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楚神醫出獄!”

京華監獄上下三百獄警囚徒齊聲高喊,聲勢震天!

一個男人緩緩走出,看起來平庸至極。

他眼神微抬,深邃眼神中滿是波瀾不驚,所有人無一不為之神經緊繃。

男人叫楚河,二十四歲,遭陷害入獄五年,在獄中苦修祖傳醫術意外領悟醫典傳承。

習得高明醫術的同時,武力同樣鮮有敵手。

五年來,監獄裏幾千號人,都受過楚河的恩惠,對其格外崇敬。

在眾人送別聲中,楚河邁出監獄。

闊別已久,他早已迫不及待想要見到父親母親,還有自己的妻子。

剛到家門口,便聽到一陣喝罵聲,十來個人圍在中間,楚河邁步上前。

隻見一個紋身青年正抓著自己父親楚建國,揮動拳頭。

“住手!”

楚河雙目圓瞪,一股火氣順著脊背直竄腦海,他連忙上前,抓住青年手腕。

手上的巨力,讓青年不禁痛呼回頭,正要開口喝罵。

嘭!

楚河一腳將其踹到一旁,上前護住父親,強壓怒火:

“你是誰?為什麽打我爸?”

看著父親佝僂著的身形,楚河心中憤怒更盛,若不是剛出獄,他不想惹事。

但這不能代表,他怕事!

“你爸?你是楚河?你不是進去了嗎?”

青年忍著痛從地上坐起來,目光中帶著驚疑不定,旋即眼睛一轉,說道:

“打你爸,是因為他該打!”

“是嗎?那我看你也該打!”

楚河眸光冷冽,緩緩邁步上前,氣場壓迫之下,青年甚至有些喘不上起來連忙道:

“你做得事情還有理了?實話告訴你,我今天打你爸,是我堂姐要求的!”

“你堂姐?你是誰?”

楚河頓住,腦海中閃過一道靚影,眉頭微皺。

“我堂姐,徐詩雨,你壞事做盡,居然還敢回來!”

青年見楚河不再上前,更加肆無忌憚,周圍人對這兩人指指點點。

“詩雨?不可能,詩雨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

楚河眉頭再次皺緊,他絕不相信!

自己與妻子感情一直很好,即便五年來她沒有去監獄看過自己一次,他也從未怪罪過她。

可是妻子怎麽會讓人來欺負自己父親?

“就是我堂姐讓我做的,不信你自己去問她。”快疼哭了得小青年說道。

“詩雨,她為什麽要這麽做?”楚河問道。

“你自己給人家京華藥業送假藥,連帶著把我表姐的公司給害了,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徐強扯著嗓子喊道。

“她在哪,走,現在就去,我要當麵問清楚怎麽回事!”楚河要弄清楚這事,畢竟他並沒有在家裏見到自己妻子的身影。

“她就在徐家啊!”徐強說。

楚河將父親楚建軍扶起來交代了一番之後就拉著徐強去了徐家。

下了出租車,楚河驚得說不出話來,這還是當年那個京華徐家?

家門破敗,四壁斑駁。

“這?”

楚河還未說話,一個婦人瞥見他,立刻怒氣衝衝地罵過來,“姓楚的,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還有臉踏進這道門?”

“我好心把女兒嫁給你,你卻拿假藥來害我們!”

“蒼天無眼,怎麽沒讓你死在監獄裏!”

王素素隻覺得,就算將天底下最惡毒的詛咒都用上,也不能解心中恨意之萬一!

楚河不欲與嶽母做口舌之爭,隻問:“詩雨呢?我想當麵和她說清楚。”

“你還想見我堂姐!做夢去吧你!”徐強恢複了氣焰,罵道:

“你當初拿假藥騙我們上市,將徐家坑害到這種地步!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明明是強身健體的神藥,怎麽會是假藥?

楚河心中一凜,立刻明白——蕭城,你好狠的手段!

不僅誣我入獄,令我蹉跎五年!還將我給徐家的神藥掉包成假藥!讓徐家破產,更讓我眾叛親離!

你追求詩雨不成,竟然會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

楚河心中恨意滔天,恨不能立刻將這小人揪出來碎屍萬段!

他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碼,“虎哥,是我。”

電話那頭的人叫彭虎,與楚河在獄中相識,來頭非淺!

“我想請你查一個人,蕭城!”

“蕭家大少?”彭虎輕哼一聲,“小家族而已,要查他不難。”

“楚兄弟若想對付此人,我倒是可以——”

楚河截斷對方的話頭,“不,虎哥,這件事我想親自處理。”

他竟要親自出手!

彭虎在電話那邊感慨,看來京華將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電話掛斷,蕭家的信息盡數發送到楚河的手機裏。

也正是在這時,徐家大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美得令人心驚的女人走進來!

時隔五年,再一次見到妻子,楚河不免百感焦急,眼眶微潤。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楚河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