇,他對自己已經沒有了愛意。

顧惜柔痛苦的想,讓穆傑明盡情的在自己身上進出著,用力著。

她緊緊地抱緊他,依賴著他的懷抱。他的溫度,是她沉溺的,他的寵溺讓她任性,但現在他們已經失去了彼此。

穆傑明在仇恨和愛戀中無奈,兩人肆意的糾纏著,索取著彼此。

他一次次的挺入,一次次將自己的仇恨深埋,報複,他終究還是做不到嗎?

他忽的停了下來,顧惜柔掙開迷蒙的眼睛望著他,看她將自己輕薄的不成樣子。

穆傑明將**的她從沙發上抱起,緊走幾步將她扔到臥室的**,身子便再一次不由分說的壓上去。

顧惜柔早已經被他折騰的毫無力氣,任由他放肆和侵略。

他一直是有仇必報的,但,顧惜柔例外。

這一夜,他們糾纏在欲望和仇恨裏,雙雙淪陷。

醒來的時候,穆傑明已經離去,顧惜柔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渾身酥軟,使不上力氣。

想起昨夜的**,她的臉不由得紅了。

他已經走了,他還會回來,穆傑明給她的報複還沒有實施。

穆傑明絕不會輕易的放過顧惜柔,顧惜柔回想著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的不真實。

但自己身體裏的虛空感卻是真實的。

她掀開身上的毯子,渾身上下的抓痕和吻痕讓她啞言。

他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徘徊了多少次,又停留了多少次,一夜的折騰讓顧惜柔筋疲力盡。

顧惜柔掙紮著起身,渾身的酸疼和無力提醒著她昨晚的沉溺。

走起路來糾扯的身子有些疼,她讓冷水衝刷著自己的身體,盯著鏡子裏身上的穆傑明留下的痕跡。

她恍惚的落下眼淚,他不愛自己了嗎?

還愛嗎?

如果說可以選擇,那麽她也會像是夏伊楠一樣的奮不顧身的離開。

但現在她已經別無選擇。

今天還要回警局,案子還沒有眉目,隻有穆傑明這一個發現屍體的人。

顧惜柔今天沒有將頭發幹練的紮起,而是散開來,這樣看起來很迷人,更襯托出她的女人味。

她並不是為了彰顯自己的女人味,而是想要遮擋脖子上和頸部的吻痕。

昨晚,他在自己的身上,竟那麽用力。

顧惜柔無奈,忍耐著自己身子的無力感,盡量讓自己的舒服一點。

今天能見到他嗎?穆傑明是屍體的發現人,他是第一個接觸案發現場的人。

這個案子究竟和他有沒有關係?

昨晚,他想要的難道隻是?他不是要報複自己嗎?為什麽沒有殺了我?顧惜柔無神的開著車,腦海裏的想法不時的浮現。

相隔那麽久再見到,顧惜柔卻是感到驚喜。

她還是愛他的嗎?她自己的都有些分不清。也許是,也許不是。

“頭兒?”白丹看到顧惜柔進到辦公室,忙跑過來親昵的打招呼。

顧惜柔溫和的笑,“這麽開心,案子有進展了?”

白丹一見顧惜柔問案子的事情,原本還笑著的臉就耷拉了下來,“一點進展都沒有,等法證和法醫那邊的報告吧。”

顧惜柔笑笑,沒有說什麽。

白丹似乎發現了什麽,“誒,頭兒,你今天好漂亮啊!”白丹打量著顧惜柔,她的確是容光煥發的模樣,和以前有些不同但又說不出。

阿康拍了一下白丹的腦袋,“你的意思是頭以前都不漂亮了?”白丹和阿康是顧惜柔的手下,跟著顧惜柔辦了不少案子。

白丹趕緊否認,“頭,我可沒有這個意思,都是這個死阿康,總是曲解別人的意思。”說著,一拳打在了阿康身上。

阿康立刻求饒,好不容易求的白丹饒過了她,發誓再也不惹白丹這個母老虎了。

他仔細的看了一眼顧惜柔,點點頭,“白丹說的沒錯,頭兒今天很漂亮,多了,女人味!”阿康肯定的說,擺出一副老學究模樣。

顧惜柔微微一怔,腦海裏又出現昨晚**的畫麵。

她製止正在胡鬧的白丹和阿康,“好了,不要鬧,抓緊查案子。”說完便走進辦公室,將門關上,心突突的跳。

這些天是不能穿短袖,否則身上的吻痕都會露出來,到時候就麻煩了。

顧惜柔無奈的歎息一聲,她翻看身邊的關於這個案子的資料,毫無頭緒。除了穆傑明的發現屍體的經過,其他毫無進展。

看來,他們要加快速度了,這件事究竟和穆傑明有沒有關係?

穆傑明要殺人,根本用不上他自己動手,那次的顧惜柔的臥底事件過去之後。

警方撤銷了對穆傑明的起訴,畢竟他們沒有證據,穆傑明的損失隻有國內的組織受到重創。

這些時間也沒聽說有黑道組織成立,S市一片平靜。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穆傑明根本就不需要在乎國內的這些所謂的業務。

當初他來S市隻是為了給錦報仇,根本就沒有想過他自己。

他旗下的產業已經說不清,他完全可以什麽事情都不做就過的很滋潤。所以,他的回來隻是為了報複顧惜柔。

想著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遭到穆傑明的暗算,她卻隻能被動的等待。

她不想向上級匯報,更不想引起什麽軒然大波。

這一次,她要自己解決。

顧惜柔已經成長了起來,就像是夏伊楠說過的那樣,痛苦總是讓人一邊掙紮一邊成長。

她攏了攏頭發讓自己放鬆一下,“咚咚!”“請進!”顧惜柔回答。

簫子陽端著咖啡放在顧惜柔麵前,“剛好,黑咖啡。”簫子陽溫暖的笑,他是那種溫柔的男人,追了顧惜柔很久。

但她始終感受不到自己對他的愛意,這並不妨礙兩人現在做很好的朋友。

如果穆傑明永不再出現,也許顧惜柔會考慮嫁給簫子陽,他是最合適的人選,他看向顧惜柔時的寵溺讓她想起穆傑明。

穆傑明回來了,即使是報複自己她也還是心甘情願。

顧惜柔溫柔的笑,“謝謝,你不用每天專門送咖啡過來。”她接過咖啡喝了一口,那種味道讓她清醒,緩解了她的疲憊。

簫子陽揮揮手,“不行,早上的一杯咖啡,可關係到我們大督察一天工作心情,我可不會懈怠。”

顧惜柔無奈的笑,“子陽,我們……”顧惜柔不想他總是這樣對自己好,但卻收不到一點的回複。

這樣的她太過自私,她等著一個已經不可能的人,但卻讓一個人等著不可能的自己。

簫子陽還沒等顧惜柔說完,他就站起身衝著顧惜柔揮了揮手,“我要去工作了,這個案子很棘手。”

顧惜柔還想說什麽,他已經出去。

她無奈的望著桌子上的黑咖啡,她什麽時候也愛上了穆傑明喜歡的味道。

望著窗外,今天的天氣很好,有著盛夏固有的燥熱,顧惜柔心裏卻很平靜,她準備好迎接一切。

無論穆傑明怎麽對待她,她都已經選擇接受。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這話有時候也挺對的,顧惜柔翻看著資料,思索著很久都不曾有的思緒。

白丹敲門進來,“頭兒,昨天那個發現屍體的證人說是想起了一些重要的線索,我已經約好了他下午過來。”

顧惜柔心裏一驚,她沒想到這麽快又要見到他。

白丹見到顧惜柔的猶豫,有些不解,“頭,你沒事吧?”說著走上前來察看,從昨天開始顧惜柔似乎就有些不對勁,可能是天氣太熱了。

顧惜柔笑笑,揮揮手,表明自己沒事。

白丹“哦”了一聲繼續說道,“今天下午我要去城郊發現屍體的地方,給當地的住戶做一個問卷調查,今天下去那個目擊人來就要麻煩頭兒詢問了?”白丹故作無奈的攤開手,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