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懷孕
炎天堯忽然倒吸了一口氣,是因為林宛如的手隔著裏褲碰到了他的某處,那兒也漸漸有了反應,“寶貝兒,我現在想要了,怎麽辦?”炎天堯快走幾步,逼得林宛如的後背緊緊貼在冰冷的瓷磚上麵。
發燒燒成這樣,還有心思做那種事情,種/豬就是種/豬!
“無聊!”林宛如不顧那炙熱的眼神,蹲下身強行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搭在自己胳膊上,然後塞給他那一件女士長裙,推開他的胸膛。
“你有本事就光著出來。”林宛如揚了揚眉,頗為得意的揚步離去。
原本有洗衣機,但林宛如仍然用手洗幹淨他的衣服,奇怪,她對他那麽好幹嘛?別忘了,是他強行奪走了她的純/潔,想到這裏,林宛如不禁用力捶了捶水裏的衣褲。
算了,就當是照顧一個無關的病人吧,等他不發燒了,她就把他趕出去!
晾好衣服,林宛如還給炎天堯熬了一碗薑湯,還準備了很多感冒藥退燒藥之類的放在茶幾上,此時已是淩晨一點半,徐菊早已睡下了。
林宛如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入臥室反鎖好房門,還在門外掛了個“睡覺勿擾”的牌子。
炎天堯感覺到頭有些昏昏沉沉,沐浴完走出浴室之後才稍微透了口氣,額上的熱度貌似更高了。
遠遠看著茶幾上的那碗冒著熱氣的薑湯和一大堆的藥物,炎天堯不禁揚唇淡笑著,一直笑著,直到躺在沙發上睡著為止,仿佛他身上所有的不舒服全都已經煙消雲散。
林宛如起夜,瞟了眼沙發上的男人,他,果然沒有穿那件女士睡裙,而是把它當作浴巾一樣圍在了下身。
感冒發燒還敢不好好穿衣服,找死!
林宛如沒好氣的扔了一塊毯子在他身上,轉頭沒走幾步又走了回來,耐心的將那張毯子給他鋪好蓋好,走前還不忘了摸了摸炎天堯的額頭。
好在,燒已經退下了一些。
看著炎天堯沉睡的俊臉,林宛如竟然移不開自己的視線,好似被他的魔力深深的吸引住了,逃不開躲不掉。
就這麽靜靜的看著他,那清晰的臉廓被窗外昏黃的路燈燈光暈染得迷人俊美,薄厚適度的唇輕抿,邪魅且you惑人心。
“怎麽?愛上我了?”炎天堯突然說話,林宛如嚇得後退了幾步,她還以為他熟睡了!!!
炎天堯微微張開眼睛,紅眸縮了縮,鎮鎮的看著茶幾旁的林宛如,“愛上我就承認好了!”
“自//戀/狂!”林宛如瞥了他一眼,徑直走入自己的臥室,甩門,睡覺!
她才不會喜歡上這樣的男人,她討厭他還來不及。
林宛如在*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一閉上眼便是炎天堯那雙魅//惑的紅眸,時如狼眸狠戾,時而邪/惡的好像能夠看穿她的心,到底是怎麽了?
中毒了!
睡不著,林宛如幹脆不睡覺,開了*頭燈坐起來看書。
清晨,天還蒙蒙亮,炎天堯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他的助理……
公司有急事要他去處理。
林宛如今天要出席電影宣傳,沒想到在洗手間裏被一個女人撞了一下,她隻覺得肚子一疼,冷汗直冒,連忙給徐菊打了電話,她支持不住暈了過去。
公司裏,炎天堯斂眉,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悶悶的抽著煙,俊美的臉上附著著一層揮散不去的寒意。
一串好聽的鈴音打破了沉寂,炎天堯劃開接聽鍵放置耳旁,冰冷的沉聲,“說!”
“炎少,宛如暈倒了,怎麽辦?她會不會有什麽事情啊?”徐菊的話語很急切,林宛如有什麽事情,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求助炎天堯。
“快送醫院!我馬上過來!”
“對對對……送醫院……”徐菊一時急的忘記了醫院這檔子事。
炎天堯焦急的神情展露無遺,起身快步走出。
開車,飛快的駛去那家醫院。
林宛如半路上意識模糊,感覺自己正被一個男人背在背上,一旁徐菊的話語焦急萬分卻聽不清楚她說了些什麽。
他們把她平躺放在了一輛的士的後座,感覺是要帶她去醫院。
一係列的檢查和治療完畢,林宛如躺在病*上還未清醒,手腕上綁著繃帶,徐菊守在她*邊,有一下沒一下的跟她聊著天。
炎天堯趕到病房前的時候,醫生正好從對麵走來,他本想跟林宛如報告一下她的病情,看見炎天堯,醫生欲將拐彎的腳步打正,對著炎天堯走了過去,打算去跟他說說林宛如的情況。
誰知那個沉不住氣的炎天堯隔著老遠就開始問道,“她怎麽樣?”
“林小姐她……”
幾步快走,炎天堯已然立在醫生的麵前,焦急的緊緊抓住了他的胳膊,“林宛如到底怎麽了?”
醫生還沒說話。
炎天堯身旁的人忽然指著醫院廊道的一個人驚叫了起來,“她……就是她……就是她推倒林小姐的!”
順著那人的手指方向看過去,那兒的確站著一個女人,帶著一頂橘黃色的鴨舌帽,身穿一件藏藍色吊帶褲!
炎天堯雙拳緊握,紅色眸子冉起一層血腥的暴戾,朝那女人走了過去,秦寒抹了一把汗,也跟上他的腳步。
這個女人,今天看來是死到臨頭了!
醫生看著男人們的背影歎了口氣,自己的話還沒說完,這些人怎麽就都走了?
其實他想說的是:林小姐手腕上的傷已無大礙,但是,她已經懷孕六周了!
“懷孕?”兩個女人張大了口,瞪著牛眼看向滿臉笑容的醫生,不可置信!
怎麽會?她怎麽會懷孕?明明每次與炎天堯完事之後都會偷偷吃顆避yun藥的。
“醫生,你是不是弄錯了?”林宛如白希的臉上滲出了汗水,還沒結婚呢,就懷孕了,這讓她以後怎麽嫁人啊?
醫生將她的檢查報告往林宛如麵前一撐,指著上麵的某些數值說道,“沒錯,你就是懷孕了!”
林宛如仔細回想了想自己與炎天堯的每一次,沒有吃避yun藥吃的,隻有……隻有車上那一次!那一次是她忘記吃藥了!
而且報告上的總結寫的清清楚楚:懷孕六周!
六周前,正好是在車上與他發生/關係的那天左右,沒想到,因為一次疏忽大意她便真的中招了!
林宛如的眼神由原來的疑惑變成了驚恐,她,居然懷了炎天堯的孩子。
怎麽辦?該怎麽辦?
“宛如……你,你懷的不會是炎少的孩子吧?”徐菊後知後覺,其實也是在替她高興。
林宛如沒有回話,徐菊就當她是默認了。
林宛如蒼白的臉上掛滿了汗珠,她的潛意識一直在告訴自己她不可能再與炎天堯有任何瓜葛,炎天堯有那麽多女人,接近她也隻是為了他自己的占有浴和征服浴,根本沒有愛。
黑眸黯淡,消沉到了極致。
別人有了身孕都是心情愉快的,而她,卻怎樣都開心不起來。
醫生說要讓林宛如好好休息,徐菊隻能與她道了別回去繼續上班。
躺在病*上,林宛如似乎都能感覺到自己肚子裏有個小小的生命正在孕育成長,她好矛盾,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和他一樣一出生就沒有父愛,但是,這是她的骨肉,她又怎麽忍心拋棄他?
她虛弱的躺在病*上,潔白的被褥,帶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整個病房安安靜靜仿佛呼吸都是靜止的。
沒過多久,徐菊再次敲門,看見林宛如是醒著的,連忙衝到了病*旁,將自己買來的水果和牛奶放在*頭櫃上,細心的問候著她。
她之所以返回來,因為在醫院門口遇見一個男人。
病房外,隔著一道清晰的玻璃窗,站著一個優雅的男人,男人一直看著林宛如,緊皺的眉頭舒展不開,憂鬱中帶著似水的柔情。
“我有話想對衣衣說。”宮銘走入病房柔聲說道。
徐菊識趣的走了出去,留給他們一些私人空間。
坐在*邊,宮銘輕輕握住林宛如的手,就像握住一塊寶貝一樣放在手心,宮銘早已在心裏準備的一大堆話此時卻說不出口,沉默著,看著林宛如。
“宮銘,好久不見!”林宛如笑著打破沉寂,不自然的將手從他手心抽回。
很久不見宮銘,他好像瘦了好幾圈,看上去不如以前那麽精神了。
“嗯,是的……”宮銘揚起唇角,陽光般燦爛,“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