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趙爺!我們這次又要拍什麽片子?”

曹胖子興奮的有些蹦蹦跳跳,相對於回家繼承億萬家產,他覺得還是跟著趙學之好玩些。

畢竟他這輩子都已經這麽有錢了,可有些東西是錢都買不到的。

趙學之懶得理他,快步經過安檢。

三人上了飛機之後,趙學之直接把劇本扔給曹胖子,就開始閉目養神。

這一趟差不多又要飛十一個小時。

等趙學之再醒,倫敦的太陽照的眼睛疼,旁邊的趙金麥不知什麽時候也睡著了。

身上蓋著毯子,發出微微的鼾聲,一絲晶瑩的口水從她的嘴角蔓延,如同一頭酣睡的小豬,看起來十分可愛。

趙學之笑了笑,又看向一旁的曹胖子,他倒是沒有睡覺,顯的精神奕奕。

“還有多久到?”趙學之小聲的問胖子。

“趙爺,你醒了!”曹胖子把劇本還給趙學之,又看了看手表道:“應該還有半個多小時吧!”

曹胖子還準備說什麽,趙學之微微點了點頭,就解開安全帶,往廁所走去。

等趙學之回來之後,空姐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馬上就要降落了。

下了飛機後,趙學之看向曹胖子,曹胖子看向趙學之,兩人相顧無言。

“你不會沒定酒店吧?”趙學之發問。

曹胖子無語道:“我還以為你定了呢!”

好吧!兩人都不可靠,趙金麥翻了一個白眼,拿出手機搜索了半天,這才揚起頭說:“附近有家五星級酒店。”

趙學之連忙阻止:“別這麽奢侈,定個三星級的就可以了。”

之前花的是劇組的錢,自然是吃好,用好,現在得花自己的錢,說什麽也不敢那麽大手大腳。

曹胖子也跟著點頭:“在上部電影沒上映前,能省著點還是省著點吧!”

十二生肖的投資,直接就把他的家底全部掏空,之前準備投資一個小目標,他是準備拉上他老爸的。

後來趙學之隻給了他五千萬的額度,曹胖子思來想去,一狠心,一咬牙,就幹脆自己一個人全出了。

但他還是高估自己了,要不是他老媽偷偷給了他兩千萬,恐怕五千萬的額度還是湊不齊。

“喲,曹胖子,你這麽省了!”趙金麥不知實情,打趣了起來,她之前是知道曹胖子是富二代的。

“上部電影,上部電影你們拍了什麽?”趙金麥有些好奇。

然而趙學之剛想解釋,卻見曹胖子一臉的神秘:“嘿嘿,說出來恐怕嚇你一跳,但我就是不說,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見曹胖子要裝神秘,趙學之笑了笑,也就不說了。

趙金麥輕哼一聲:“我還不屑知道呢!”她的心中還是歡喜的,之前以為趙學之去年在國外是為了療傷。

沒想到真是做正事,拍電影。

定了房間後,本酒店可以派車過來,但三人懶得多等,幹脆自己過去。

現在是倫敦四點,去博物館肯定是來不及了。

在酒店放下東西後,天色已經黑了。

第二天一早,趙學之精神有些疲憊。

趙金麥也是哈欠連連,時差完全沒有調整過來。

而曹胖子得益於飛機上沒睡,精神十足。

“哈哈,你們兩個晚上捉老鼠了。”

趙學之懶得理他,趙金麥也甩了一個白眼。

“趕緊吃早餐,吃完早餐,我們去把服裝換好,接著就去大英博物館取景。”

兩位主角的定妝早就規劃準備好了,趙學之的現代裝,直接用自己的日常服裝就行,最後靠顏值撐著。

而趙金麥的服裝,她找渠道買的,後來兩人又商量一番,進行了稍微改動,是一件天青色的琉璃裙。

…………

雨果說:“兩個強盜闖入了夏宮,一個動手搶劫,一個把它付之一炬。”

“如果各個國家把自己的文物搬回家,那大英博物館就空了。”

走入33號廳,趙學之的目光微微黯然,這裏的展品以年代劃分展品,從公元前五千年到如今的華夏成立。

從遠古石器、商周青銅器、魏晉石佛經卷、唐宋書畫、明清瓷器等標刻著華夏曆史上各個文化登峰造極的國寶在這裏皆可見到。

幾乎可以說,這裏的文物跨越了整個華夏文明。

三人步伐緩慢,皆是有些沉默,趙學之也沒忘記此行的任務。

拿著攝影機把一件件絕世文物記錄下來。

“學長,這裏有多少件我們華夏的文物!”趙金麥拉了拉趙學之的衣角。

“兩千多件!”趙學之莫名的歎息一聲:“33號廳是華夏文物,95號廳是華夏瓷器。”

說著趙學之嘴角發出一聲冷笑:“我們華夏被搶來文物兩萬多件,目前展示的也就這麽多了。”

曹胖子捏了捏拳頭:“真該死!”

趙學之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說的誰。

華夏文明本一直處於世界之巔,而至清一代,卻是急速沉到世界底層,是個阿貓阿狗也敢進家門蹦躂。

真該死!

走出展廳,三人都是微微的歎息一聲,已經沒多大興趣再逛。

“大英還是挺好的,嘻嘻,我們華夏文物在這裏保護的挺好的。”

一對小情侶嬉笑的從三人麵前路過!

趙學之一直認為自己不是一個衝動的人,理性,克製。

但他現在忽然有種抑製不住的衝動。

他想動手打人。

“傻叉!”毫不猶豫,趙學之對著那對小情侶直接脫口而出。

小情侶往這邊看來:“你幹嘛罵人?”

趙學之語氣冰冷:“罵的就是你,別人從你家把東西搶過去,放到自己家展覽,你居然說別人保護的好。”

“不罵你罵誰!記住,這都是搶來的,搶來的,不是送的。”

小情侶剛要反駁,卻見趙學之眼神灼灼,不由的心有怯意,兩人哼了一聲,直接快步離開。

“走,寶貝,這人是憤青,目光狹隘,別和他計較。”

趙學之冷笑一下,深吸一口氣,也是懶得多說。

這種情況其實很常見,很多人都忘記了這麽多文物怎麽流落海外。

曾經有人回憶說搶了《永樂大典》放在車上,撤軍的時候趕上雨季,炮車輪子陷在泥裏出不來,就隨手撕幾十頁《永樂大典》放在泥上墊出一條路來走炮車。

保護的很好!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