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個例子,之前像孫洪雷,一直演狠人,隻要一出場,就給人這人不好惹的氣場,生怕他問自己這瓜保不保熟。
可等他成了《極限挑戰》嘉賓之後,孫狠人變成孫漂亮了。
雖然和觀眾距離拉近,但與角色距離拉遠了。
除此之外還有,黃雷,常駐綜藝之後,不說演技有沒有倒退,可很難再讓人入戲了。
說到底,綜藝有利有弊,主要還是看個人發展。
“你之前的職業規劃應該是往演員這個方麵發展,主戰場還是電視劇,不是綜藝嘉賓,現在突然的大火,讓你們公司想要賺波快的,但我建議還是好好思考一下。”
趙金麥沉默了半晌,現在她公司的確是想趁現在多賺點。
雖然也有電影電視劇接觸。
可是拍電影電視劇周期長,而廣告,綜藝節目周期短,賺的錢還不少。
但明星一定要清楚自己的基本盤,趙金麥之前很少參加綜藝,一直在電視圈打轉,偶爾拍一兩部電影。
“嗯,那我和花姐好好說說,我現在在公司的合約還有好幾年,公司應該會考慮這個情況的,不至於殺雞取卵。”
“哈哈,你這比喻的!”趙學之笑了:“好了,也沒那麽嚴重,不當常駐嘉賓就行,偶爾參加綜藝也沒事,還能增加曝光度呢!”
“嗯嗯!”趙金麥乖巧的點頭:“謝謝學長!”
…………
晚上的時候,曹胖子的興奮勁還沒過,再配上小菜,兩人喝的很盡興。
隻不過曹胖子酒量有點差,而且喝多了有點得意忘形。
掏出手機就給他老爸打了過去。
“二狗啊!”曹胖子癱坐在椅子上,臉色通紅,顯然是上頭了。
“你說什麽!”對麵顯然有些不可置信,聲音就算外麵的趙學之也能聽到。
曹胖子打了一個酒嗝:“我說二狗,你知道我投資的電影賺了多少錢嗎!”
對麵顯然一陣沉默,不知道是不是在壓製怒氣。
“我跟你說,首日票房八千萬,八千萬你知道是什麽概念嗎!嘿嘿,都趕的上你一年的營業額了。”
曹胖子家不僅僅在京都有飯店,其他一些大城市也有飯店,而且規模還不小。
“當初你還說我哥們是騙子,他還能叫上成瀧一起騙我不成,我跟你說二狗,這部電影票房肯定破十億,你兒子我,最少能賺一,二,三,反正好幾千萬,可比你開飯店的利潤高多了。”
“你現在在哪?”
“嘿嘿,我不告訴你!”
“以後你別想我繼承你的飯店,累死累活的才賺多少錢,我跟你說,二狗,把你的存款拿出來,跟著哥一起投資電影,保證帶你裝逼帶你飛,嗬嗬……”
“咦!”曹胖子醉眼惺忪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這才發現自己老爸已經把電話掛了。
趙學之默默的給曹胖子點了一個讚,然後給他滿上一杯。
“敬勇士,胖啊!你自己要多保重!”
“嘿嘿!”曹胖子傻笑的幹掉一杯,然後眼淚嘩啦啦的就落了下來。
“趙爺,你是不知道啊!我苦啊!這二狗從小就讓我學這學那,還說要我去留學學管理,可我對他的飯店沒一點興趣。”
“最後我拚命的進了我們學校,我就想在娛樂圈創出名堂。”
“嗚嗚嗚……可是我長的不帥,沒有劇組願意要我,畢業了隻能回家,趙爺,要不是你帶我,我還在飯店守大堂呢!我不要他的億萬家產,我就想證明我自己。”
趙學之看著哭唧唧的曹胖子,心裏沒有一點同情,甚至有點想揍他。
誰他喵的不要億萬家產。
多少人累死累活一輩子都走不到你的起點。
想了想,趙學之從曹胖子手裏拿過手機,然後給他老爸撥了過去。
“喂,叔叔好,我一諾同學,對對,他剛剛喝了酒,嗯,我等會送他回去啊!”
曹胖子目瞪口呆的看向趙學之:“趙爺,這麽晚了,我就不回去了,我在你這睡吧!”
“咦~我這房間小,就一張床,你睡了,我睡哪裏,反正這裏離你家也不遠。”
曹胖子搖搖晃晃站了起來:“不,我睡地板,實在不行,我去酒店,我開房去。”
“那怎麽行!”趙學之連忙扶住曹胖子:“外麵不安全!”
“我回家才不安全呢!”曹胖子大步往前走。
你他喵的也知道,果然酒醉心明。
所有的醉酒行為,都是扯淡。
曹胖子最終還是喝多了,被趙學之扶著踉踉蹌蹌總算送回了家。
他老爸曹德還是很和藹的,至少在趙學之看來是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會手裏拿著皮帶。
而曹胖子在家門口的時候就很明智的選擇睡了過去。
他老媽更是心疼的連忙把曹胖子扶了進去。
“小趙啊!進屋喝杯茶吧!”他老媽熱情的招呼趙學之進去。
“不用了,阿姨,已經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趙學之不願見等會上演的人倫慘劇。
曹德對著趙學之點了點頭:“今天這麽晚了,就不留你了,有時間過來玩!”
“好的,叔叔!”
等到房門一關,曹胖子殺豬般的慘叫就傳了出來,讓趙學之不由的腳步就停了下來。
“你幹嘛啊!輕點,這麽晚了,打擾了鄰居多不好。”曹胖子老媽的埋怨聲。
接著隻聽見曹德氣急敗壞的道:“你知道他叫我什麽嗎,他叫我二狗,這逆子飄了,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
“你本來小名就叫二狗,名字不就是用來叫的。”他老媽繼續護犢子。
啪~
啊~
趙學之打了一個哆嗦,嬉笑著準備回家。
隻是走著,走著,心情不由有些落寞。
曹胖子喝醉了可以叫他老爸二狗,分享喜悅。
做錯事了,有爸爸打,有媽媽護。
而自己……
趙學之看向漆黑的天空,明亮的城市,路上車輛匆匆,旁邊燈火通明。
但都與自己無關。
或者說關係不大。
穿越過來之後,再也無法聯係自己的父母,這個原身是孤兒,可自己不是啊!
這一年多,說趙學之不想家,那是不可能的。
隻是想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