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待著的這群國外的醫生,看到安德魯還有其他人都對楚河非常尊敬,並且聽到安德魯的話裏點名了楚河的身份,如此重視這個麵貌平平的東方人,他們的心理頓時感覺到了一陣不平衡。

明明他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頂尖的醫生。

他們這群人全部都服務於愛德堡,脫身於愛德堡,一直都接受羅斯柴德家族的供養,久而久之,心態也變得非常傲慢。

因為愛德堡的機製,他們不願意醫治的病人,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得到治療。

所以得讓他們的身價更高,人也更加自視甚高。

加上他們的醫術,能夠進入愛德堡,本身就是一種認可,所以心裏肯定更加不樂意,為什麽明明有他們這麽一大群人在,還要邀請來自東方的醫生?

而且他們早就已經聽說了,這個來自東方的醫生,最拿手的就是給人紮針,什麽紮針不紮針的,難不成以為現在還是中世紀嗎?

除了紮針以外。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拿著刀給人放血呢?

是真的搞出來放血療法或者棍棒療法,那就真的搞笑了。

他們看著楚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的。

明明他們才是世界上最頂尖的醫生,他們所掌握的藝術,根本不是那個東方古國能夠相比的!

“你都會些什麽?”其中一個醫生當了出頭鳥,走上來詢問楚河。

楚河看向旁邊的安德魯。

安德魯微微一笑,開口介紹:“楚先生,這位是我們國家愛德堡的內科,心肺科的主治醫生班傑明。”

“班傑明先生,這位是我從東方古國邀請來的楚河,楚先生。”

不過班傑明卻並沒有聽安德魯在說什麽。

他固執的看著楚河。

嘴裏嘰裏呱啦的詢問:“你到底都會些什麽?有什麽本事能夠被邀請到這裏來?”

楚河聽懂了他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揚:“我會什麽?我擁有什麽樣的技術,應該沒有必要向你展示吧,別忘了我們是同行,你不是我的雇主。”

班傑明被懟回來,臉上的表情更加難看。

安德魯在一邊打圓場:“是這樣的,班傑明先生,楚先生是我在東方古國邀請到的一位中醫。”

“哦,中醫?”

班傑明的語氣陰陽怪氣。

他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沒聽說過。”他的聲音中帶著惡意。

任誰一看他的表情,都知道他哪裏是沒聽說過,完全是聽了也當沒有聽。

斑傑明笑嘻嘻的流露出惡意:“不過或多或少,我也知道一點。”

“那個傳說中會拿著長長的針紮到身體裏,還會給人放血的中醫嗎?”

“現在做什麽時代了?還用那麽落後的治療方法,而且什麽中醫根本就上不了台麵,你該不會是欺騙了羅斯柴德家族才能來到這裏吧?什麽中醫不中醫的完全就不可靠。”

其他的醫生也紛紛都冷嘲熱諷。

班傑明是他們之間身份地位最高的。

所以他們全部都附和班傑明的話。

“你們中醫不都是把自己吹的無所不能嗎?好像隻要隨隨便便找點草的根,喝了就能夠當十全大補湯一樣。”

“我也了解過你們所說的中醫,陰陽五行、藏象經絡是原始思維,完全沒有邏輯可言,所以就是胡扯……而我這個說法,不需要經過邏輯論證,就是真理!”

“這都什麽年代了,還在用中世紀的那一套,所以我說你們東方人就是落後,我們在中世紀就早就已經拋棄了東西,還被你們當成寶貝。”

班傑明看著楚河微然不動的臉色,感覺到了一陣無趣。

他的語氣變得更加惡毒,仿佛一定要把楚河內心全部的陰影都激發出來,讓人露出醜惡的嘴臉,才能夠滿足他自己一樣。

“行了,不用說了,反正中醫這種東西也經受不起雙盲試驗。”

“沒有必要說的東西而已。”

“沒有必要?”楚河挑起眉頭。

麵對這裙子是身高的醫生的冷嘲熱諷,他本來不想在意,也不想說寫什麽,不過他的默似乎讓他們以為自己害怕了,所以越來越過分。

本來自己想著是再怎麽解釋,都不如事實依據來的有效。

卻不想竟然給了對方登鼻子上臉的機會。

班傑明陰陽怪氣:“怎麽?難不成你們還有中醫經受過雙盲試驗嗎?哦,對了,你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雙盲試驗吧?”

楚河忍不住對他的無知而感覺到有意思。

“雙盲試驗?如果進行你口中所謂的雙盲試驗,那麽中醫的有效率會讓你感覺到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