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知意瞬間臉色慘白,這是她師父留給她的琵琶。
薑婉冷笑,從包裏掏出幾百塊現金,甩在她的臉上。
“不好意思哦,砸壞了你的飯碗,這個錢給你,拿去修琵琶吧!”
小時候忍,長大了忍,現在脫離了薑家,脫離了北城,她不可能再忍!
薑知意扣住薑婉的手腕,反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臉上。
“薑知意!你敢打我?”
“啪!”
又是一耳光,又重又響,將富家女們嚇得紛紛退讓。
薑知意扯過薑婉,猶如撒旦一般在她耳邊低語。
“你校園霸淩別人的視頻在我手裏,要是我不小心傳了出去,我看整個北城的公子哥,誰還願意接近你?”
薑婉的臉被打的高高腫起,聽了這話,愣是不敢還手,禁不住瑟瑟發抖。
“你……你怎麽會有我高中時候的視頻?”
“薑婉,別再來招惹我!”
散漫的拍手聲在眾人身後響起。
“薑小姐還真是心狠手辣,對親妹妹也下得去手。”
薑婉推開薑知意,哭哭啼啼跑到沈淵身邊,抱住男人的腰。
“是我的錯,我不小心摔壞了姐姐的琵琶,她生氣也正常。”
沈淵親昵的摸了摸薑婉的頭:“別怕,沒事,不過是一個樂器而已,壞了就壞了……”
薑知意瞳孔地震,當初師父去世的時候,是他陪著自己一起去祭拜的,別人不知道這琵琶對她的意義,可他最應該清楚。
但是他現在卻說,不過一個樂器而已……
心髒被刺入密密麻麻的針,痛不欲生。
“你,立刻向她道歉。”沈淵點了點薑知意,那嘲諷的語氣,擺明了就是想讓她難堪。
女人身體晃了晃,咬緊嘴唇:“不可能。”
他眼底泛起冰冷的寒意:“我不喜歡把話重複第二遍。”
“抱歉,沈總,我也不喜歡。”
薑知意將斷了的琵琶撿起,轉身向另一邊走去。
脖頸突然從後被人掐住,眾目睽睽之下,沈淵將她按住,動作殘暴至極。
她的臉貼在牆上,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背對著男人。
“道歉。”
薑婉咬緊貝齒,不肯開口。
他就這麽在乎薑婉啊!哪怕薑家害慘了沈家,他還是這麽寵薑婉。
從始至終,他恨的隻有她一個人。
她冷冷開口:“沈淵,你真可笑!”
一秒,兩秒……
男人周身的氣息從冰冷轉化為滔天怒意,他扯過薑知意的身子,讓她看向自己。
“我可笑,那誰不可笑?張家銘嗎?”
“對!他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你就是個人渣,敗類!”
憑什麽!明明薑民才是陷害沈家的始作俑者,憑什麽下地獄的隻有她一個人?
衝動之下,薑知意不顧周圍人震驚的目光,肆意發泄情緒。
“好,很好。”
說著,沈淵直接將薑知意拖出人群,直奔二樓。
“你幹什麽?放開我!放開我!”
看著男人發瘋的模樣,薑知意有些後悔剛才的口不擇言。
會場中其他人不敢往沈淵方向多看一眼,都在心裏同情這女人。
瘋狗啊,又咬人了……
“沈淵,你放開我,我道歉,我向薑婉道歉。”
薑知意是真的怕了,眼眶通紅,眼淚不受控製的往下掉。
“對不起,對不起。”
“晚了!”
沈淵像提小雞似的,拎著她往樓上走。
女人的腳腕在樓梯上被劃出血痕,被男人扯著的胳膊也青一塊,紫一塊,慘不忍睹。
二樓盡頭的包廂,是總統套房。
薑知意抖成篩糠,用盡力氣抓緊門框。
掙紮之中,披肩掉落在地,肩帶也鬆鬆垮垮掛在胳膊上,露出性感的溝壑。
“你不能這麽對我,我馬上就要結婚了,我要結婚了……”
沈淵看著她這副模樣,憤怒中又不受控製的燃起情/欲,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
他將薑知意甩在套房門口,捏起她的下巴,聲音猶如地獄惡鬼:“就這麽想為他守身如玉?”
“他知道你在我**的時候很浪嗎?嗯?一一。”
“別說了……”
薑知意聲音抽噎,渾身充滿了無力感。
下一秒,沈淵沒有把她拖進房間,而是溫柔又病態的按著她的脖子,強迫她把耳朵貼在門上。
房間內,傳來男女**四射的聲音。
薑知意愣住。
“寶貝,我還是最喜歡你,薑知意算什麽東西?”
竟然是張家銘的聲音。
“放心吧,我給她的那瓶水裏有藥,估計她現在在沈淵**,沈總可是出了一百萬買她!”
薑知意震驚。
進場之前,張家銘的確給了她一瓶礦泉水,不過她因為太緊張,沒有喝。
“不過我還得好好謝謝她,幫我還了好幾年房貸車貸,她那個蠢貨,還相信當初我是賣血接濟她呢!我不過是網貸了幾千塊而已……”
薑知意腦子裏一片亂哄哄。
她的確沒有多愛張家銘,但是她也萬萬沒想到,這三年的陪伴,竟然如此虛偽。
他還一直用賣血的事情來道德綁架自己,到頭來,都是謊言!
薑知意憤怒到手抖,她從地上爬了起來,直接推開套房門。
正在**的男人直接被嚇軟了,驚恐用被子當遮羞布。
“知……知意?”
薑知意甩了張家銘一巴掌,又拿起床頭的水杯,潑了他一臉。
“嗬,這裏要是硫酸該多好!”
“張家銘,帶著你的鬼話,滾!”
張家銘萬萬沒想到薑知意會突然出現在套房,他抓著被子,連滾帶爬的想要去追她,卻被絆倒,摔了一個狗吃屎。
“知意,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薑知意,這三年來,你也沒真心愛過我,我們最多算是扯平!”
薑知意回頭,一腳狠狠踹在張家銘重點部位上。
“扯平你MLG蛋!”
男人哀嚎一聲,彎腰坐在地上……
薑知意看著靠在門邊,一副“看好戲”模樣的沈淵,麵無表情。
“多謝沈總,為了讓薑婉開心,還給人渣花了一百萬!”
“費盡心思,看到我這麽狼狽,你滿意了嗎?”
聽到她的話,沈淵垂在身側的手瞬間捏緊。
隨後,又慢慢放鬆……
男人一對深邃的桃花眼中露出冰冷刺骨的笑意。
“當然不夠,薑知意,隻有你過得越慘,我才越開心。”
這些,都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