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江湖遊

一對陌生的男男帶著昏迷的小恩,朝著夕陽隱去的方向走去,騎在黑馬上的哥兒撇著嘴,開口,可憐的某男人抱著陌生的漂亮哥兒,卻覺得如坐針氈,“林子哥,抱著這個美哥兒的感覺,很好哦!”

“……”

“嗯,還真是林子哥你除了抱著我,還沒抱過什麽正經哥兒,這會過癮了吧?”

“這,醜醜,這不是你叫我抱的嗎,你要是不高興,我把這哥兒捆到馬上好了。”

“那怎麽行,作為醫者是不能這麽虐待病人的。”

“那你還!”

“還怎樣,我就是要報複你一下,我不過就給你吃錯過一次藥而已,你剛才又拿出來說,這麽小氣,你是要把這件事記我一輩子嗎?”

“我,當然不是,就是……”

“就是什麽?”

“咳,沒什麽,這哥兒到底得的什麽病?”

小哥兒沉默了半晌,抓著韁繩的手鬆開了一支,在自己肚子上輕輕的摸扶了一下,“和我一樣!”

“和你一樣……醜醜你病了嗎?”某個從侍衛即將轉正成相公的人,傻傻的開始心急。

隔壁那黑馬上的人,險些被這句話氣的從馬上折下去,坐穩之後大聲罵道:“笨蛋,真是笨,怎麽會有哥你這麽笨的人……”

閑話到這裏就不再提了,總歸結論就是,小恩被這一對很古怪的男男救了,這對男男把他送到了一家客棧照顧他兩天之後,獨自離開了客棧。

小恩醒來的時候,身處在一家陌生的客棧裏,身邊守著的是兩隻忠心的小狐,看著陌生的環境,小恩努力開始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麽,隻隱約想起,在野外昏倒的事情,別的就再記不得了,衝**起來,小恩並沒有看到那兩個救他的人,屋子裏隻有他自己,躺了一會才從**做起來,仔細觀察屋子裏的擺設,就發現了放在桌上的,一瓶藥和一封短信,和一個布包。小恩走下床走到桌前打開了信紙,看到的是這樣的一封信……

“有緣相見,便是天意,莫要感激。汝應與己之故人相識,見汝身無長物,特贈路費一包,若還要趕路,切忌按時服藥,此藥一天一顆,若腹痛嚴重,也可立刻服用,願君珍重。”

小恩把短信折好,對那兩位救他的恩人似乎是有些印象,卻又像是沒有,但是現在人已經離開了小恩就算是想報答什麽的,也無從下手,現在也隻能把這些放下,重要的還是逃命要緊。

小恩想著便也不耽誤,出門找了小二,要了一桌清淡的菜,吃喝一番,問清了現在這是什麽地方,便趁著天還沒黑,帶著兩狐一馬,在街上買了寫幹糧,衣服,辨別了一下方向啟程去也。小恩現住的這個客棧的位置很特殊,不在蕭忘川給的路線上,也偏移了回劍聖山的方向,小恩這重新上路用了一天多的時間走回了原版的路線上,等到正式回到那片熟悉的土地上的時候,已經是十五天以後了。

騎在馬上停在劍聖山下,看著劍聖山那春花滿山色彩斑斕的樣子,某人覺得有些淒涼,有些滄桑,一年多以前他下山的時候,山上也是這樣的春景,幾乎是一模一樣,但是不一樣的是那是的送行是家人的情意濃濃,現在他的情景用一首詩來形容應該也算是貼切,古道西風瘦馬,斷腸人在天涯……

小恩的腦袋裏一下子堆了很多的東西,但是等他想要仔細去想的時候,一陣強過一陣的虛弱拚命湧進腦海,把所有的思想都推開,隻留下空白的一片,蒼白虛弱。

小恩晃了晃脖子,接著身體叫囂的酸痛,不讓自己昏過去,翻身跳下了馬背,牽著踏雪從小路往山上走。

馬上兩隻瞌睡的毛團,躺在空****的包裹囊裏,睡的香甜。小恩的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小恩的臉色為什麽會這麽差,那陌生的救命恩人留下的那瓶藥,原本有二十幾顆,那藥很管用,小恩吃了身上的難受就會緩解很多,但是藥的數量是有限的,小恩這一路顛簸,有兩天一連吃了三顆,藥早就在九天之前吃沒了,這六天的路程,原本隻要兩天就能趕到家裏,但是身體的不潤許卻把兩天托成了六天。

劍聖山後山,並不是一片荒山也有路,但是比起山前的路要蜿蜒很多卻並不難走,路還算平坦,但是走起來卻十分的多餘。

為什麽說多餘呢,因為劍聖山後山的小路是斜向盤山的,按照小路上山路程要遠很多,而且要從後山這條路,進入劍聖門的所在地,就要從小路一直走到半山上麵再高一些的地方,和山前的大陸重合的地方再往上走,才能回到劍聖門,這樣吃力的路一般是不會有人走的,隻有一些初來劍聖山的初學弟子被人耍才會走這條路,小恩這個熟門熟路的人為什麽回走這條路,原因就再簡單不過了,就是為了躲人,躲的是誰應該就不用言明了。

這天的劍聖山上和往常一樣平靜,陽光照在人身上有暖洋洋的感覺,隻是山頂的風吹的有些大隨風飄起的或許有些花粉,整個山頂都是香香的,也可能吹起了一些飛灰,因為偶爾能聽到有人大罵,又迷眼睛兩人雲雲,總歸山頂上的一片祥和,一片平靜,眾人該練功的在練功,該勞作的在勞作,各有各的忙,正過著充實的生活。

此時村口劍聖門兩位受山弟子卻遠遠的看到了,一位看起來不怎麽好的“客”人,此人身穿白色長袍身形單薄,低垂著頭看不多麵目,一頭的烏發長至腰際,卻一絲光澤都沒有,雖然這兩個站崗的弟子武功並不算太高,但是一看便分辨出,這人不是習武之人。

兩個人便猜測這個人是來拜師的,其中一個看了另外一個看起來極為老實的弟子一眼,“師弟,去看看,師傅說最近不收弟子,要是來拜師的就趕他下去。”

“哦,好。”老實師弟應了一聲,屁顛的就跑了過去,當他看清那個慢在往前走這的“客”人的容貌的時候,整個人就傻掉了,大叫著衝身後的師兄招手,“師兄,師兄,你快來啊!師兄!”

“什麽事啊,大驚小怪的,你這小子學了這麽長時間的武還這個德行,師父說的平常心,處事要淡如水你小子真是沒有慧根?”某師兄,很不爽的瞪了一眼師弟,嘮嘮叨叨的走了過去,但是當他看清那個人的時候,也不覺臉色大變,大叫著衝著那個“客”人跑了過去,“師叔師叔你回了了,你怎麽這麽虛弱,師叔!”

小恩聽到了某師兄的話,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虛弱的笑笑,把手裏的韁繩遞到了他手裏,什麽都沒說搖搖晃晃的自己朝著劍聖門的大門走了過去。

獨留下這一對師兄弟麵麵相覷額,後來某位師叔走進了大門,師兄才囑咐了師弟牽著馬也跑進了大門。

接下來的事情開頭有述,小恩在獨自走進劍聖門,體力不支不省人事,被送回了自家,然而新過來的時候卻麵臨了一個對他來說也極為巨大的衝擊,懷孕……

司徒闖老爹,一撞撞一件件數落著某人一年多以前在山上作亂的所有事情,聲音大如洪鍾,字字響亮。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聽著自家老爹的怒吼,腦袋都被那聲音震得隻發顫,眼睛都有點冒金星,至於老爹說的都是什麽一點都沒聽進去。

也就在這同一時間,劍聖山大門的崗哨迎來了三個風塵仆仆的人,這三個人哥哥麵色不善,但是因為手上帶著本門掌門的寶劍,沒有人敢攔,三人說明來意,獨自守在大門的老實師弟,便叫了路過的一個師弟,把三個人領到了自家祖師的大宅,這三人不是別人正式邵子博,孫猛和藍尊,他們三個早在十多天之前就從軒雲城趕回了劍聖山,守在劍聖山外苦等了多天,每天中午都會上到劍聖山半山腰的哨卡,問一問那個人有沒有回來,今天終於有了消息。

劍聖山是每個六個時辰喚一次崗哨,換崗的時間是每天的正午,這天這一次正好剛剛換上來的人,知道他們小師叔回來的消息,也就把消息告訴了來詢問的三個人,心心念念的人回來了,三個人自然是二話不說直接就殺上了山。

三個人來到司徒家主廳外,遠遠的就聽到了那入洪鍾一般的聲音一麵大吼著,“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孩子是誰的?說……”

聲音裏滿是怒火,見詢問的人還是閉口不答,惱怒的抬起手裏的戒尺,重重的敲在了地上,掀起了一陣灰塵,也看的外來的三個人心驚不以,什麽也顧不得來,三個人齊齊衝進門,英雄救孕夫,“手下留情!”

這突如其來,帶著立體聲的聲音,震得司徒家的人個個呆了兩秒,還是久經事故的司徒老爹第一個回過了神,瞄瞄地上跪著的兒子,又看了看身前這三個,相貌不凡,各有特點的英偉俠士,頓時察覺到了貓膩,狐疑的道:“你們是誰?”

“金龍派孫家,孫猛!”

“臨月城邵家,邵子博!”

“靈月教藍家,藍尊!”三人抱拳一一自曝家門,同時踏前一步把某個成鵪鶉裝的哥兒擋在了身後。

“金龍派,邵家,靈月教!”司徒闖嘀咕了一遍,這三個名字出去哪個都是響亮亮的角,司徒闖自然是知道,暗自思量一番,手中的藤條指向了門口,“我司徒家的事,不用外人來插手,三位請回!”

邵子博退後一步把小恩扶起來,“伯父這句話說的就不對了,小恩的事,就是我們的事。”邵子博此話一出司徒家所有人都警惕了起來,看著孫猛和藍尊都圍到自家的小弟身邊心裏,心裏已經有了些猜想,司徒闖的眉也皺了起來。

慕果兒捂住了嘴,走上前看著邵子博三個道:“你們,你們和我家小恩是什麽關係。”“司徒阿爸如您所見,小恩肚子裏的孩子……”

邵子博頓了一下,看向藍尊和孫猛,三個人幾乎是同時出聲,“是我們的。”

立體音再現,這會的震撼明顯強過前一輪,包括司徒闖在內的司徒家所有人,臉色都變得青不青白不白難以相信眼前的事實,他們家可愛可憐的弟弟居然會帶球回來,這個球的爹還是三個。

某位老爹暴怒,“司徒恩你,你給我說清楚,這是怎麽回事!”

而被三個男人護在中間的某哥兒,被老爹的怒吼驚得,怕怕的向後退了一步,一臉的無辜,一臉的受傷,緊接著突然彎下了腰,抱著肚子倒了下去,眾人大驚,手忙腳亂的撲了上去,卻見那白衣的下擺,被染得變了顏色,那刺目的顏色看的所有人驚心不已,亂作一團。

還是鬼醫一個箭步把小恩從呆若木雞的邵子博,懷裏搶了過去,一個閃身衝進了屋子,慕果兒緊跟其後也追了過去,緊接著包括邵子博三人在內的所有人也都追了過去,隻不過他們追到的時候,那房門已經被管上了,大男人們知道這事自己是幫不上忙的,便隻能在外麵等。

司徒大哥土人推了推身邊的夫郞,叫他去幫忙。司徒大哥的夫郞推門進去才一會就出來了,一涼驚恐的叫了其他的兩個妯娌一起幫忙,去拿熱水的拿熱水,拿藥的拿藥,徒留下一群男人慌手慌腳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幾分鍾之後拿藥的回來了,取水的也回來了然而時間卻更加的凝固了,看著一盆盆的清水送進去,出來的確是一盆盆腥紅汙水,看的所有人都揪心不已。

終於就在那邵子博三人幾乎克製不住,想要衝進去的時候,門被打開了,鬼醫慕濤走了出來。

司徒闖看著慕濤,“怎麽樣?”

慕濤皺著眉搖了搖頭,附耳用隻有兩個人能聽懂的聲音,和司徒闖咬了一會耳朵,然後站直了又道:“我去抓藥。”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孫猛三人看著鬼醫離開,都心急小恩和孩子的情況,邵子博才想出頭去問的時候,司徒闖卻突然走到了他們身前,麵無表情的道:“你們三個跟我來。”說完就徑自朝著自己的院門的方向走去。

司徒家的幾個兄弟紛紛跟上,孫猛也跟了上去,邵子博看了藍尊一眼,兩個人視線相,對也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所以停了一天親們見諒,

嘻嘻嘻……

我看這其中問題,

最大的應該是咱們家小尊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