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大叔,請問嚴員外的府邸在何處?”林動腦子冷靜下來,還是一步一步來吧,能不能最後成功刺殺嚴洪他無法預料。

“哦,往前走到一百米就是嚴員外的府邸了,小夥子,今天是嚴員外公子娶媳婦的大喜日子,你怎麽到現在還不去吃飯?這條街上的小夥子都去喝喜酒了。”大叔臉上掛著洋溢笑容。

“免費喝酒?”

“對啊。”

“謝謝。”

林動的腦子開始高速旋轉,喝酒,喝酒,他已經想到一個主意了,下毒。

他露出一個陰謀的笑容,立即去藥鋪買了一兩錢的砒霜。

“想不到我生平第一次殺人,不過這是遊戲,沒有什麽愧疚心理。”林動大步的朝著嚴家的府邸前進。

越是臨近嚴家的府邸林動就嗅到了空氣彌散的有些刺鼻鞭炮留下的味道。

終於看見嚴家的府邸,大門兩邊貼著大紅的對聯。

來來往往的人出入嚴家的府邸。每個人臉上帶著真誠而祝福的笑臉。

林動有些看得不是滋味,要是把這些人都毒死了,他總覺得自己有些沒心沒肺的。

走進嚴家府邸,林動第一眼就看見嚴洪。

他雖然沒見過嚴洪,可按照那張紙條給的使用戰天斧頭的做武器的肯定是虎背熊腰的家夥。

而眼前的男子就是符合他的特征,一米八左右,絡腮胡,雙眼宛似牛眼,方正的一張臉,蒲扇大的手掌,此刻正豪爽的和一些人在喝酒。

林動轉頭一看就見到了那一把戰天斧頭,橫架在大院中,斧頭通體黑色,斧柄鋒利之極。

這要是被劈下來,不直接身子分兩半才見鬼了呢?林動心裏有些後怕。

他找了一個人比較少的桌子坐下,他身邊的人微笑的和他招呼,也不管他是誰從哪裏來?

林動心想著要下毒肯定是得去廚房,可自己若是冒冒失失的進廚房?那些廚師能不懷疑?

“新娘來了,新娘來了。”

突然一陣**,不少年經人已經站起來翹首以盼的望著從花橋下走出來的新娘。

“莫非是大美人一個?”林動腦子轉動很快若不然這些年經人也不會這麽**,本來想淡定的坐著,可最後抵擋不住好奇心侵犯他的心間,也跟著那些人站起來看看這個所謂的新娘到底啥樣的?

新郎官牽著新娘的手緩緩步進來。

新郎年約二十左右,劍眉星目,一看就知道風采風流的人物。

新娘有著一張驚豔的動人的臉蛋,尤其是一雙眼眸似秋水般純淨,化著淡妝,那一張花兒一樣的臉上有著羞澀又帶著高興的神色。

新郎牽著新娘的手先是接受了街坊的,親戚,朋友的祝福,然後雙雙來到了嚴洪的前麵。

嚴洪此刻高坐客廳之上椅子上。

“一拜天地。”

新郎新娘拜天地。

“二拜高堂。”

新郎新娘跪拜坐在椅子上的嚴洪。

嚴洪發出哈哈哈大笑,顯得心情很愉快,媳婦美貌如花,自己的兒子也是相貌堂堂,郎才女貌一對。

“爹,請喝茶。新郎雙手奉上茶杯。

嚴洪一飲而盡。

新娘雙手奉上茶杯,嫣然一笑:“爹,我送你下地獄。”

異變突起。

新娘子袖子中突然飛出一把精心打造的小飛刀,射向坐在椅子上嚴洪的咽喉。

在這麽近距離飛刀的速度驚人之極。

嚴洪必須死,必須死不瞑目?

0.11秒的時間,嚴洪做出一個高手的反應,麵對射向咽喉的飛刀,脖子偏向左邊,如果說飛刀的速度是70碼的速度那麽嚴洪的速度就是70碼以上,飛射從他脖子側邊而過訂進牆壁,就看見刀柄而已,可見飛刀的強勁力十足。

但嚴洪的閃避速度更加的強悍,可以用變態來形容。

新娘子似乎早就猜到這一把飛刀殺不死嚴洪,袖中再一次的蓬出白色的石灰粉。

嚴洪暗叫不好,而且來不及麵上一片火辣辣劇痛,這石灰粉居然沾有毒。

新娘子本來是雙腳跪地,可瞬間身子就往前傾倒下去,手裏握著一把精致的匕首。

狠狠的刺向了嚴洪的心髒。

嚴洪瞪大牛眼,暴喝一聲,少林獅子吼,不僅僅是新娘子就在座的客人都覺得耳膜劇痛。

嚴洪的心髒被刺中卻依靠深厚內力護住心脈,新娘子的匕首紮進到一半而已,沒有要了他的命。

嚴洪一掌淩厲打了出去。

哇的一聲,新娘子張嘴吐出一口熱血,的身子被這一掌擊中宛似斷線的風箏落地,正好落在林動的腳下麵。

從襲擊嚴洪到被嚴洪反擊一掌,一切都不過眨眼之間。

林動麵對這個突**況徹底的呆住了,一直見到新娘子落地時候才恢複了過來,她的那雙眼睛充滿了怨恨和無奈。

林動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也許是下意識的習慣,抱起姑娘就往外衝。

大爺的,原來我是逃跑高手一個。

林動驚喜的發現他的速度驚人,比博爾特還要博爾特。

後麵傳來嚴洪的怒喝聲以及新郎著急的交換聲。可林動才不鳥這些人。

林動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反正隻覺得雙腿都麻木酸痛才停下身子,他看下四周,茂盛的樹木在兩邊長著,前麵不遠處就是一道小溪。

“姑娘,你別死啊。”林動見這新娘子臉色慘白之極,連忙叫喚著。娘的,這個遊戲考驗通過真夠刺激,比現實還要yy,林動之所以救下這個娘們一來是有同情心,二來是她也殺要殺嚴洪的,那就是盟友了。所以林動無論如何要救這姑娘的。

遊戲裏得姑娘一個個美若天仙的,林動這會兒是親自體驗到了。

“你……你先放我下來……”新娘子見林動傻乎乎的抱著自己沒有放下地艱難開口說道。

“沒死就好,沒死就好。”林動立即找了一塊平地把這姑娘放下。

新娘子說:“公子,謝謝你。”感激的眼神望著林動。

“不用謝,不用謝,我本來也要殺嚴洪的,沒想到你先殺,雖然沒殺死。”林動立即表明了立場。

新娘子狐疑的看林動一眼,沒說出心裏的疑惑,道:“公子,你救了我一命。”

“你受傷了還是別說話。”林動見她嘴角滲流刺眼的血跡,出聲提醒。

“公子,可否幫我在上衣口袋拿出裏麵一個瓶子。”

“好。”

林動剛彎下腰,突然發現她閉上了眼睛,扭過頭,神色奇怪之極。

他這下明白過來了,敢情是這藥瓶是在她胸部下麵?

“難道我第一次摸女人的胸部是在這種情況下的?”林動有些興奮有些矛盾,不行啊,林動同學,你別趁機揩油人家姑娘家現在是重傷等著你救呢。

林動正經八百的樣子,手伸了進去新娘子的上衣。

觸碰到柔軟的,肉肉的的,溫暖的,挺挺的東西,不是藥瓶,是什麽呢?林動一下就明白了,他心猿意馬,不心猿意馬才不正常,什麽說這丫也是菜鳥處男一枚,第一次觸摸到女人的這胸部肯定心情複雜。盡管小時候經常“不小心”故意和小姨的胸部摩擦,可這和小姨不一樣,這是真正意義上的有別小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