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縱橫修真 第815章 放血!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百年前,醫仙閻王愁突然消失,就好像憑空蒸發一般,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無名的話裏,似乎有些遺憾。
我砸吧了兩下嘴,看著無名說道:“閻王愁會不會是飛升了?”
這話說出來,我就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如果是飛升了,那麽牛十三就不是最後一個飛升者了。
“閻王愁絕對沒有可能飛升,因為飛升之人,會引動仙界雷劫,整個修真界都會有異動,所有人修為在天府的人,都會感應到,前去觀看!除了老頭子飛升之後,修真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仙界雷劫降臨的跡象,所以老頭子才會被稱為,修真界的最後一個飛升者。”無名看著我,耐心的解釋道。
說著,轉而看向了唐淵:“傳聞,閻王愁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西域……”
一旁的唐淵也是歎了口氣說道:“沒錯,可以說,我是最後一個見過閻王愁的人。當初閻王愁告訴我隻有絕世天驕可以幫我之後,就消失在了修真界,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我根本沒有見過閻王愁,聽你們說,閻王愁是一個醫者,而不是玄門卜卦者,他的話,可信麽?”我有些遲疑,我覺得,一個已經失蹤人所說的話,沒有任何可信的地方。
這次唐淵沒有開口,無名卻是先開了口:“隻要步入天府的人,對於未來的一些事物,就會有感應!所以說除了卜卦者,每個人天府的修者對未來的事情,都會有一些大概的印象。”
“至於我當初為什麽知道那麽多事情,因為我的業餘愛好,就是算卦!自然要精準一些!”無名看著我笑著說道。
見一旁的唐淵也是點頭迎合,我相信了無名的話。
可是……為毛我一點都沒有預料未來的感覺?我能草一句麽?
“好吧,還請前輩說說是什麽事兒吧!”我看著唐淵無奈的說道。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唐淵歎了口氣,將事情說了出來。
誰的年少不輕狂?無論世俗還是修真界,年輕人都是這樣。
如果不是唐淵親口所說,我絕對不會相信,眼前的老者,當年是一個熱血衝動之人。
時間改變最大的不是一個人相貌,而是一個人性格,一個人的內心!
唐淵年輕人時,闖**四方,雖說算不上行俠仗義,但是人也不壞。
由於辦事衝動,得罪了不少的仇家!
可是礙於唐門的實力,那些人敢怒不敢言。
數十年過去,唐淵日漸成熟,擔當家主之位,將年少時的事情,忘了大半。
娶妻生子,但是事違人願,婚後本來平靜的生活。
唐淵的妻子,卻被仇家所傷,中了一種叫做,昏血喪魂散的毒。
唐門擅毒,這種毒名字雖然簡單,可是效果卻很是毒辣!中毒之人,沒有身體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但是卻會變得異常嗜睡,最後會直接昏迷不醒。
然後隨著時間的流逝,讓身體完全陷入沉睡,使神經覺得人已經死了,然後魂魄慢慢的飄離體外,讓人身死!
由於唐門和閻王愁有些淵源,所以唐淵就找到了閻王愁,求閻王愁救他妻子一命。
閻王愁有辦法救唐淵的妻子,可是卻缺了藥引。
最終閻王愁,隻能給唐淵的妻子服下了一枚,自煉的丹藥。
然後告訴唐淵,這世間除了傳說中的絕世天驕,不會有人能夠救他的妻子。
“前輩,這閻王愁也不知道我多厲害,絕世天驕,本是傳說,此刻我這個所謂的傳說就站在你的眼前!你也看到了,我隻不過天府初期,而且根本就不精通醫術,似乎沒有辦法幫到您。”我看著唐淵無奈的說道。
但是唐淵卻對閻王愁的話深信不疑:“你一定可以幫到我!絕世天驕的特別的不是他的實力,而是他的身份!是那種,將不可能變成可能的力量!”
“我操!”無名突然操了一句。
我愣了一下,看著無名無語的問道:“你草個毛線!”
“聽著老頭子把你說的這麽屌,我感覺我自己更屌!”無名說著,就變成了一臉的賤笑:“老子踢過絕世天驕的屁股,這世界上估計隻有我能這麽屌了!”
“滾!”
“好了,不說廢話,老頭兒我問你,閻王愁說的藥引是什麽?”無名正起臉色,看著唐淵問道。
唐淵知道這是無名代我答應了,所以連忙開口說道:“龍血!”
“你說什麽?!”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唐淵。
唐淵愣了一下,再次重複道:“龍血!”
聽到這話,我的臉色立馬苦逼了起來,我了個大草!開你妹的玩笑啊!
“老夫知道,五百年前,所有的龍族都在修真界消失……這的確困難了一些……”唐淵的有些失落的歎了口氣。
“你說龍血?這還不簡單!需要多少斤,我立馬放血給你!”無名一臉豪爽的說道。
“你有龍血?!”唐淵一臉激動的看著無名。
“我沒有……”無名搖了搖頭,唐淵的臉色立馬恢複成了失望的樣子。
無名似乎很喜歡看到唐淵這幅表情,立馬笑著說道:“可是絕世天驕有啊!而且全身都是龍血!”
“什麽?!”唐淵聽到後,先是一愣,然後直接跪在了我的麵前:“天驕!希望你幫幫我,隻要有龍血,我的妻子就可以複活,求求你!”說著就準備給我磕頭。
我連忙攔住,苦笑著說道:“前輩,你何必這樣呢!龍血而已,我全身都是!”最後一句話,我是看著無名咬牙說的!
媽的!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喜歡坑爹的隊友!
既然答應了人家,就隻有放血了!
“你的龍血不精純,應該多放一點……”無名笑吟吟的看著我。
看著他那張欠扁的臉,真相上去給他丫的一腳!
但是咱有打不過人家,隻能忍著。
不過這嘴上還是要討回來的:“滾!”
一咬牙,拿著匕首,劃過了自己的手腕,將鮮紅的血液,放進了幹淨的瓷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