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徐詩雨想要開口大聲呼救,就被人直接捂住了嘴巴。

一個黑衣人穿著皮鞋蹲在了徐詩雨的麵前。

“我們沒有惡意,隻不過是想要知道一些事情,如果你願意好生好氣的跟我們說話,我們也不會傷害你,明白嗎?”

黑衣人的語調輕輕的,看著徐詩雨的眼睛:“隻要你答應我不會大聲喧嘩,我就讓人鬆開。”

徐詩雨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趕緊點點頭。

黑衣人一笑:“別想著騙我,我手裏的東西可不是假的,隻要你敢大聲喧嘩,我就直接崩了,你明白嗎?”

“放開她。”

他吩咐了一聲,徐詩雨被鬆開,根本就不敢大聲喧嘩,哭著揉著自己疼痛的胳膊,默默地落淚,坐到了沙發上。

“你到底想要什麽?”她淚眼朦朧的看著黑衣人。

黑衣人把玩這手裏的武器:“我想要什麽,你老公應該非常清楚,我想要的僅僅隻有他手裏的藥方。”

“隻要你願意讓你的老公把藥方給我,那你們全家人都會平安無事,如果你要是不願意的話,不僅是你,你所有的家人都會被我斬草除根。”

“不!”徐詩雨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們就根本不害怕官府的人嗎?”

“官府?”

“哈哈哈……”

黑衣人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真的覺得官府管得到我們嗎?那個證件是真的,明白嗎?”

徐詩雨眼睛裏透露出來絕望,不由得心如死灰。

“我說各位在我家鬧騰的這一場鬧劇,也應該就此停止了吧,有什麽話不如對我當麵說,對我的老婆耍橫,又算是什麽男人呢?”

楚河打開房門站在門口,看著客廳裏的一幕,眉頭上挑。

“你居然在家裏。”黑衣人回過頭看著楚河眼睛裏有著憎恨,就是因為這個人,讓他的任務失敗了好幾次,讓他受到了自己主上的懲罰。

“你在家裏也好,告訴我,你到底把藥方放在了什麽地方?”

黑衣人直接開口就問,兩個穿著灰撲撲衣裳的老人落在了他的旁邊,他瞬間變得更加有底氣了:“我知道你的境界是元嬰,可惜我身邊的這兩個境界全部都是元嬰,你不要想著靠自己打敗我們了。”

“最好還是乖乖的把藥方的下落說出來,以免的受一些苦頭,我知道男人嘛,肯定都不怕流血,但是你這個嬌滴滴的老婆恐怕就會害怕了。”

楚河笑了起來:“到底是誰告訴你們我是元嬰了?”

他直接氣勢外放出手將這群全部打趴下。

那兩個元嬰,雖然能夠和他過幾招,但是也在他早就有所防備,而且還剛剛晉升的時候,兩個全部都被他打趴下。

他出手救下了徐詩雨。

並且把徐詩雨推向房間裏麵:“你先好好的在裏麵待著,詩雨,等我把這裏麵的事情處理好再出來。”

徐詩雨膽戰心驚的點點頭,知道自己在這裏,隻是麻煩,趕緊進去了。

“你們是誰派來的人?說吧。”

楚河看著被自己捆成一團的來到自己家裏的這群黑衣人,還有灰衣人,氣定神閑的詢問。

“想要知道我們背後的主人是誰,你做夢。”黑衣人的嘴角露出一個冷冷的笑容。

他咬緊了嘴巴,根本不願意多說。

可是也不想想,楚河早就知道到底是誰最想要他的藥方了。

“其實不用問你們,我也知道是黃四郎吧。”楚河微微一笑,看著黑衣人不可置信的表情,“這有什麽好猜測的嗎?”

他臉上雖然帶著笑意,但是心裏已經沉了下去,黃四郎的手段何其狠辣,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這次剛好在家裏的話,恐怕就要麵臨是要藥方,還是要救徐詩雨的局麵了……

不管是哪一個,他都不想失去。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夠給出黃四郎想要的東西,黃四郎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還會繼續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

這次是徐詩雨,下次可能就是自己的父親,可能是彭虎,可能是林嘉佳,可能是自己公司裏的重要人員。

隻要黃四郎沒有得到藥方,隻要他的手裏還有藥方,黃四郎就會繼續對他身邊的人下手,他們兩個依舊還會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楚河輕輕閉了一下眼睛。

很多時候他的戾氣都並不重,但是這時候他在心裏明白,現在絕對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他必須要想個辦法把黃四郎除掉,否則就永無寧日。

他們兩個之間隻能是你死我活的下場,沒有第二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