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歌詞幾乎是剛一出來所有人都被他驚豔到了,一個個失神的望著台上,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更加震撼的還在後麵。

一句詞剛一唱完,薛謙謙拿著話筒緊追其上。

聲音像是嘶聲力竭,執著卻又不肯放棄,不甘之聲響徹舞台。

“我口袋隻剩玫瑰一片~”

“此行又山高路遠~”

“能舍棄這世界~”

兩人對視合唱的聲音交融,不同的音色風格交纏出一場無與倫比的視聽盛宴。

甚至不止如此。

不管是場內外還是線上線下,所有人都被這句歌詞給感動到了。

更是有身處如此境地,對這歌詞更加感同身受的人,聽完之後瞳孔一震!

“臥槽究竟是什麽樣的人什麽樣的感受,經曆過什麽才會寫這樣一首歌!”

“我口袋隻剩玫瑰一片,這句歌詞好溫柔啊。”

“一片玫瑰那是光明所在的方向是唯一的寄托是嗎?”

“嗚嗚嗚我跌入萬丈深淵,口袋裏的玫瑰是光之所向,是心之祈禱。”

“救命啊,這首歌的歌詞真的是封神了。”

“我以為前麵的那些已經夠精彩了,直到聽到最後的一句,直接秒殺前麵所有,一整個升華的大作用。”

“我怎麽覺得這個歌詞和江逸以往的風格有點不太像啊。”

“誰說不是呢?雖然同樣是有江逸自己演出的,一樣很震撼,但是感覺還是少了點那個味。”

“怎麽說呢,他以前那些歌都有很隆重的曆史底蘊,要麽就是文化根基,但是這首歌的話雖然副歌**,曲子甚至是演唱的情緒,感情都沒有什麽問題,但是莫名其妙的就是覺得有點單薄。”

“笑死我了,我感覺你們這些人的胃口都被江逸自己給養刁了,現在江逸都滿足不了了是嗎?”

“樓上這話說的簡直不要太真實,我也憋不住笑了!”

“不是說唱的不好,隻是覺得和之前有點不太像。”

“我倒是覺得挺像薛謙謙以前的那些風格的,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薛謙謙寫的新歌?”

“我靠,他們兩個人關係這麽好的嗎?薛謙謙的新歌江逸老師跟他同台合唱?!”

“這首歌如果是江逸老師寫的,那就感覺相較於以往的那些歌曲,好聽是好聽,就是水準有點低,但是如果這是咱們的薛謙謙薛老師寫的!!我覺得薛老師簡直不要太有進步好嗎?!”

“我他媽直接滿頭的大問號,搞什麽啊,你們玩雙標是不是哈哈哈哈!”

“薛謙謙:終究是錯付了?”

“怎麽是雙標呢?這是兩種標準,兩種要求,我們總不可能以對江逸老師的標準去要求薛老師?!那才是真正的不合理,我們很民主,很人性化的!”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

“隻能說我們懟薛謙謙老師的要求不是很高,又或者說我們對整個內娛的要求都不算高。”

“江逸老師麵對這麽高的要求都盡善盡美的在滿足我們,連薛謙謙老師這些年來都在不斷進步,內娛那些人還有什麽資格擺爛?!”

嗅覺靈敏的網友,在聽到最後一句歌詞的時候,就察覺到有點不太對勁了,三五番討論居然直接把背後的作曲人給連蒙代猜出來了。

原因無他,實在是和江逸過往的區別相差太大。

然而屏幕裏舞台之上,這首歌唱完之後,整個演播廳的場內仍舊響著這首歌的餘韻。

不管是舞台內外的人,皆都有些失神。

等伴奏完全過去,舞台上的燈才緩緩亮起,將觀眾從迷惘虛幻的夢境中帶回現實。

終於回過神來的觀眾們,仿佛有一身的勁沒處使重重的敲擊桌麵,眼底盡是光亮!

“這首歌絕對封神!”

與此同時,屏幕裏的觀眾們也盡處響起掌聲。

舞台上的兩位,手握話筒和對方點頭致意,隨後又向台下鞠躬。

參加節目的嘉賓們歡呼起哄。

“哇哦,不愧是導師,就這實力直接秒殺我們所有人!”

“秒殺我們那還用說?那不是分分鍾的事。”

“這首歌的歌詞寫的實在是太美了,從一開始的溫柔企盼,到後麵唯一的光之所向。”

“誰懂啊,聽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這些評價全都是現場收音,聽的正在看,直播的網友們內心翻騰又激動!

對對對,都是我想說的!所以說就多說點!

可惜觀眾的評論自此之後戛然而止。

仍舊安靜,坐在導師席的戴老師此時開口。

“所以這首歌,是哪位寫的?”

戴老師溫柔且有力量的目光,注視在兩人身上,這個時候兩人也早已做回了導師席。

聽見這個問題的時候,江逸和薛謙謙相互對視一眼,皆都不動聲色的露出笑意。

薛謙謙壓低話筒反問:“要不你們猜猜?”

“No這根本不用猜,一定是你寫的!”誰料想到,戴老師卻萬分肯定。

她這副架勢簡直讓薛謙謙有些不可思議。

他幾乎是有些咆哮的說說這句話:“為什麽這麽肯定?!!”

沒想到這聲質問出來之後,所有人都沒忍住笑。

“哈哈哈哈,本來沒確定的,薛謙謙老師現在反應這麽大,直接就確定了!”

“沒錯沒錯,我隻是感覺風格有點不像江逸老師,但是又不太敢確信,然後戴老師那麽一詐,薛謙謙老師這快要跳腳的表情,我幾乎立刻就能確定了!”

選手們在下麵小聲討論著,這些話一句不落的聽到了觀眾耳朵裏。

屏幕外的觀眾直接笑噴。

“哈哈哈哈,救命啊,薛謙謙老師就是一個大漏勺。”

“薛謙謙:藏不住,根本藏不住。”

“他那個表情簡直不要太明顯了好嗎!”

“我感覺主要還是戴老師那個樣子太一本正經了,完全就是成竹在胸。”

“說實在的,剛才我都沒有看出來戴老師是在詐他們兩個。”

“其實說實在的也不能猜,不是嗎?”

“心裏有大概的把握,然後就這麽一問,剛好了,薛老師也是一個大漏勺,一下子什麽都沒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