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懲罰
“懲罰取消!”擎天佑冷冷的聲音在夢兒的背後傳出來,可是,卻得到了那些朋友的倒喝彩!
那個眼鏡男見到夢兒是個平易近人的‘女’孩子,雖然說擎天佑身上的寒氣過重,不過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為了維持公平的遊戲規則說道:“不帶這麽玩的啊,不能用權利壓人的啊,輸了就要接受懲罰的!
“對啊,對啊,我剛剛那麽丟臉的事情都做了!”言兒在一旁幫腔道,“擎天佑,你再說話,我讓夢兒修理你!”
其實,擎天佑自己也知道,既然玩就得遵守遊戲規則。可是,當他看著麵前的那個男人的時候,他心裏特別的不爽!
夢兒聽著後麵的話,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可是,對麵即將要成為她懲罰對象的人又有些讓她尷尬,一時間躊躇在那裏,不知道改如何開口。”夢兒,你們這是?”那位帥哥又開口了,看夢兒的身後的陣仗,他能猜個大概。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地問出了口。
“呃,刑簡師兄?”夢兒猶豫著是直接開口呢,還是要解釋一下呢?
“快點,快點,快點……”身後的人見到夢兒這般,一個勁地起哄,就連是擎天佑的威壓也阻止不了。
“師兄,那個,我愛你!”夢兒咬咬牙,一閉眼就說了出來。
身後得到了一陣的歡呼聲,可是擎天佑卻黑著個臉,聽到夢兒說完,立即抓過了她的手。頭也不回地說道:“各位。繼續玩。我們先失陪了!”然後。就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了。
而當刑簡反應過來的時候,夢兒連著身影都不見了。而那些朋友最終因為擎天佑將夢兒拖走了,沒有了起哄的對象了,也就回包廂了!
“師兄,你要跟我們一起玩麽?”紫琦看著刑簡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裏其實有些憐憫他。可是,誰叫他的對手是擎天佑呢,還沒開始就注定他要失敗了。
“哦。不了,我有約!”
紫琦聽到刑簡說完,最後跟著她們進去了。在他們關上‘門’的時候,刑簡挪到了走廊的牆壁上,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靠在牆壁上。
他是她懲罰的對象,那說明他們不是有緣分麽?不然走廊裏那麽多人走過,偏偏讓他遇上了,這不是命運的安排麽?讓他忽略了她身後那麽多人的起哄,以為那就隻是一個單純的告白!
當她被那個優秀的男人拖走的時候,他才知道那不是命運對他的眷顧。而是命運對他開的玩笑以及嘲‘弄’。
整個身體疲倦地靠在牆上,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企圖用手的疼痛將心裏的疼痛減輕。可是,為什麽他還是覺得那些疼痛由他的心傳到四肢百骸,讓他整個人疼到了麻木了一般。
“哥……”邢思見到自己的大哥出去一直沒有回來,所以,出來找他。沒有想到讓她撞到這麽一幕:邢簡雙眼緊閉著,雙‘唇’緊緊地抿著,雙拳緊緊地握著,像是極力地在隱者自己的情緒;明亮的走廊的燈光,讓邢簡那蒼白的臉‘色’無所遁形地刺‘激’著她的雙眼,還有他將所有重力都放在牆壁上微微顫抖著的身體。
邢思知道,邢簡這個樣子,隻因為一個人——滄海夢。可是,她卻看不到滄海夢的身影,壓住心裏不斷翻滾的醋意,跑過去扶住邢簡。邢簡在她叫他的時候,就已經睜開眼了,可是他不想理會邢思,所以就沒有動。
正當邢思要拉著邢簡走的時候,她聽到了言兒在包廂裏麵哄鬧中的聲音。她就知道滄海夢在這附近,於是,跑到聲音傳出來的包廂的‘門’前,用力推開包廂‘門’。
裏麵正在玩鬧的人,見到邢思這個不速之客,都靜了下來。而邢思掃了一眼包廂並沒有看到滄海夢而身影,以為她藏在她看不到的人群裏,於是大聲地喊了起來:“滄海夢,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出來。憑什麽你可以過得那麽恣意逍遙,我哥哥過的那麽痛苦!”
“你這個瘋‘女’人,夢兒是欠了你們邢家什麽東西了。讓你們這樣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她!”言兒見到又是邢思這個瘋‘女’人,想到競拍那天晚上夢兒因為她搶了手鐲而心絞痛的樣子,她的火就不打一處來了。現在還自己撞上槍口來,她言兒能不向她開槍嗎!刷的一聲站起來,對著邢思就罵起來。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你們請繼續!”邢簡見狀立即要進來拉邢思,可是,拉到了‘門’口,邢思死死地拽著旁邊的‘門’框上。他又不能出手‘弄’傷她,隻好好言勸道,“走吧,別鬧了!”
“走什麽,我不走!”邢思對著邢簡喝道,繼續對著裏麵喊道,“你問我滄海夢做了什麽不要臉的事情是吧?好,我就告訴你!當年要不是滄海夢讓別人每個星期都轉‘交’信件給我哥,我哥會對她那麽上心,然後又一聲不吭地離開了,我哥會對她思戀到現在?”
“你別在這裏信口雌黃!”言兒聽著她的一派胡言,火氣燒的更旺了,“別說那個時候我們跟夢兒天天在一起,我更是她的助手,怎麽可能她寫信我們不知道?再說了,你當是中小學生啊,還玩‘書信寄相思’!用你的大腦去想想就知道了,你當是每個人都跟你們那麽閑啊!”
邢思被言兒噎的像是要斷氣一般,一‘抽’一‘抽’地在那顫抖著。而拉的邢簡,見到邢思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將往事暴‘露’出來。就像是自己的**被攤開在了陽光之下,溫度過高,感覺到的不是溫暖而是灼傷。
最後,邢簡一狠心將不顧邢思的手,硬是將她扯離了言兒她們所在的包廂,關‘門’之前,還平靜地對著她們說了一聲:“這純屬是誤會。大家請別往心裏去!”然後帶著接近瘋狂的邢思。離開了。
“哇哦。太瘋狂了!還好阿佑不在,不然我看那個‘女’生以後的日子是不用過了!”韓燁看著落幕了的鬧劇,不禁地感歎道。“夢兒的桃‘花’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多,而且比我還爛!”
“你說什麽?”紫琦偏過頭,看著韓燁危險地說道。
“我說,這麽一鬧,心情都沒有了,我們走吧!”
紫琦看了看媚兒跟言兒。等待她們的決定。最終,媚兒說道:“不好意思各位,本想找大家出來一起好好玩玩的,想不到搞成這樣子。”好多人都紛紛表示可以理解,可是,媚兒自己也沒有了繼續玩下去的心情了,於是說道,“我想先離場了,想玩的可以繼續,想回去休息的也行!”
好在。媚兒她們大學結‘交’的朋友都不是那種以自我為中心的人,都很懂得體諒人的。於是。大家也紛紛表示要散場了。
那邊,拖著夢兒離開了的擎天佑,此時正隱忍著自己的怒火在那開著車。而夢兒卻像是不知道一般,靜靜地看著窗外不斷地往後退的街景。直到車子在路邊停下來,她長期地看著一處景‘色’的時候,她才將頭從窗外扭了回來。
她不知道擎天佑什麽時候靠她靠的那麽近,就在她將臉扭回來的時候,那雙‘唇’剛好在擎天佑的‘唇’上擦過,鼻尖碰著鼻尖,夢兒的心又開始劇烈地跳動著,雙眼怔怔地看著擎天佑,忘了動作。
而擎天佑像是發泄剛剛的不滿一般,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夢兒那細嫩的櫻‘唇’,知道夢兒吃痛要伸手捶打他的時候,他才慢慢地將動作變得溫柔起來。一手撐在椅背上,一手扶著夢兒的頭,將‘吻’變得更加的深入。
當他離開夢兒的‘唇’瓣的時候,看到夢兒還睜著雙眼,沒好氣地說道:“怎麽還不會換氣,怎麽還睜著雙眼在看呢?看來我要多****才行!”
夢兒還來不及辯解,又被他封上了雙‘唇’,這次他的雙手,投放在他的後背,車廂中間的間隔,讓他的動作進行的有些不自然。可是,他盡量不壓著夢兒,將自己的重量放在自己的腳上,撐在間隔那裏。
夢兒在擎天佑的輕輕安撫之下,雙手自然地套在他的脖子上。前世的她已經嚐過男‘女’之歡,可是,今世的她還是很純潔的。可是,仍然壓製不了內心的某種衝動,於是,在擎天佑的挑逗之下,她想要渴望得到更多。口中,不自覺地嚶嚀出聲!
可是,擎天佑卻在夢兒發出這聲音的時候,慢慢地離開了她。夢兒睜開雙眼,‘迷’‘惑’地看著他。隻見擎天佑的臉上已經已經被溫暖的笑意取代了剛剛的冰冷,那雙閃著亮光的眼睛,讓她禁不住將手輕輕地覆在了上麵。可是,卻被他輕輕地拿開了。
“丫頭,我……”夢兒看著擎天佑‘欲’言又止的模樣,禁不住笑出聲了,“嚴肅點,你這個小妖‘精’!”然後,夢兒聽話地將笑聲收了回來,接著聽到擎天佑說,“丫頭,我忍不住了,怎麽辦?”
夢兒征愣了一下,然後微微側著頭,像是在思考一般說道:“忍不住也得也忍著!”
擎天佑無奈地用手指敲了一下她的頭,一邊退回自己的位置,一邊說道:“真是個狠心的丫頭!”
夢兒笑而不語,因為這甜蜜的感覺讓她來的有些恍然。擎天佑也沒有再出聲,將車窗打開,帶著夢兒沿著環島路在那兜風。
夢兒透過車窗,感受著自然風帶給她觸覺上的享受:有些暖暖的,還帶著海風特有的黏黏澀澀猩猩的味道。環島路旁邊還有一條被譽為情侶路的小道,此時很多的情侶都手牽著手在那裏散步,還有一些騎自行車的夜行車,三三兩兩地從他們的身邊駛過。
“我們也下去走走吧?”夢兒看著外麵,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湧出了對那些情侶們的羨慕。她自己,有多久沒有跟心愛的人這麽手牽著手慢走了呢,還是說從來沒有過?當她想到這裏的時候,心裏有些悶悶的難受,於是有些渴望地向擎天佑問道。
“好啊,找個車位停下來先!”擎天佑循著夢兒的視線掃了一眼,知道夢兒大概是在羨慕那些情侶了。而他好像也沒有牽著夢兒的手,好好散過步,享受屬於她們自己的時光。
停好車,他們手牽手走在情侶路上,感受海風帶給他們的恣意。夢兒,走著走著,被一陣歌聲給吸引了。
“‘花’兒‘花’兒為誰開/一年‘春’去‘春’又來/‘花’兒說它為一個人等待/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花’園裏 小路上 獨徘徊/四月的微風輕似夢/吹去了‘花’瓣片片落/怕‘春’‘花’落盡成秋‘色’/無邊細雨親‘吻’我/四月的微風輕似夢/吹去了‘花’瓣片片落/怕‘春’‘花’落盡成秋‘色’/無邊細雨親‘吻’我”
他們循著台階,走到了歌聲傳來的地方。好多人三三兩兩地圍坐在那裏,中間有一個男孩在彈吉他,而一個‘女’孩輕柔地唱著這首《蝶戀‘花’》。
夢兒在國外的時候,也有見過很多的年輕人在天橋或者是人流聚集的鬧街上,前麵一個琴盒放在拿,然後一個支架上麵放著一本歌譜,然後一個年輕人帶著吉他在那彈唱的場麵。然後,她知道了,無論時間的變遷,不論國度的改變,有些東西還是不會改變的,或許隻是形式包裝的不一樣罷了。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