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女戒指
林動在一邊皮笑肉不笑的道:“看來兩位對於在這裏相見很是意外,但不管什麽說這都是已經發生的事情。”
林動話落下,伸出雙手,很是用充滿感情的聲音說道:“如果不能抗拒,那麽就享受這痛快的過程吧。”
林動此刻很有演說家的範兒,不去當演說家真是可惜了。
“四娘,麻煩你把這曹大公子哥抬出去。”林動轉頭對著在外麵的馬四娘說道。
馬四娘走了進來,她沒有馬上就把狗籠扛著出去,而是先瞄了一眼黃傾城,然後用林動一個人隻聽見的聲音道:“打算霸王硬上弓?這麽好的貨色不上了那真是挺對不住自己的。”
林動還真沒這麽打算,現在聽馬四娘一說,他心裏稍微的活動了下:“四娘,我要是說沒說,你信不?”
馬四娘道:“我要是信你的鬼話,我就是有眼無珠。”
林動笑了笑,看來自己的人品真的不咋樣的。
馬四娘扛著那狗籠走出了臥室。
黃傾城瞄了一眼林動,這個家夥不會真的要霸王硬上弓吧?
如果是真的話?她能什麽做呢?
隻有默默的忍受著,別無他法。
林動笑了笑,然後用很正經八百的語氣道:“我現在可以請你脫下你的衣服嗎?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間裏,你是不是應該大度一點呢?”
黃傾城明顯的一驚愕,接著笑了笑,但誰都可以看得出這個笑容是異常的苦澀和無奈,或許是還有一些的仇恨。
黃傾城道:“隻要你想看,我有什麽理由拒絕呢?”
“我發現和你合作這是太愉快了。”
林動話落下眯著眼睛,品著茶水,等待她脫衣服和褲子。
三秒鍾的時間,任由黃傾城如玉的身子暴露在空氣裏。雪膩高聳的雪丘,修長庫圓的大腿、纖細如柳的小蠻腰,一道惑人的型弧度在翹臀處**漾開來,尤其是那散溢著幽香的萎萎芳草地讓人有種當場想飆鼻血的衝動。是的,這具傾城身休無法讓一個男人無動於衷,更無法將她與一個強悍的身份聯係在一起,她有著精致且美豔的臉蛋,更有著讓少女嫉妒的身材。“你看上去很美,美麗似不可褻瀆。”
林動眼睛露出色狼的光芒。
美豔,一具完美到了極致的女性的身子。
黃傾城淡淡的道:“是嗎?多謝。”
即使在如此“尖銳”的語氣下,黃傾城依舊是平淡的語氣。
林動勾動了下手指。
黃傾城不得已隻有走過去。
“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會伺候我的,畢竟這樣的對你而言是一種褻瀆,不過我喜歡。”
林動嘿嘿的笑著,那種關係笑容非常的讓黃傾城有打一拳的衝動。
林動說著,也不管黃傾城臉色是什麽樣的,不客氣的一隻手就覆蓋住了黃傾城左邊的一顆映紅的葡萄上。
他的手指輕微的動了下。
盈盈一握的滋味原來是這樣的。
手感頗好。
美妙而不可言說。
黃傾城細潤的臉上浮起了精致的嫣紅之色。
從沒有被男子撫摸過的聖地現在終於破戒了。
林動這個該死的犢子看上去愉快之極。
林動確實是愉快,愉快得又用另一隻手覆蓋住了令一個雪丸。
雙管齊下。
雙手覆蓋住的喜馬拉雅山脈柔軟而充滿了芬香。
“如果我真的把你叉叉了,不知道我這個女婿是不是可以當上呢?畢竟咱們是先斬後奏的。”林動笑著問道,“你可知家裏的最之前的女孩子,聽說你父親打算培養你成黃家接班人,要是你出了這麽一個事情,不知道他怎麽看呢?你的那些潛在對手也什麽看呢?不用這麽看著我,我知道在你平靜的心裏下應該是充滿了憤怒的怒火。”
黃傾城此刻是真的有些憤怒悲哀,但很快的調整了心態,因為這都是無力的。還不如享受著。
“你想要當我們的家的女婿?你覺得可能嗎?”黃傾城冷笑道。
“為什麽不可能呢?”林動一副理所當然道,“你可是我包養的小妾。”
黃傾城沉默。
“其實這都是命運。”林動很玄奧的說道,“如果你不是幫曹令的話,隻怕我就不會對你這樣了,可見,命運早就安排我們相遇,這是必須的承受的。”
“時間不早了,如果你想上的話就快些,我還要睡覺。”
“那好吧,這可是你叫我上的,我沒有強逼你。”
“這有分別?”
“如果痛了,你叫一聲,我會適當溫柔的。”
“不必,我可以承受。”
.................
清晨的時候,林動看了一眼似乎在睡眠狀態中的黃傾城。
他再一次扮演了魔鬼的角色。
把一個少女變成了一個女人。
利索的穿上了衣服,林動開始去晨跑。
他發現這裏的空氣早上非常的新鮮,所以要養成晨跑的習慣。也是為了鍛煉身子。
身子棒了,做事起來越是麻利的。
晨跑回來的時候,林動看了下時間,馬四娘這個娘們不會沒起床吧?
應該叫她起來了。
嗯,是這樣的。女人,不能睡太多的懶覺,要學會適當的鍛煉身子。
很遺憾的是,馬四娘的房間居然關著的,也就是從裏麵反鎖了。
林動鬱悶之極,難道她這麽防備自己啊?
林動還真不信這個邪了。
他轉身走了出去。
所幸的是她的房間窗戶居然開著。
有窗戶就可以了。
林動瀟灑的躍上房間窗戶。
“四娘原來睡覺之後這麽瘋狂啊?”
馬四娘玉體橫陳的在**。
她睡覺是橫著睡的。
估計是做夢了?要不就是習慣了這麽睡的。
林動剛看見馬四娘的時候,睡眠之中的馬四娘第六感就上來了。
她突然張開了眼睛。
林動?果然是林動。
這個女人的速度非常的快,嘩一下就從地上撿起被她隨手拋掉的睡袍彼上,雖然身姿搖曳間房間麗色生輝,卻也很快被睡袍遮去了無限美好的春光。好像除了隻彼一件睡袍外,裏麵似乎什麽都沒有穿哦。沒有穿就沒有穿。她現在哪裏還顧得了這麽多,何況,這睡袍又不是薄紗。
“我真應該關窗的。”馬四娘說完這句話就站起來,防備十足的眼神看著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