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裏的,誰不是醫學界的教授,都發表過各種各樣醫學上的學術論文,你一個小小不知名的中醫,還敢在這裏批評我們,真是笑話!”

楚河麵色冷漠,聽著這些教授的大言不慚,隻覺得可笑,“既然你們覺得自己醫術高超,那為何治不好曹家家主?”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臉色有些僵硬,他們眼神閃爍了片刻,後站了出來。

“我們當然治得好,隻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你們口中的治得好,就是用一些名貴的中藥吊住病人的命?依我看就是再過三個月,你們也未必找到治療的方法。”楚河見他們還在這裏大言不慚,直接拆穿。

“曹家家主,你可以仔細看看手中的藥方,他們雖然用的都是專業性的詞匯,但是仔細看看藥方上的藥材就能夠看出,他們用的都是一些補氣血的名貴藥材,而這些藥材的藥性就是吊命!”

因為不知道病人的身體,所以他們無從下手,又礙於曹家的勢力,他們不得不選擇這樣的辦法。

曹滿眉頭一皺,目光看向那些一言不發的醫學家,“他說的是真的嗎?”

“少族長,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隻是一個沒有名號的中醫,根本不了解醫學,他這才是信口胡謅,若是聽信了他的話,曹族長的病,就治不好了!”

那些人為了保住自己的身份,不惜排除異己,一個人這樣說,其他人也不再猶豫,跟著附和。

“就是,一個隻懂皮毛的中醫,怎麽能跟我們相比。”

楚河臉上沒有太多的情緒,清者自清,他不會在意那些人的汙蔑。

“是藥三分毒,你們還沒有查出病因就擅自給病人用藥,這非但不能夠醫治好曹家主,還有可能適得其反,既然這裏不歡迎我,我也不會繼續留下去。”

楚河走到門口,幽幽留下一句話,“少族長,我相信你會來找我的。”

曹滿聽了這話,眼神裏流露出兩分深意,莫非他真的能夠治好爺爺?

聽他的意思,似乎胸有成竹。

楚河,你最好有所用處,否則別怪我無情。

曹滿開口:“等一下楚醫生,既然我們廣發請帖,為的就是醫治好爺爺,我們不會放過一個機會,不過這些醫學家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你能夠用望聞問切治好我得爺爺?”

楚河淡然的轉過身,走到了那些醫學家的身邊,把他們手中的藥案放到了桌子上,用筆一個個圈出他們的錯誤。

“少族長,他們都是醫學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可這藥方卻寫的無比垃圾,恐怕連你一個外行人都瞞不過,這樣的人又怎麽能夠相信呢,而在場隻有我能夠知道他們的錯處,我想這足以證明我的能力。”

楚河的一句話,讓這些數典忘祖的醫學家,一個個羞愧難當。

他們還想排除異己,可現在看來那簡直是自打嘴巴的行為。

“我不是一個紙上談兵的人,我雖然不能保證把人治好,但是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

楚河走到了曹家家主的身邊,給那些數祖忘典展示了一下什麽是五千年文化瑰寶的中醫,僅靠望聞問切,就已經知道曹家家主的病情。

“曹家家主的身體雖然看似一切正常,但是仔細瞧瞧他的嘴巴發青,舌苔暗沉,牙齦還伴有出血,鼻腔更是有些許的鼻涕流出來,這就足以證明他的問題在腦部。”

楚河的大手,在曹家家族的頭上來回遊走,終於摸到了一處稍微比較柔軟的地方。

輕輕的按壓,曹家家族的鼻子裏就噴出大量的鼻涕,整個麵容都展露痛苦。

眾人見狀,嚇了一跳。

“你對他做了什麽?”

“你們放心好了,我隻是在診斷他的病情,我之所以按壓他的頭部,就是為了讓你們看到病情。”楚河拿起一旁的紙巾將曹家家族的鼻涕擦幹淨。

“你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這樣根本就不能夠證明什麽,我隨便的按一按,也許家主的麵容也會出現反應。”

那些人並沒有因為楚河的舉動就相信他,反倒覺得他是騙子。

“誰知道你是用什麽手法將家主的鼻涕帶出,就靠這麽一點點手段,就想讓我們相信你,就想讓少族長雇傭你,實在是太可笑了。”

楚河沒有說話,目光則是看向了一旁一言不發的曹滿,“曹家家主最近是不是去過苗疆?”

曹滿搖了搖頭,他許久沒回家了,並不知道爺爺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