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大堆,再加上對方沉默,江逸就知道對方應該是聽進去了,嘴角不可抑製的勾起笑意,真是不枉費他長篇大論說了這麽一通。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是我杞人憂天了,行了吧。”
對方言語之中滿滿的不耐,但是江逸卻聽出了妥協,眼底的笑意更盛,又加了一句。
“是吧,按我說的沒錯。”
“與其一直盯著競爭對手,有什麽小九九不如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做什麽井底之蛙啊,要看就看更遠的地方。”
“這些個人也隻敢在腹背受體的時候來重重一擊,但是充其量也隻不過是個小角色,成不了什麽氣候。”
“與其天天把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還不如找更有實力的對手。”
“雖然說我現在所達成的成就在內娛裏麵一眾流量明星或者不著調的創作人中間一騎絕塵,但是俗話說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咱們現在該做的是開拓業務,不斷向前進步,這才能走得更遠,天天在這內娛爭,這三瓜兩棗的有什麽意思。”
他說到這裏語氣有點無奈:“這些事情怎麽還要我來叮囑你呢。”
梅柔原本氣勢洶洶的來,結果被他說得分外心虛。
原本聽的相當認真凝重,結果聽到最後一句話,她不由得輕咳一聲。
“確實是我想岔了。”
“想岔了,知道改就好,以後這些事情不用我叮囑了吧?人要始終清醒的知道目標,行了,我先掛了,今天處理一天食材累死了。”
他漫不經心的說著,夜色降臨,蘑菇屋周圍時不時有蟬鳴傳來,他手上把玩著一根草,在電話掛斷的那一瞬間,直接把手上的草丟了出去之後回屋睡覺。
江逸這邊的電話,是掛斷了,但是實際上梅柔還有一大堆事兒。
畢竟那一大堆創作人的道歉確實是,直接在那些不知足的網友麵前,證明了江逸的實力與坦誠。
但是他們這邊,該怎麽回複還是個問題。
而江逸完全就是處於一個甩手掌櫃的狀態,掛斷電話,回蘑菇屋睡覺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天幾乎才剛亮,公雞剛打鳴,蘑菇屋清晨一改往常的倦怠,甚至是異常清醒。
“謔謔謔!起床了,起床了!!”
一大早王磊就在床頭喊,然後手忙腳亂的開始掏衣服出來換。
其餘幾人則是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雖然清醒了,但是還是有些困倦。
“前天那個客人說要來趕飯,就算要來也是中午了,現在還早呢,著什麽急呀。”王凱凱人就趴在枕頭上睡眼惺忪的嚷嚷。
王磊這個時候已經一個鯉魚打挺直接跳下了床,套上了褲子:“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更何況你也不能等人家上門了才起床啊!那個佛跳牆咱們昨天處理了一天,今天才是重頭戲!”
幾人說話的這個功夫,其餘幾人也都開始收拾,這個時候聽見王磊如此說,不由的抬起頭來有些疑惑。
“啥?”
“佛跳牆不是昨天已經下鍋了嗎??”何炯都有點懵了,他記憶力還沒有混亂到這個地步啊!
王磊擺了擺手:“那個啊,那個隻是用來燉的湯而已!”
丟下這一句話,他已經大步走了出去。
網上因為向雲端鬧了一通,而這個時候才認識到自己錯了的網友,全都跑到向往生活來圍觀,因此直播間的彈幕不少懺悔的聲音,熱度更是遠超從前。
但是這些卻並不影響各路粉絲,正常觀看綜藝,看到一大早蘑菇屋就變得異常躁動,全都忍不住笑開了。
“哈哈哈哈怎麽回事啊?之前接到這個客人的時候不是抱怨連天的嗎?現在怎麽一個個感覺上趕子似的呢?”
“我覺得王磊好興奮啊,怎麽回事,昨天幹活的時候不是嘴裏還嘟嘟囔囔抱怨個不停嗎?好神奇哦,我真是笑死了!”
“咱們就是說好像那個什麽小學生春遊綜合症,前幾天早上都是困的哈欠連天,今天這麽早就全都清醒了!”
“要是我的話我也激動,心裏念念叨叨,罵了那麽久的人,終於要出現在麵前了!”
“哈哈哈多少有點好奇這個嘉賓是誰!佛跳牆啊,夠狠的心!”
“想一想蘑菇屋這五個可憐的娃昨天吃的都是佛跳牆用來熬湯的邊角料。”
“哎呀,其實也還好啦,這個綜藝就是生產換物資,然後準備食材,接待客人。”
“雖然說做佛跳牆確實有點麻煩,但是說句實話,我覺得他們過得也挺幸福的,畢竟那可是佛跳牆的邊角料啊!沒有一個是便宜東西!”
“對啊對啊,雖然說他們看起來吃的簡單,但是吧,那些食材其實也不算差的啦!”
“拜托,那可是佛跳牆的邊角料!”
“對呀對呀,其實摘玉米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艱辛,我每天看他們傍晚摘玉米,還挺好玩的。”
“哈哈哈哈我已經有點躍躍欲試了,下周末就去姥姥家摘玉米。”
“勸樓上不要輕易嚐試,又累又熱,還有蟲子咬你,別問問,就是昨天晚上已經試過了,回家滿腿的皰我真的是欲哭無淚!”
“哈哈哈哈,樓上的兄弟也太慘了!事實告訴我們,不要小瞧任何一樣勞動,有些雖然看起來輕鬆又好玩,但就是既上還是要付出很多辛苦的。”
興奮的蘑菇屋五人組,起床之後簡單的忽悠了一下早飯,就開始了今天的忙碌。
幾人心裏都憋著一口氣,準備食材的時候全都磨刀霍霍的,時不時還抬起頭看一眼門的方向。
終於齊心協力,按照王磊的吩咐,把所有食材都給放鍋裏燉上了,這下幾人終於可以心無旁騖的蹲在小院門口等了。
而王磊江逸等收尾的幾人出來一看,幾個年輕人就眼巴巴的蹲在門口,一時間有些沒好氣的,往王凱凱頭上輕呼了一下。
“怎麽跟小h一樣,來了也就來了,眼巴巴在幹什麽。”
他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目光還是不可控製的,也往門口瞧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