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這次絲毫沒給蕭家的人反應的時間。
一個招呼都沒打,便橫衝直撞進蕭城的家中。
偌大的院子裏瞬間鋪滿了楚河的車漂移的痕跡。
“站住!你是什麽人,給我製止住他!”
其中一個像仆人主管的男人拿起手邊的棍子便追到楚河的車邊,但可想而知,完全沒有震懾效果。
“蕭城呢?讓他給我滾出來!怎麽,上次的傷還沒養好嗎?”
“敢對我們蕭公子大放厥詞,你是什麽東西!”
楚河最討厭這麽磨磨唧唧的人。
連自己都不認識,肯定是蕭城沒教育好。
二話不說,楚河拉開車門,準備先熱熱身。
隻一瞬間,叫囂之人已被他擒住。
楚河右手提起這人的胳膊,左手稍微一動,這人便癱瘓在地上,動彈不得,嘴裏吐出白沫。
“給我打死他,兄弟們,大家一起上!”
立刻有人叫道。
可沒想到就是這麽自不量力的一句話,讓蕭家的男男女女全都遭遇了無妄之災。
僅僅數分鍾時間,楚河的身邊就橫七豎八躺滿一地。
蕭家人沒一個無辜,他也不必留手。
遠處,幾個沒敢衝上來的保鏢還在猶疑。
“這人究竟是何來路,竟然懂得江湖上這麽多武功之道,不會是哪位隱世高手吧?”
“咱們不是他的對手,還是通知蕭大少,請他來主持這個局麵!”
這些人左一句尤以句,顯然都不敢再上,找理由開脫。
楚河並不追擊,畢竟還得引出蕭城。
“蕭老爺來了,大家快讓開!”
果然,不一會兒,外麵有人高喊了一句。
楚河放眼望去,門外迎麵走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
雖然看上去年事已高,但精神矍鑠,眼神中都透露著一股殺機。
這眼神。
跟蕭城一模一樣。
沒想到引蛇出洞,引出了一條大蛇!
“喲,想必這就是蕭大公子的父親吧?你兒子呢?上次的傷還沒好,下不得床嗎?”
“你就是楚河!”
蕭老爺子盯著楚河,眼神中的怒火幾乎要焚盡一切!
蕭家的仆從們戰戰兢兢,但楚河依舊負手立在原地。
“好,好!”
蕭老爺子一連說了兩個好字。
“你能將我兒子打成那樣,果然不是平庸之輩!若不是有仇在先,我倒想收你為幾用!”
“可惜、可惜!”
“我們的仇已經結下,現在我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麵對如此威脅,過去的楚河或許會害怕。
但現在的他,隻是不屑一顧。
不過既然蕭城不在,再糾纏下去也沒有什麽意義。
再者說,他此次的目的本就是敲山震虎。
這次震出一隻大老虎,可謂是意外之喜!
不過蕭老爺子當然不會任由楚河欺辱,一聲令下,無數保鏢洶湧而來。
“哼。”
楚河隻好再次活動手腳。
片刻後。
望著一地哀嚎的手下。
蕭老爺子幾乎氣得須發倒豎!
“臭小子,你真如此目中無人,我遲早要讓你知道蕭家的厲害!”
蕭老爺子倒不是空言恫嚇,蕭家在京華的確有些底蘊。
殊不知,這正是楚河想要達到的效果。
他冷冷一笑,說道:
“隨時奉陪。”
再不多話,楚河快步離開蕭家。
無人敢阻!
無人可攔!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探望父親。
“兒啊,我的身體好多了,你有許多事要忙,不必時時都記掛著我。”話是這麽說,有個孝順的兒子,哪個父親會不開心呢?
“爸,雖然已經好轉許多,但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我現在有空,正好可以給你再治療一次。”
雖然楚河在外麵對仇人殺伐果斷,但在家麵對父親,卻又是另一番模樣。
孝心天地可鑒。
簡單進行了一番常規針灸後,楚河便坐在一旁休息。
目前父親的病已經控製住,他內心也稍微緩解了壓力。
電話響起……
是徐詩雨。
楚河內心不禁竊喜。
難道是上次自己的努力感動了她?
還是她看到了自己的賺錢能力,決定回心轉意。
“詩雨……”
“楚河,你今晚有空嗎?我奶奶過生日……”
“好,我會到場!”
楚河直接了當的答應。
晚上七點。
京華大酒店。
生日宴會準備得異常華麗。
楚河特意穿上一身新裝,還特地為老太太選了一捧康乃馨。
剛到酒店門口,就被徐強與幾個公子哥攔住。
“這不是楚河嗎?你還是如此窮酸,竟然連像樣的禮物都不舍得準備!”
楚河眉頭一皺,正要說話。
“窮酸?我們楚大少的禮物,就讓你開開眼!”
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拍了拍手掌,讓手下上捧下來幾個金雕紅木箱,箱蓋打開,珠光寶氣頓時讓人全都傻了眼。
“這是我為楚河楚先生送來的,這種體力活不勞要他親自動手。”
中年男人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