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的傳說幾乎每一個華夏人都知道。
據說,她生而飛翔,以主毓神元奧於渺葬之中,分大道醇精之氣,結氣成形。
而成太陰之精,女仙之宗,與太陽之精東王公相配匹,共理二氣,而育養天地,陶鈞萬物矣。
天上天下,三界十方,女子登仙得道者,鹹所隸屬,凡是世上成仙之人,進入天庭,都要“先見西王母,後謁東王公”。
然後才能進入三清境,拜見元始天尊……
可想而知,西王母在道教裏麵的身份有多麽的高貴。
“然後呢?”
他聽了昆侖山主的話,雖然聽到對方說在西王母的宮殿裏出來的人不到五個數,但還是固執的聽了下去。
昆侖山主搖了搖頭。
“雖然出來的人不到五個數,但是出來的每一個人都有著大造化,都成為了能夠頂天立地的支柱。”
“你要去我也不阻攔你,我還會幫助你,告訴你這到底應該如何進去,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也會相應的做好心理準備。”
楚河微微一笑。
“我來到這裏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我依舊選擇進入,進入西王母的宮殿,不用阻攔我了,放心吧。”
“好!”
昆侖山主讚歎了一生,目光之中充滿了讚歎。
“果然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有這個膽量,我相信你能夠成功的從裏麵出來。”
楚河當然也有自己的考慮,他不是完完全全冒冒失失,就下定了決心要進入昆侖宮。
之所以會依舊選擇進入那麽危險的昆侖宮,就是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夠在最短的時間裏將自己的實力提升。
隻有這樣才能夠保護自己身邊的人。
他被昆侖山主帶到了昆侖宮的麵前,望著麵前雄偉的宮殿,眼睛裏閃過了一絲決心,隨後大踏步走入了昆侖宮裏。
在進入昆侖宮之前,他連遺書都沒有,留下來一封,帶著破釜沉舟的決心直接進去。
不成功便成仁。
留不留遺書都沒有作用,如果他留下遺書的話,那就代表他已經有了死的決心,倘若他已經有死的決心,就代表他自己都已經有了退縮,那樣的話,根本就不用進去昆侖宮,他也根本不可能成了任何事。
沒有留下,是對自己的鞭策,也是對自己實力的信任。
在他進入昆侖宮的同時,遠在歐洲那邊的白象佛教也遭到了襲擊。
除了白象佛教的一些外出成員,還有一位剛好在當天出去做講經的佛教主教。
無人生還。
所有在白象佛教總部內部的成員全部都殺死,血流了一地。
血流成河,屍山血海,用在這裏完全都不衝突。
而做完了這一切的青年,有些無聊的伸了一個懶腰,腳底下踩著最後一個奄奄一息的白相佛教的教主,顯得非常的百無聊賴的樣子。
“你……到……底,要做……什麽?”
白象佛教的教主已經有些出氣多,進去少了。
他有些口齒不清又含糊的說著話,沒說一句話,都有大量的血液從它的五髒六腑裏湧出,被他吐出來,一雙眼睛悲哀又仇恨的看著踩著他的青年。
青年有些無聊的鬆開了,踩著他的腳在他的麵前蹲了下來。
現在是秋天的季節,他身上穿了一條毛衣,有些混合著東方和西方風情的臉,顯得有些深邃,嘴角的笑容微有些不屑。
“我到底要做什麽?難不成你不知道嗎?”
他顯得有些驚訝,無助的嘴巴,隨後有些孩子氣,又有些惡作劇的笑了。
“我想起來了,你當然不知道,畢竟這是我的計劃,你怎麽可能會知道呢?”
“不過你以為不知道,我就會告訴你嗎?”
“安心的去世吧。”
他有些冷酷的說完直接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了倒在地上的白象佛教的教主的腦袋上,隨後微微用力,佛教的教主的腦袋,直接炸開了一朵花兒。
而這一朵花兒濺射出來的血液,全部都被他攔在了一層看不見的屏障外麵。
他站起來,身上的白色毛衣一塵不染,看不到一丁點兒的鮮血。
在他的身後是血流成河。
他伸了一個懶腰,邁著步伐,離開了這裏。
許久之後,其他組織的人才感到這裏進行支援,但是已經太晚了,而也已經回到這裏的外出者早就已經崩潰的坐在了地上,其實他早就已經回來了,但根本就不敢露出來自己的身體,害怕也一樣的被殺死。
“這裏是怎麽回事兒?”
被抓著的目擊證人,有些身體癱軟的坐在地上,雙眼都換散無神。
他語氣有些艱難的說。
“神明……我看到了神明還有神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