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女戒指
“看了這麽久聽了這麽久,還是出來透氣吧。”白萱眼神倏然一變對著藏匿在窗簾後麵的林動道,之所以得知有陌生人在窺視自己,完全是從小有著驚人或者是變態版的嗅覺的能力,她可以窺測到林動身子的味道。不同於剛才周耳的擦著古龍香水的味道,林動身子流露出的味道的是玄秘真力。盡管這種味道在常人嗅起來沒什麽感覺,但她不是常人。故此對林動說道。她有些驚異居然有人跟著自己回到別墅而不知道來人的身份,多少顯得詭異?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這個跟蹤自己的男子到底是誰?不過又隱約覺得這個男子的氣息似乎在那裏嗅到過?她的腦子快速的回憶著,幾秒鍾之後得出了一張麵孔,是剛才和她搭訕的少年?是他?白萱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他剛才是刻意壓製屬於他的真力氣息?
“這麽快就被發現了出乎我的意料。”把窗簾拉到一邊,林動暴露在白萱眼睛視線之中,他的臉上也是一種似笑非笑的神色,仿佛把自己當做主人一樣,一點拘束感都沒有,“不介意請我喝一杯開水吧。”坐到了白萱的前麵。
白萱為林動倒了一杯開水,然後把杯子挪到林動的眼皮底下,緩緩道:“你是林動吧。我聽周老先生說宋小姐身邊有一個得力的保鏢。”
林動糾正了她的叫法,很認真的道:“不是保鏢,而是管家。管理宋家的江山。”
林動拿著杯子吃了半杯這樣,然後陶醉的聲音道:“能得到姑娘的倒水確實是挺高興的事情,想來我比周家的公子哥有麵子多了。”
白萱笑了笑,一顰一笑有著很是吸引男人的魅惑,道:“我喜歡和有實力的人交談。你能控製住自己的心魄,想來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宋器的關門弟子果然有些本事。”
宋伯?白萱說的是宋伯的名字嗎?林動記得宋伯臨走的時候有悲壯的神色,說是要去周家一遭。可去了周家之後在沒有他的消息了?現在是否死了都不得而知?
林動倒不是一個看見美女雙腿就發軟的鳥人,當然了,他也有這樣的時候,不過更愛惜自己這一條小命,懂得敬畏的男人更懂得在什麽時候低下頭,這個白萱的身份背景是什麽?周耳的麵子她都不給,顯然來曆極大。從剛才隻言片語來猜測是周根是請她來幫忙的,也就是座上賓。她知道宋伯的名字?兩人莫非有什麽仇怨?宋伯的身份是什麽呢?
林動單刀直入道:“這樣吧,你告訴我你的身份背景,我告訴我你想要的結果。”
“結果?”白萱微微的蹙眉,不屑道,“我要的隻是過程,結果對我而言並不重要。我知道過程就會知道結果。你想知道什麽?或許我可以告訴你。”
林動道:“你這麽大方?我看你不像一個大方的人。”頓了下,“是否告訴我之後就把我送下地獄?”
白萱認真道:“和聰明人說話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這麽自信?”林動手指敲打著桌麵笑著道,“興許你會大吃一驚的。”他不在跟著白萱說什麽過多的廢話,道,“你是什麽人?宋伯到底從哪裏來?”
白萱道:“我是你的敵人,叫白萱。是天脈閣出來的人,天脈閣對位的就是昆侖,宋器是昆侖的人,你也是昆侖的人。故此,我們是敵人關係,從生到死都是敵人。”
天脈閣?這個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組織呢?林動突然想著那個叫編年行者的人?他會不會和這個天脈閣有什麽關係?
“你們之中有沒有一個叫編年行者人?”林動突然問道。
“你居然知道編年行者?”白萱有些驚異道,林動是認識編年行者?行者在天脈閣之中是比較高級的身份,但對於她這個白階級的天脈者,行者的身份隻是一個小螻蟻而已。
“看來是從你們天脈閣出來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還要變態啊。”林動有些意外的道,這個組織在哪裏的?
宋伯是昆侖的人?上一次那個撒旦似乎也是昆侖的人?不然不會出現在昆侖山山上。
白萱道:“能告訴你的,我已經告訴你了。現在該我了。”
“你請問。”林動很有禮貌道。
白萱道:“昆侖現在已經是一個弱的門派,弟子向來稀少。大多死的死,散的散。我希望你加入我們天脈閣。你可以當一個行者。”
“行者?我可以考慮一下。”林動眼神突然變了下,“我要是再加一個條件呢?”
“你先說說。”
“讓你伺候我。”林動溫柔的眼神道,“男人在世,要麽是江山要麽是美人,我也不例外。”
白萱冷漠道:“你還沒有資格擁有有。”
“果真如此?”林動有些不信邪道。
白萱雙眼射出一種懾人的寒光:“我白萱說的話向來說一是一。你有兩條路選擇,死或者活?”
林動在觸到那種寒光的眼神時候不由身子打了一個激靈,心道看來這白萱端是厲害角色,周根居然能和她合作?隻怕其中有很大的貓膩和陰謀?
“我不想死,但我又不願意做一個什麽行者。”林動笑著道,“所以我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白萱盯著林動,把林動當作一個即將要死的死人,大方道:“問。”
“周根是你的屬下還是你的合作人?”頓了下,林動咄咄逼人的言辭,“宋辭是不是你們殺死的?”
白萱奇怪的看了林動一眼,暗想這小子倒是很聰明,能這麽快猜到宋辭的死和天脈閣有關係,留他不得。
“不錯,宋辭是我們叫周根派人下毒毒死的,五年的慢性毒藥。這五年我們和宋辭有過不少接觸,想提出合作的意圖,但都被他拒絕了,所以他必須死。”白萱告訴林動,“現在你還有什麽要問的?”
“沒有了。”
白萱冷冷的道:“那你可以去死了。”
她和林動的距離是兩米這樣,但手臂一伸過來的時候就到了林動的麵前。
五根手指透著陰冷的氣勢,被抓中隻怕當場死亡。林動隻覺得自己的麵被籠罩住死亡的寒氣,仰頭順勢倒下去,身子接觸地麵的時候,他的身子下麵似乎有滑翔板急速滑翔到外麵。
“你能走嗎?”白萱聲音透著強大的自信和殺機。接著一股強大淩厲的殺機鎖住林動的周身。林動冷汗涔涔,心暗叫真他娘的變態殺機啊。左右橫移的想要擺脫出這個籠罩住自己的殺機。但無濟於事,殺機越來越重的籠罩下來。林動暴喝一聲,念出九字真言的“兵”的玄秘道家之氣勢。
一股溫暖而澎湃的力量火山爆散開來。
白萱的嬌軀震動一下,被林動的這一股澎湃的力量撼動,激起更大的殺機和怒氣:“九字真言,哼。我倒要看看你什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白萱的身影鬼魅的連連閃動,下一秒鍾來到了林動前麵,一根手指點向虛空一個點。
林動肉眼之看見白萱的手指點了一點之後,四麵八方突然收縮了,無形鋒利的大網要籠罩他。
林動其實也可以把全部周身的真力集中在一點,但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他不可能像白萱這樣把點的真力匯集成海浪的翻湧而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