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冤枉我了,我與果老無冤無仇為何要下手殺他,冤枉啊!”煒鬼雙手被縛麵目猙獰大聲嘶吼著。

“閉上你的嘴,殺沒殺人等大老爺來了自會公斷。”皂衣衙役冷喝一聲同時拿這手中哨棒打了兩下煒鬼後腿腕子讓他安靜一會兒,然後指著煒鬼鼻子尖大聲罵道:

“你們這樣江湖草莽我見得多了,話不投機大打出手將人打死!”

“我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殺人我是冤枉的。”煒鬼歇斯底裏,果老與他隻有一麵之緣無冤無仇的哪裏有理由狠心將其殺死這其中必有什麽誤會。

“嗨,說還不停了,冤枉沒冤枉你我說了不算,你老老實實待著等大老爺來了自會給你一個公斷,要是再不安寧看見小爺手上這隻哨棒沒有,不知道打斷多少像你這種人的狗腿。”衙役掂掂手中烏黑皂光哨棒喝道。

煒鬼一時無語愣在當場不知道說什麽,衙役見他不說話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兩口道:“安靜就對了,都是出來混的兄弟你也別怨我。”

話說就在剛才煒鬼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被衝進來幾個衙役摁鎖鏈夾帶綁成了粽子,頭反應過來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以煒鬼神力和暴脾氣哪裏會任由這些低賤衙役捆綁,身上這些釩鐵俗鋼那經得起煒鬼萬斤的力量,實在是這件事太過詭異昨夜還和果老把酒言歡怎麽一覺醒來人就沒了。

果老雖然與他隻有一麵之緣,連酒肉朋友都算不上,畢竟與自己投緣而且還是在自己身邊莫名其妙死的說一千道一萬煒鬼都不能走。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縣老爺來了一看還是熟人,很明顯的兩個人見麵都是一愣,煒鬼道:“冷漠,冷老爺您不是在其間縣怎麽到了這裏來了?”不由的煒鬼不奇怪走的時候冷漠還是其間縣縣老爺這才幾天的功夫怎麽忽然出現在這裏。

“真是沒有想到,他鄉遇故知原本是件非常讓人值得高興的事情卻沒有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麵,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冷漠還是一如既往的美豔,雖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但煒鬼已經知道冷漠現在在這裏當官。

“你我本是舊識奈何你今日犯了人命案,本官也保不了你。”冷漠搖頭歎氣道一副不忍的樣子。

民不告官不糾自古如此,混江湖的那個手上沒有一兩個人命,尤其是幫派火拚那一次不死上十幾二十個奈何今時今日有人上告而且這裏是中州皇都想要糊弄過去哪裏有那麽容易。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沒有殺人,這裏邊一定有什麽誤會!”煒鬼大聲喝道,怒目睜圓,從剛才到現在所有人都是一口咬定殺人者就是他,這如何讓他不怒。

冷漠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口口聲聲說你沒有殺人,你我是舊識你的性子我了解說一不二既然如此你隨我走一遭,如果你是冤枉的本官自當給你的清白,要是真有其事你也別怪我,食君俸祿必當秉公辦理,你看這樣可好!”

“好!就依你所言!”煒鬼道。

“好!但身上鎖鏈恕我不能與你取下。”冷漠指著煒鬼身上的枷鎖道。

“我知道!”冷漠如此已經是給他極大的麵子,從古到今官府辦案哪有與犯人一同的。

“走我們先到凶殺現場去吧!”冷漠說完背著手,由一名衙役引路兩名衙役押解。

“發現屍體的地方就是這酒窖?”冷漠對著身邊衙役問道。

“回老爺的話,就是這裏一大早婆子稟報發現果老與這人就躺在這裏起先婆子還以為兩人喝醉了酒沒有注意,直到做完了早飯在回來時就見果老七竅流血躺在這裏,而這人也在。”

“等會兒,冷老爺這婆子說的什麽話,假設我真的殺死果老為何不立馬離去反而會留在此地這不有違常理。”煒鬼立馬說道,現在身陷凶殺案中處處都要留心。

“說的不錯,我們先看現場你去把那婆子找來本官有話要問他!”冷漠對著身邊人道。

“是,老爺!”

此處是一酒窖,溫度適宜一排排酒駕矗立其中,地方不大長寬大約在五丈左右,而果老就躺在第二排與第三排酒架當中。

果老七孔流血背靠第二排酒架,身邊散碎酒壇,身邊還有酒壇掉落時流出的酒水。

“仵作怎麽說?”冷漠背靠雙手問道。身邊衙役拿著小本子一一道來:“回老爺經過經仵作分析,果老是被重物擊撞胸口導致五髒具裂,七竅流血而死。老爺請看就是這裏!”衙役拉開果老衣衫果然在他的胸口有明顯淤黑。

“哦,煒鬼我記得你臂力奇強·····”冷漠的話還有說完煒鬼大聲喝道:“你這什麽意思,是說我一拳打死了果老!”煒鬼臂力奇強不是什麽秘密,以他現在的拳勁完全不會武功的果老絕對不是被震死而是被打穿。

“不要激動我也隻是說說而已,有沒有可能是外人趁你倆人酒醉之時潛入到這裏將果老殺害然後嫁禍於人。”冷漠道。

“這還說的像句人話!”煒鬼囔囔道。

“回,大人,小的已經檢查過來此處由石塊堆砌而成內裏加了一掌厚的精鋼,大人剛剛到任可能有所不知,果老釀酒無雙聖上甚是喜愛特地建造此處這在鎮上人人皆知,先不說想精鋼光是外門石塊都很難打破,而且門窗沒有任何被人撬開的痕跡。”

“哦,還有這事事後你得好好給本官說說,那有沒有可能從哪氣窗爬進來。”冷漠指著滿前陽光投射而來的氣窗問道。

“回大人,小的已經檢查過了,氣窗是由裏麵反鎖沒有任何撬開的痕跡。”

“這就奇怪了,婆子說酒窖大門是完全鎖死的鑰匙隻有兩把一把是在果老身上,一把是在婆子身上,很明顯的婆子沒有那麽大本事殺死果老,又沒有外人進來難道有鬼怪作祟,哼!有沒有什麽可疑之處啊?”冷漠氣道,剛剛上任沒有多久在他管轄的地方就發生這麽大的殺人事件,死的還不是一般人還是聖上鍾愛之人 ,如果不能及時破案先不說烏沙難保,聖上龍顏大怒這條小命也難保。

“大人請看,按照常理來說果老是背靠第二排酒架,凶手或用重物或是以剛猛拳掌勁打向被害人,被害人應該是向後傾倒,砸在酒架之上,可是大人請看中間與下邊酒壇紋絲未動隻有最上邊兩壇酒掉了下來。”

要是被重物或者是剛猛拳掌勁擊打胸部人向後砸飛,所形成的力道是非常大的理應三排都有震動,可是現在奇怪的是中間與下邊紋絲不動隻有上邊掉下兩壇著實怪異。

“還有大人,在酒窖外門發現零星腳印和散落的晾衣竹竿可能是凶手殺死人之後匆匆離去撞到的吧。”

“看,冷大人你可是聽見了零星腳印散落竹竿按照這位衙役所言發現我之時是和果老一起倒在這裏的,可見凶手另有他人。”煒鬼喜道,有如此就可以證明

我不是真正殺人凶手。

“先不要急,凶器找到沒有?昨天還有誰來過這裏啊?”冷漠問道。

“具婆子說,凶器暫時沒有找到,至於還有什麽人來婆子說並未看到。”

“哦,是這樣啊,傳婆子本官要親自問話!”

“那個,這個,大人·····”

“有什麽就說吞吞吐吐幹什麽!”冷漠喝道,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線索,隻是找到幾個零星腳印這如何不讓他氣,他惱。

“大人,剛才傳話過來,那婆子也死了!”

“什麽!你再說一遍,死了!怎麽死的什麽時候死的?”冷漠喝道,婆子作為第一發現者知道很多,卻在這個時候死了,那不是什麽線索都斷了,剛剛上任發生這麽大的事,難道上任第一件案子就成了懸案不成。

“就在剛剛,婆子家被人一把火燒了個精光一家人一個不剩成了焦炭!”

冷漠長歎一聲,對著煒鬼道:“看來你真的是被冤枉的,當然也不能排除有同夥作案的可能性,在案情明了之前恐怕隻能委屈你了。”

煒鬼性子火爆但不是什麽不講理的人,果老一案疑點重重,現在唯一知情人一家人又慘死家中,看來這個凶手是個喪心病狂的老手。

“我明白,不過你要盡快抓住凶手給我一個清白,也給死去的人一個交代。”煒鬼道。

“這點你放心,我會派兩個衙役帶你回去,現在我就去婆子家中看看能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事關緊急,冷漠隨手點了兩個人風似的就往外走。

“有用的著的地方盡管開口!”冷漠狠狠點頭,然後兩名衙役帶著煒鬼返回府衙將他關入大牢之中。

煒鬼坐在大牢之中,對身邊挑釁的漢子不管不顧,對裏麵汙濁之氣充耳不聞而是暗自思量。

明擺著有人在陷害我,那麽到底是誰奮進心思的擺上這麽一出。活閻羅與天池宮肯定不會,以兩大殺手組織身份要殺你點個名明目張膽的來殺你,陰謀什麽的也不屑於做。

與我有仇的人很多,但都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就算要殺我也是拿著刀子迎麵砍來,難道早就有人想殺果老正好讓我撞上了凶險時間將計就計的嫁禍到我的身上。

也應該不會啊,果老充其量就是個釀酒師那麽大年紀了黃土都埋在脖子上的人就算與人發生爭執,誰也不會放在心上。

撲朔迷離,看來我無意中身陷一場預謀好的殺人案之中。

“開飯啦,開飯啦,雜碎們都把碗伸出來別讓小爺我抽你們。”牢房的飯自然比不上外麵酒店的好,不過煒鬼真的是餓了也顧不得那些三兩口就將裏麵的飯吃的幹幹淨淨。

就在這個時候身處同一間牢房一個壯漢踢了一腳煒鬼大喝道:“小子新來的知不知道規矩這第一碗飯應當給誰吃,問你話呢。”

煒鬼難有閑心理會這些人,“走開,少來煩我!”

“呦嗬,脾氣到不小,實話告訴你別管你在外麵是個什麽人物,在這個地頭是龍就得給我盤著,是虎就得給我臥著識相的跪下了磕上三個響頭,如若不然,嘿嘿!”漢子把手捏的叭叭亂響。

煒鬼忽然一笑,心中正好煩悶打打人出出氣也不錯,“要不然怎麽樣?”煒鬼眉梢一挑調笑道。

“少給我嬉皮笑臉的,看好了沙包大的拳頭爺爺我今天就讓你嚐嚐厲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