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反擊
“我怎麽就沒人性了,我已經很人性化的讓你自已選,”顧佳傾長腿一跨,腳踩在他的胸口,一副洪興十三妹的調調:“快點選。 是讓我把你的臉打成豬頭還是把你弟弟踩扁!”
踩...踩扁....
蘇晉澤的眼前飄過一團厚重的烏雲。
畫麵太可怕了!!!
“顧佳傾,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你如此虐待一個男人會遭到天譴的。”他激烈的控訴。
“我譴你個姥姥。”顧佳傾抬腿往他肚子上踩了一腳。
“嗷~~~~~”蘇晉澤慘叫,伴隨著慘叫的,還有他作死的喊聲:“老天爺會懲罰你給姓蘇的一個絕世美男生一籮筐孩子的。”
顧佳傾聽了,暴力因子瞬間奔湧,手裏的小皮鞭揮舞著,腳踢著:“蘇晉澤,你丫就是典型的自已找抽型,我不打你,都對不起你這張嘴。”
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敢占她便宜。
蘇晉澤用手擋著臉,不怕死還作死的精神發揮到了極致:“顧佳傾,你要把我打死了
。我變成鬼第一件事,就是爬進你的被窩。”
“老娘我活人都不怕,我會怕你這死鬼。”顧佳傾用腳趾夾的肉。
“啊~~~~~啊~~~~”
慘叫聲,震破蒼穹!
喬坐在客廳裏,顫抖著雙手戴上耳機。
所以說,男人真的不能找女人,不是被打死,就是被嘮叨死。他早就看破這個世界的定律了,男人找男人,才是大勢所趨。
說著,他很淡定的拿出一把小刀切下一片黃瓜貼到臉上。
蘇晉澤被整整折磨了十五分鍾。他找貞亡。
“夠了吧。你不累嗎?”他喘息的看她。
顧佳傾也是累的氣喘籲籲的。她停下來說:“累----”頓了一下,她又說:“但並快樂著!”
蘇晉澤臉上覆蓋上了一層濃濃的黑氣:“顧佳傾,我覺得你上輩子一定是個屠夫,你沒事就天天砍人玩,所以你才會如此的殘暴。”
顧佳傾彎腰拍拍他的臉,精致美麗的臉布滿甜美的笑容:“謝謝你忠懇的評價,為了回饋你,我打算在抽你三個小時。”
小樣,嘴巴貧就多受皮肉之苦。
她站起來,架著腿。皮帶折在一起,拉的啪啪響。
“你不是跟我開玩笑的吧!還打,再打你的粉紅色小內內就要掉下來了。”蘇晉澤喊道。
顧佳傾這才發現不知什麽時候他的眼睛就一直盯著她的腿。
怪不得打他那麽久都心甘情願。
“蘇晉澤----”她怒吼著揮舞著鞭子抽下去
。
皮帶被他抓住,隻覺一陣重力,被她一拽,她整個人就栽倒了下去。
蘇晉澤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這局勢立刻發生了反轉。
綁著他的繩子被他輕而易舉的掙開去。
“你----”顧佳傾震驚的睜大眼睛。
“我什麽?”蘇晉澤擰她的鼻子,笑的邪魅猖狂:“你以為我真的被綁的動彈不了嗎?你以為我真的無力還擊,凶女人,我是不想被你說我言而無信,現在你抽也抽了,賭約也就完成了,該輪到我了。”
顧佳傾蹬著雙腿:“你想幹什麽?”
“我想幹~~~~~~”蘇晉澤眯著一雙桃花眼,靠到她的耳邊,曖昧撩人的吐息。
而顧佳傾卻是氣昏了頭,還不明白他的意思,氣惱的喊:“別給我吞吞吐吐,婆婆媽媽的,你想要幹什麽就趕緊給我說出來。”
蘇晉澤表情忽而靦腆了:“你真是比我還直接,你真的要人家說嗎?”
“。。。”顧佳傾微微一抽,他這樣子真是讓她不習慣到頭皮發麻,四肢發冷:“蘇晉澤,你有本事再給我做出這樣的表情,我保證不打死你。”
盡管現在完全是她處於下風。
“那你真的要我說嗎?”蘇晉澤壓抑著快要爆笑出來的表情,不禁覺得這平時腦子轉的比馬達還快的女熱反應遲鈍起來是這麽的可愛,當然,這有可能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的效果,反正他就覺得她這麽凶可還是可愛的想要一口吃了她。
顧佳傾屏住了全身的力氣掙了一下手腕,力氣耗盡,還是沒能動彈的了半分的時候,她終於意識到他是男人,而她是女人。
剛才他縮著身體任由她鞭打慘叫,完全是在演戲。
“蘇晉澤,放開我吧!”她的聲音不再咄咄逼人,軟了不少
。
“不舍得!”
說著,他在她耳邊吹著熱氣:“我還沒有回答你想要知道的呢,我告訴你哦,我想要幹!”
顧佳傾一下子猶如醍醐灌頂,瞬間就明白了,臉一陣漲紅:“你去死吧色狼,放開我,不然老娘一記九陰白骨爪撓死你。”
“顧佳傾,你這麽男人婆,真的會嫁不出去的,所以我決定將你收編了,今晚跟我生個小澤澤吧。”蘇晉澤盯著身下這個秀色可餐的美人,表情就跟看到一盤剛剛起鍋的麻辣小龍蝦。
鮮香麻辣,口水直流!
“你做夢,你放屁,你想的美,滾不滾開----”顧佳傾又是驚嚇又是火大。
可是她已然是甕中之鱉。
這進了房間上了床,還被壓在了身下,很快這衣服都要脫,作為情場高手的蘇晉澤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嗎?
答案是絕對不可能!
“顯然我是不會滾開的,”蘇晉澤臉皮很厚的親下去,也隨她躲,反正就算隻親到她的頭發,他都覺得好滿足。
顧佳傾一看這樣下去要完蛋了,想起喬還在外麵,她扯著嗓子喊:“喬,救命啊~~~~~,你快點進倆,蘇晉澤他要非禮我~~~~~”
而在外麵的喬,貼著黃瓜片,聽著悠揚的鋼琴曲,表情甚至淡定而平和。
隱約穿透進耳機的尖叫聲也讓他不以為然的搖頭:“哎,可憐的蘇帥,喊的嗓子都破了。”
“喬,你死哪兒去了,你耳朵聾了,救命啊救命啊~~~~~”顧佳傾氣憤的罵,她估摸著自已的喊聲連樓下的門衛大爺都聽到了,喬怎麽可能聽不到呢。
“可憐的蘇少啊!”喬歎息,這尖利的喊聲越是激烈他就越不忍聽下去,幹脆去了陽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