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老實話,異域風情這種東西有時候還真是沒辦法解釋。

畢竟這種令人心動的感覺完全就是建立在個人審美之上。

喜歡的自然愛得不行,但不喜歡往往就會毫無感覺,甚至覺得挺醜的。

比如此刻坐在監視器後麵的範兵兵,就覺得熱芭格外的麵目可憎。

尤其是當江哲兩眼放光的盯著熱芭時,範兵兵簡直恨不得一棒子敲死這個小妖精。

倒是她看不得江哲偷吃,她也知道江哲就是一個風流浪子。

想要浪子回頭,那除非江哲徹底破產了還差不多。

所以她對江哲的要求就是,在外麵風流可以,別往家裏帶就行。

比如對於萬倩的選擇她就十分欣賞的,私下裏還沒少約著一起吃飯逛街。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上半年拍攝《看不見的客人》時,範兵兵才會對來探班的黛薇卡·霍內視若無睹,任由這個泰國小妮子給江哲做貼身馬殺雞。

但黛薇卡·霍內再妖嬈那也是外人,完全沒有可能上花果山。

可熱芭不一樣,一旦讓這個小妮子得逞了那麽老板娘的候選人可就要又多出一個人了。

於是熱芭開始拍攝到客串結束,範兵兵幾乎都在盯著她。

即便是晚上收工了,範兵兵也主動和熱芭坐一輛車回去,不給江哲絲毫偷腥的機會。

然而江哲隻用了一招就破解了這個難題。

……

深夜,熱芭臥室。

當江哲從門外走進來時,熱芭正趴在被子上麵悶悶不樂的刷著手機呢。

因為是背對著門口,熱芭並沒有看見來人是誰呢,還以為是助理進來送吃的。

於是她想都沒想就一臉鬱悶的隨口道:

“別勸了,我現在沒胃口,放那吧!”

一邊說著,她那翹著的兩條白溜溜的小腿還在不時地踢著被子,也不知道是在打誰。

不過如此一來,則不免讓紅色睡裙下的春光若隱若現。

見此情形,江哲的嘴角便不自覺的翹起,當即走過去將餐盤放在床頭櫃上。

對了,這份晚餐還是熱芭的助理半夏親手交給江哲的呢。

話說熱芭剛和花果山簽約時半夏就是她的生活助理了,可以說是她最貼心的人之一。

故此對於熱芭的心思半夏實在太清楚不過了,若非如此她今晚也不會這麽配合的開門。

當然,對於熱芭的想法半夏也十分讚同。

畢竟熱芭日後倘若真的成了老板娘,她這個助理多少也能沾點光不是!

不過此刻熱芭卻一無所知,眼角瞟到床頭櫃上的晚餐後更是那叫一個煩躁:

“哎呀~我不是說了嘛,快拿走……”

然而話未說完,她便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這麽不願意看見我嘛?那我走?”

“別~我沒有……”

此言一出,趴在枕頭上的熱芭來不及回頭就連忙辯解著,並且一邊說著一邊著急的扭過頭去。

於是隻聽得哢嚓一聲……她脖子扭了!

沒辦法,她這個姿勢本來就不方便回頭,再加上扭的太急,不出問題才是怪事。

一時間倒是讓江哲有些哭笑不得。

饒是他在偷香竊玉這方麵經驗豐富,也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

要知道他本來還想著借著親手喂飯的機會調節氣氛,從而水到渠成呢。

現在看來,得,也別吃飯了,還是先治傷吧!

然而江哲覺得好笑,熱芭就未必了。

此刻她隻覺得丟死人了,如果不是脖子疼的厲害,她恨不得立刻把腦袋塞到被子裏麵。

不過看到她這幅臉色通紅的鴕鳥模樣,江哲反而笑得更開心了。

這小丫頭還真是傻乎乎的可愛,讓人的心情不自覺的就放鬆下來。

但熱芭聞言還以為江哲在笑話她呢,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一副又委屈又可憐的模樣。

見此情形,江哲方才強忍住笑意溫聲安慰道:

“行了,別亂動了,我給你揉揉吧。”

說罷江哲便從邊上拿了一個枕頭放在熱芭的腦袋下麵墊著,而後緩緩幫她按摩著頸椎。

當江哲那雙粗糙的手掌在脖頸之間緩慢而有力的揉捏了幾下之後,熱芭這才安靜下來。

刹那間房間內頓時陷入一片祥和且靜謐的氛圍之中。

無論是先前心癢的江哲,還是心情懊惱熱芭,竟然都有些享受此刻的氛圍。

不過兩人此舉卻是讓門外聽牆腳的小助理有些抓耳撓腮了。

不知道臥室內情況的她,還以為局勢陷入尷尬的僵持之中呢,一時間急得不行。

如果不是有自知之明,她甚至都想衝進去直接幫江哲推屁股了。

然而她卻是不知道,江哲那雙手按著按著就開始遊移不定起來。

先是頸椎,然後是肩頸,再後是腰椎,最後是尾椎。

其技藝之高超,簡直好似反彈琵琶的樂手一般,手指靈活的讓人臉紅。

不過,按摩的效果還是不錯的,堪稱是妙手回春。

否則熱芭也不會麵色紅潤的趴在枕頭上麵忍不住發出一陣陣舒服的呻吟。

此可謂:

低眉信手續續彈,未成曲調先有情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輕攏慢撚抹複挑,猶抱琵琶半遮麵

間關鶯語花底滑,鐵騎突出刀槍鳴

曲終收撥當心畫,此時無聲勝有聲

兩個小時後,臥室內。

相比於之前,熱芭的狀態顯然要好了很多。

脖子也不疼了,心情也不鬱悶了,從內到外都透著一股滿足和愉悅。

江哲的狀態就差多了,眼神中的疲憊已然難以掩飾。

畢竟無論是走心還是走腎,賣力氣的人都是他,完全沒辦法讓別人代勞。

所以雖然治好熱芭,但江哲也沒有餘力再戰了。

當然,不是他不行,主要是今天狀態不好。

然而熱芭卻沒有察覺到江哲的不對,窩在江哲懷中氣喘籲籲了片刻之後終於緩過勁來。

不過在摟著江哲黏黏糊糊的撒嬌了一會兒後,她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當即好奇道:

“你怎麽過來了,冰冰姐不是一直跟著你嘛?難道她……”

但話未說完,熱芭自己便搖了搖頭。

以她對範兵兵的了解,這位才沒有這麽大度。

見此情形,江哲當即得意的嘿然一笑:

“哈哈哈~山人自有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