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些導演都是一個尿性,拍完商業片之後,就要拍一部文藝片。”
“本來挺期待的,但現實主義電影一聽就知道是文藝片,算了,算了不看了。”
“有傳言還是根據真人真事改編,也不知道有什麽看頭,看這名字說的應該是醫藥這一塊。”
逐漸的,網上對於趙學之的不信任聲音越來越多。
很多人雖然認同趙學之拍的《十二生肖》和《逃出大英博物館》,但對於他的《我不是藥神》期待值並不是很高。
趙學之對此也是無奈。
還是那句話,在娛樂圈的根基太淺了。
同樣,趙學之在觀眾中的根基也是一樣太淺了。
這些觀眾被人一帶節奏,就基本都不看好趙學之,甚至對於趙學之之前的成就也進行否定。
“趙爺沒事,我相信你,遲早我們要打臉回來。”曹胖子拍了拍趙學之的肩膀。
趙學之倒是挺感動的,這一路,無論外界聲音如何,曹胖子是一直支持自己,就算上次和成瀧對賭,曹胖子拚個血本無歸,也要挺自己。
然而還不等趙學之說話,曹胖子又道:“再說,趙爺上部電影幫我賺了上億,這部電影就算全虧了,損失算我的。”
曹胖子豪邁的拍著胸脯,一副大包大攬的樣子。
趙學之的感動瞬間全無,合著這死胖子也不認為電影能火。
“滾!”
與此同時,畢之飛也在微博回應。
【趙導既然敢應戰,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普通的電影一般都是三條敘述線,而最多的《雲圖》也不過六條線,但我這部《純潔心靈,逐夢演藝圈》經過我的精心設計,整整十二條線,你在三月份上映,那我的電影也在三月份上映,咱們來看看到底誰高誰地。】
對於畢導的碰瓷,趙學之根本懶得回複,現在網上對於《我不是藥神》基本上都是唱衰。
好在楊蜜,徐爭這些沒有被影響,出現拒演的行為。
就在電影開機之際,趙學之接到了一個令人意外的電話。
“王少!”王撕蔥的電話讓趙學之很驚訝,他和這位公子哥根本沒有交集。
“你好,趙導,我聽朋友說,華藝撤了你的投資,想問一下,還需要投資嗎?我對你的電影很感興趣!”王撕蔥開門見山。
趙學之有些訝然,他本打算自己補上,沒想到王撕蔥想來摻和一腳。
當年他爸作價一塊錢轉給他五百萬股萬達院線,再加上他手上有的,大概占萬達院線總股的百分之一。
若是有了王撕蔥的投資,隻要電影質量不差,萬達院線的排片就不用擔心。
就和之前趙學之願意分三百萬額度給華藝一樣,華藝能幫忙把電影的後期製作完善的更好。
而若是給王撕蔥,電影的排片會增多。
“多謝王少!”趙學之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不過目前我們的資金缺口大概缺三百萬這樣,電影總投資三千萬。”
“好,稍後我會安排人過去和趙導簽合同的。”王撕蔥也不廢話。
他隻是比較欣賞趙學之,而且認為這次的投資能獲得不低的回報。
再說,就算三百萬全虧了也沒事!
投資,有虧就有賺。
…………
一個星期之後,劇組的取景地已經確定布置好。
整個劇的主創也跟隨趙學之參加了簡單的開機儀式。
電影的取景地在金陵的大廠地區。
今天拍的是呂受益經過旅店老板的介紹,第一次見程勇。
action
“老程!”
“來來來……”
“介紹一下,老鄰居呂受益。”
“這位是程老板。”
“他想讓你從阿三帶一點藥!”
“帶藥!”
“走私啊!”
“哢!”
趙學之看著監視器:“王川君,你這一段雖然沒有對白,但要注意自己的姿態語言,尤其是眼神,眼中要帶著討好,帶著小心翼翼。”
“明白嗎?”
“沒問題!導演!”
王川君應承一句,看低頭又看起了手中的劇本。
旁邊的楊蜜好奇的看了看監視器裏的鏡頭:“剛才沒什麽問題啊!”
楊蜜眨巴一下眼睛,靠了過來,帶著趙學之的鼻翼聞到一股香味。
趙學之又把剛才的監視器畫麵往後倒:“我們這部電影的絕對主角就是程勇,相當於個人傳記,對於細節的表現肯定要精益求精,呂受益他作為一個白血病人,想要靠別人活命,眼中肯定要帶著祈求。”
楊蜜頓時不說話了,其實以她來看,她感覺沒什麽差別。
趙學之簡單的和她講了一下又問道:“你的鋼管舞練的怎麽樣了?”
楊蜜頓時苦起一張臉:“我現在每天都要練一個小時舞,你摸摸,我感覺我的大腿肌肉都硬了不少。”
趙學之順著楊蜜的話,看向她的大腿,又長又細,又白又嫩……
好吧!這腿穿褲子也許撐不起來,但要是穿裙子,穿絲襪,那是頂頂的好。
麵對近在咫尺的大長腿,趙學之正氣凜然表示拒絕,他喵的劇組人太多了。
無數雙眼睛都看著呢!
“蜜姐,別玩了,你今天沒通告,過來幹嘛?”
“來看看,學習學習!免得某人老是吐槽我的演技差!”楊蜜對此怨念很深。
趙學之真的無語,前幾天聊天的時候,自己隨意說了一句,這女人現在還記得。
“主要是相對其他人來說,你的演技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趙學之隻能換個委婉的詞。
楊蜜輕哼一聲:“你要說我的演技不如三爭哥,我認,但憑什麽說我的演技不如王川君,他以前拍喜劇的,我還看過愛情公寓,演技也就那樣。”
楊蜜表示不服,太小看人了。
楊大小姐可說過要努力做個好演員的。
趙學之也和他爭辯,看王川君正在思索,就對他招了招手。
“趙導!”王川君走了過來。
趙學之直接問道:“你對呂受益是怎麽理解的?”
王川君沉默了半晌:“他想活,想活著讓兒子叫爸爸,想活著看到孫子。”
趙學之搖了搖頭:“他的確想活,但他的家庭情況,又讓他活不了,他呈現的狀態不僅僅是想活,而是苟活,表現的狀態是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