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女戒指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紛爭的利益。香港電影情節經常這麽上演兩大社團之間為了爭地盤而大開殺戒,一時間人仰馬翻,風聲鶴唳。大夥兒看得過癮,抑或是距離得太遠,隔岸觀火。
現實中也有,但大陸是一個神奇的地方,惡勢力是存在的,保護傘也是存在的。但偌大的類似的香港中的三個會什麽的社團倒是很少,也不是沒有。但一般采取的是低調的處理方式,而且要和地方的警察搞好關係,警民合作是必須的。
鐵子自從接管了他叔叔嚴恪守留下的產業之後就勵誌漂白,這樣也是方便洗黑錢。犯法的事情能不做的時候,就盡量不做,他已經變成了一個精明的生意人,每天坐在辦公室數著大把大把的毛爺爺鈔票,日子過得不亦樂乎。
事情的經過有些出乎意料的簡單,因為本市的政府即將召開市政府會議,所以掃黃打黑行動是在所難免的,曆年來也都是這樣,所以鐵子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但這一次突如其來的檢查以及勒令關門整頓則是讓他摸不著頭腦,一些夜總會因為某些小小的事情,比如洗手間水龍頭壞了啊,滅火器突然打不開,樓梯口的高度位置不對啊,通風口問題等等這些瑣碎的問題,他旗下不下十家的夜總會被公檢法等幾個有關部門給聯合整頓了。這還是其次,要命的是他的賭場最近突然爆炸了。
爆炸的原因是有人在廚房裏放置了一枚炸彈,索性炸彈的威力不是很大,死了一人,重傷兩人。沒有把那些賭徒弄得缺胳膊少腿的。
“我查過了,似乎上麵有人要對我下手。”鐵子臉色好看不到哪裏去,這是被人挖了老巢了,當然鬱悶之極,偏偏這個對手還不知道是誰?
“嗯。”林動分析了一下說道:“能繞過你打通關係的那些人就對你下手,這事情還真不簡單,不過出動這麽多的精力,我想是得到了某種指示,新上任的副市長似乎是專門管理經偵案件和經濟的吧。”
林動雖然不是一個政治很敏感的人,不過也少不了看本地的電視,對於新上任的副市長還是知曉一些。
“你是那個叫傅國靈的市長?”
“是不是,去問問就知道了。”林動笑了笑,“我親自去幫你問問。新官上任三把火啊。‘
“有你出麵就行了,你不是和王晏然塔上關係了,從她那裏下手吧。”鐵子露出一個曖昧的神色,“人家是漂亮的寡婦,我就鬧不明白你是裝什麽純了,不對她下手。”
“你以為我會散發王八之氣,女人一見我就變成花癡了。”
鐵子的心情明顯的高漲了許多,有王晏然出麵,最起碼可以探探路,至於最後研究要如何?那還是看這個副市長的意思吧。
“行,那你下車吧。”鐵子說道:“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沒心的人。”
林動苦笑了一把,下車,對著鐵子豎起了一個中指。
車子漸漸離開視線之後,林動正要上樓。
“林動。”
是一個陌生女孩子的聲音,林動回頭看了下,一個留著劉海的短頭發的女孩子,一米六這樣,緊身的短袖上衣下麵是一件牛仔褲,一個黑色的眼眶的眼鏡,有著很幹淨的臉蛋。
“我們好像不認識?”是粉絲嗎?好像不是,粉絲見到自己通常是很狂熱的神色,嗯,這個女孩子身材勉強可以,就是胸部小了點,不是說現在的女孩子發育都是極少?林動同學有些鬱悶,有些失望。
“你不認識我?”叫黃思雅的女孩子推了下秀挺鼻子上的眼鏡,很強烈的鬱悶,她記得自己開學第一天就是在班級上做了很經常的演講,一致得到了大夥兒的讚美,所以選定她為班長。
“我叫黃思雅,是你的同學,也是你的班長。”黃思雅耐著性子的對林動手說道。
林動恍然一聲,可心裏真的記不清,好像有點記憶,確實模糊的。那天自己在後麵最後座位睡覺,好像聽到過這個名字。
“有事。”
“嗯,是這樣的,我們下周一要組織籃球交流比賽,大二的學長和我們表演係幾個班級......”
林動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就說道:“你是要我上去打籃球?”
黃思雅笑了笑:“是的......我們班級就幾個男生.....你不上的人數不夠,就這樣,為了班級的集體榮譽,你一定要參加。”
“可是我不會打籃球。”林動倒是說說話,他高中的時候大多踢足球,籃球就是碰了幾回,這籃球的技術自然不能算的上高手,不過在某些方麵確實是變態的天賦。比如他可以把籃球扔進去籃框中,這比吃飯還要簡單。
“你不要會打,就是上前湊個數,我們要的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黃思雅解釋道,“沒意見吧。”
“這樣啊,那好吧。”
林動覺得自己也是班級一份子,而且男生太過少了。
“真的?太謝謝你了。”黃思雅不是一個追星族,也聽過林動的幾首歌,按照對那些高高在上的明星,林動似乎顯得很有親和力。嗯,好像除了他經常逃課之外很少出現在學校。作為一個大明星,來學校也許是走走場,秀秀一下而已。
“不客氣。”
林動說完就上樓,他覺得今天要好好的把三節課上完,這算得上他來學校之後第一節課,很腦殘的是他居然不知道上課的教室在哪裏?林動表現相當的鬱悶,又不想一個一個教室的找,而且教室太多了,找得見都下課了。隻有個寢室的那些鳥人打電話。等趕到教室的時候,林動發現已經下課了,隻能偷偷的從後門溜進去找了最後的座位坐下。
大學課堂要活躍得很多,這一節課上的是表演基礎理論課,講台上的老師口沫橫飛的說,底下的大部分的同學都是認真的做筆記。表演係的學生大多是有著明星夢的心理,所以才費心費力的靠近表演係。誰都想著上台溜達一回就輕鬆賺個幾萬。大夥兒興致濃濃,滿懷希望的看見自己以後燦爛的光輝大路等著自己。
多麽燦爛的陽光,多麽具有青春夢想的年經人。
“那位同學?”講台上的老師發現一個同學很不給麵子啊,在下麵睡覺?雖說大學教堂上對睡覺是睜隻眼閉隻眼的,不過鑒於這個老師是有些嚴厲的,有些威望的,所以對上課睡覺的同學還是帶著一份反感的。
不少同學望過去。議論紛紛。
“咦,好像是林動?”
“真的是他,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來上課。”
“他什麽時候進來的?”
“他真是林動?似乎沒什麽了不起的,和我們一個樣。”
老師也聽見這些討論,心裏一驚,是林動?不過隨即釋然,明星又咋地的?在自己的課堂上,他就不能睡覺。同時為了把自己的威望值增高一些,老師三兩步下了講台,走到林動桌子前麵,兩根手指敲了幾下:“這位同學,下課了。”
“下課了?這麽快?”抬起一張有著惺忪的臉,林動打哈欠問道,並沒有因為老師的到來而表現緊張或者有不難堪。
“和你開玩笑的。”老師自認幽默的說道,“我想請你上來表演一個猴子死亡的場景。”
“表演?”林動認真的搖頭,“猴子?.......我不喜歡猴子,換另一個。”商量的語氣。
“老師,我來演吧。”黃思雅主動站起來幫林動,畢竟林動答應去參加籃球比賽了,所以也要回一個人情。
“你來演。”老師指著林動,語氣是不容置疑的,“在我課堂上沒有特權,即使你是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