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殘忍

藍大將軍對女兒、女婿倒是沒什麽好臉色,而對這個唯一的外孫那可是寵愛有加。就連紅袖夫人他們回神鷹山莊的時候,都不放外孫走,要留外孫在身邊疼愛。

紅袖夫人覺得自己不能盡孝父母身邊,看到兒子這麽招父母的喜歡,便忍痛留下來兒子來替自己在父母身邊盡孝。

所以張驍就留了下來,但是張驍在京城不能不讀書吧。

進了書院以後,這張驍恰好就跟王浩瀚變成了同窗。慢慢倒是成了鐵哥們,偶然的機會也是讓他知道了若雲的事情。

知道了若雲和天兒在江南過的無拘無束的,沒有大人長輩管著,而且還有那麽多新奇的事情,好玩的玩具,王浩瀚一時間心潮澎湃。

跑回家找到他爹、娘說,就要到蘇州去找若雲他們。

其實安陽侯和周夫人早已經知道若雲和天兒的行蹤了,當初周家找到楚子恒的時候,若雲和天兒的資料就被快馬送到了安陽侯府。早前還是周夫人去信到娘家請家裏的大哥幫忙的找若雲他們,所以才會被周家發現若雲和楚子恒他們的呢。

安陽侯和周夫人收到周家送來的信以後,知道了若雲和天兒此時安然無恙,而且靠著自己的能力生活的很好,心裏也是甚是欣慰。

不過為了給兩個孩子保密便誰也沒告訴,隻是告訴了大兒子,連小兒子都沒說,因為他們都知道小兒子性子不穩定,難免會說漏了嘴。

期間他們還去信拜托周家的多讀照顧若雲姐弟,而且安陽侯也托周家給若雲捎了信,若雲收到舅舅和舅母的信也並不驚訝,周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舅母肯定就知道了。

安陽侯的信中少不了斥責了若雲一頓,怪她自作主張、什麽事情不跟長輩商量,讓長輩跟著擔心。但是信中的拳拳關心之情還是讓若雲十分的感動。便好好的回了一封認錯信,又說了現在更祖父住著。請舅舅舅母放心。

後來若雲這邊也是跟安陽侯府偶爾通信聯係的,隻不過王浩瀚一直不知道罷了。

他跑去找父母說要去找若雲他們的時候,周夫人還以若雲她們的行蹤泄露了呢,一問才知道是張驍提起的童趣閣,才鬆了口氣。

不過他們並沒有答應王浩瀚的要求,一是江南太遠了,周夫人舍不得兒子,二是不想給若雲添麻煩。畢竟如果王浩瀚跑去了蘇州找若雲,難免露出行跡來,讓京城的一些人知道些什麽了。

家裏人不讓王浩瀚去,他自己心裏總是癢癢的很的,總想著張驍說的那些好玩的事情。這次被他爹打了以後,便生出了離家出走的念頭,要去蘇州找若雲他們。

他想著表妹比自己還小呢,都能帶著弟弟去到蘇州,那他一定也可以的,便策劃了一番就離家出走了。

他從家裏出來倒是挺順利的。但是剛出了京城沒多遠就被這個島上派出來搜羅孩子的人給盯上了。

王家的基因好,王浩瀚因為本身練武的天賦就不錯,還又練了若雲給的功法。那在本身的底子上又提到了好幾個了檔次,所以被那些人一眼就相中。

王浩瀚現在練的功夫算雖然是不錯的,但是也僅限於在跟他同年齡層的孩子們中間,跟這些島上派出去的高手是沒得比,幾下就止住了,扔到馬車上直接就帶走了。

所以,也就有了若雲在這裏見到他的事情了。

若雲聽了王浩瀚的敘述,真不知道這裏麵原來還有自己的事情啊,而且張驍這個小叛徒口風怎麽這麽不嚴啊。就這麽把自家給出賣了,幸好知道的人是她表哥。

不過她此時看著滿臉不好意思的王浩瀚。也不知道是該說王浩瀚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了。

你說你好好的少爺不當竟然離家出走了。離家出走以後竟然被人給擄了,運氣真是背到家了。

不過好運的是,還沒吃什麽苦,受什麽罪,竟然碰到了自己,在這裏人中也算是好運了。哎,總之也算是他的而一次教訓吧!

“對了,表哥,剛才那個人送你過來的人,你難道是認識的嗎?”若雲問道,此時他還能想起剛才少年跟別人搶臘肉那股子狠辣的盡頭。

“嗯,是認識的,說來這事情也巧了,小武哥哥是我哥哥的同窗好友,不過三年前他就好好的不見了,他家來找了他好久,都沒人線索,沒先到讓我在這看到他了,還好他還活著,京城的人都說他已經死了呢!”王浩瀚皺著眉頭說道。

“哦,這個小武是誰家的?”若雲問道,既然跟自己的大表哥王浩宇是同窗好友,那想必身世也是不一般的。

“對,他是皇族,他爹是皇上的親弟弟康王楚正平,他叫出楚定武的,我都叫他小武哥哥的!”王浩瀚解釋道。

這麽一說若雲不禁倒吸了口涼氣,原來這個匕首少年竟然是小王爺,而且還是楚子恒的堂兄弟,這島上的人也太大膽了點吧,居然連皇族都敢弄過來!

不過想到這島上的人瘋狂的樣子,想來他們是沒什麽事情不敢幹的了。

若雲深吸了口氣,感覺這個島要著實不簡單了,現在看來他們並不是單單為自己培養殺手那麽簡單了,也許有更大的更逆天的陰謀。

此時此刻她深深的以為,這個害人的島不能再留了,必出趕緊鏟除了。

“表哥你先在這裏委屈一會兒,我去島上在查探一番,你一點定要隨身帶著那可避水珠,有什麽事情記得叫我!”若雲叮囑道。

“知道了,雲兒,你小心一點啊。對了,看到小武哥哥一定要保護他的安全啊!”王浩瀚說道,他自己本身是知道若雲的本事的,當年那成比武他時時都會想起來。

“嗯。你自己也小心,我給你留點吃的,我先走了!”若雲說道然後邊有一個布袋出現在王浩瀚的手上。若雲這次操縱著空間離開了。

王浩瀚聽到沒了動靜,便打開了手中的布袋。一看裏麵的點心都是愛吃的,甚至還有一個竹筒裝的水,眼睛頓時大亮,剛才雲兒那塊點心太少了,他現在還餓著呢。

此時的王浩瀚跟剛才的心情那是不可同日而語了,剛才是無助、害怕、迷茫、孤寂,此時看到若雲以後心裏頓時如同插了一根定海神針一樣安定了。

而這邊的若雲操控著空間往前麵的一排木樓那裏走去,因為她已經隱隱約約的聽到那裏有絲竹之聲了。她和好奇這樣一個全是血腥和暴力的島上怎麽會出現這樣的琴聲呢。

木樓門口又一些黑衣人在把守,但是他們在嚴密的把守對若雲來說也是如入無人之地。

若雲直接湊夠二樓的開著的窗子進到了傳出絲竹之聲的屋子。

看到屋裏的情形之後,若雲驚呆了,沒有什麽比這情形更讓她震驚的了。

這屋子裏,竟然是一些年少的女孩子在練習彈琴和跳舞。

屋子裏的裏頭坐著兩排的年少女孩子的,她們每個人麵前的都有一架琴,此時都在聚精會神的彈著琴。

而她們前麵空白的場地上,十來個看似大一些的女孩子們,在翩翩起舞,舞姿曼妙動人。自帶著一股媚氣。

說來著也沒什麽讓若雲震驚的,不過是一些彈琴跳舞的女孩子罷了,但是關鍵問題是。這些女孩子們,這寫女孩們竟然是赤//裸的。

真的隻能用赤//裸了形容了,因為她們的身上沒有一絲的衣物,從上到下,什麽都沒穿,一絲不掛的,就連頭發都被盤了起來,遮擋不了任何的身體,甚至那些跳舞的少女。舞動身體的時候,他們的私//0處竟然**裸的就暴露在了人前。

看著這情形能讓若雲不震驚嗎。這可是一屋子的**的少女的啊!這屋子也是蠻空****的,除了這些少女們。還有她們正在彈的琴,便什麽都沒有了,連個窗簾什麽的都沒有。

唯一一個特別的人,是在屋子最前頭,坐著的一個黑衣的男人。他此事大喇喇的坐在屋裏的最前頭,眼神的放肆的看著這些赤//裸的少女們。

他倒是穿著一身整齊的衣服,渾身上下一絲不苟的,臉色有些白,手中甚至還拿了一杯茶。此時他斜靠著那寬大的椅子上,臉上帶著的享受的表情看著少女們。

而這些少女們的身體完全沒有任何遮擋的暴露在了他這男人的麵前,不過她們好像都習以為常了,並沒有感到任何的羞恥的,而是都盡力的坐著自己的事情。

若雲被這情景激的渾身都起了雞皮幾個,就是她這的在現代生活過的人,也看過一些人//體//藝//術的作品的人,看到這如此的多的赤//裸的身體的女子,都覺得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知道這些古代的思想如此封閉的人,怎麽會做到這一步的。而且她也有些不明白這些人到底是在幹什麽,因為在風十的記憶裏並沒有這樣的場景的。

就在此時,突然有一個跳舞的女孩子好像是體力有些不支,腳下一軟,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地上,她的摔倒破壞了整個舞蹈的隊形,那些跳舞的女孩子不得不紛紛的停了下來。

那個坐在最前麵的黑衣人,看到這性情,臉上的表情一變,然後不耐煩的揮揮手,那些彈琴的女孩子們便應聲止住了琴聲。

那個黑衣人則是坐直了身子,對著那個女孩子露出陰狠的表情,沉聲斥責道“說了多少遍了,你說說你這是第幾次,給我上針!”腔調十分的怪異,聲音尖細,讓若雲聽著很不舒服!

那個女孩聞言,頓時嚇的眼淚流了出來,不顧羞恥的跪在地上,讓自己身子完全的暴露在男人麵前,哀求道“八師傅,求求您了,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我說出的話,什麽時候。收回過,你們還在等什麽,還不趕緊的!”那給黑衣人對著其他的女孩子吼道。

那些女孩子聞言竟然沒有人同情那個女子。全都是一幅幸災樂禍的表情,然後她們全都走到牆角的一個小小的桌子上拿了一東西。

若雲看的很清楚。這些人那的是一個稍微大一些的繡花針,拿完了針她們就有走到了那個此時孩子跪著哀求的女孩子的身旁。

那個女孩子見狀知道在劫難頭難逃了,便哭著懇求那些女孩子們“眾位姐妹手下留情啊,如果下次是你們的話,我也會手下留情的!”

“哼,聽她胡說吧,上次她對我可是狠著呢!”一個女孩冷哼一聲道。

“那,那是因為你上次對我下狠手!”那女孩辯白道。

“那你也不用下那麽大的狠手吧。專門往我的那些地上下手,看我這次不好好的伺候伺候你!“那女孩恩惡狠狠的道。

“瞎嚷嚷什麽,還不趕緊動手!”那個黑衣人尖細的聲音響起。

那些女孩子便再都噤了聲,然後手中拿著那針,就從這女孩子的身體上紮去。十幾個女孩子圍著一個女孩動手紮針,她就想跑也跑不了,隻能任憑這些人往自己的身上動手了。

而且若雲冷眼看著這些女孩子並沒有一個人有任何的手下留情,全都是用了力氣,而且全都往一些軟肉紮,這種地方紮著疼。但是針眼卻不明顯。

那被紮針的女孩子,的慘叫聲頓時不絕於耳,連若雲自己看著都是打冷顫了。這簡直就是酷刑啊,一瞬間這女孩子的身體就能挨上上百針,這種疼痛難受的感覺也許隻能那些紮過針灸的人能體會到!

若雲不忍再看,掃向了那個黑衣人,此時他正笑眯眯的看著這場景,一副享受的樣子,甚至比剛才看這些女孩子們跳舞的表情都享受,他好像更喜歡看這樣的“表演”!

若雲一下子明白這些人的人想法,他們用著這種方法這些女孩子自行殘殺。每次犯了錯都是讓這些同伴的女子執行,時間長了她們之間互相產生了仇恨。因為如果這次我不對你下狠手的,下次你也會我下狠手的。這樣更殘酷。更折磨人。

而且若雲感覺到這些人還挺珍惜這些女孩子們的身體的,因為應該他們還有更多的辦法可以虐待這些女孩子,可是卻選擇了用針,因為用針的話不會傷害女孩子的皮膚。

良久,等到那個女子的慘叫聲漸漸弱了下來,而那些執行的女子們也都氣喘籲籲的時候,那個黑衣男人才說道“停了吧!”

大家這才停了手,規矩的把手中的針又放回了原來的地方。

眾人四散開來以後,若雲看到裏麵那個女子,此時已經癱軟在地上,頭發所以散落,因為剛才出了汗一縷一縷的貼在臉上,身上還可以看到很多的針眼,有些大的針眼處,還流出了血來,在她那赤//裸的的雪白的胴體上,暗紅色的血跡十分的顯眼。

她此時整個人已經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趴在地上沒有任何的動作,身上血跡長流,看起來十分的淒慘,但是整個屋子的姐妹沒有任何幫助她。

那個黑衣人放下茶杯,往前走進了幾步,伸手抓起那個女孩子的手腕摸了下脈搏,然後扔下她的手臂,抽出身上的一方雪白的帕子嫌惡的擦了擦手,一臉鄙鄙視的表情,仿佛那女孩子什麽髒東西似得,他這動作倒是讓若雲想到一個人,那就是“玉郎”。

這黑衣人跟的動作跟那“玉郎”真的一模一樣的,讓若雲不僅想到這人莫不是跟“玉郎”一樣也是“太//監”!

“哼,還在這跟爺裝什麽啊,沒死就趕緊給我起來,把身上擦幹淨繼續練舞,不然你就等到被我讓給外麵那些臭男人吧!”那個黑衣人尖細著嗓子對著那個女子訓斥道。

那個地上的女子聞言身體情不自禁的嚇得顫抖了一下,一張臉次從間抬了起來,不敢有任何的反抗,踉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趕緊找了一塊布擦幹了身上的血跡,和臉上的汗漬,然後忍著劇痛乖乖的站在的那裏,不敢有絲毫的違背。

那黑人這次鄙夷的點點頭,然後做回到原來的位置上,才對著彈琴的少女們點了點頭。

琴聲又一次響起。這些女孩子們再一次和著琴聲開始翩翩起舞。

而那黑衣人男子不知道從那裏拿出一根細小的鞭子,看到有人跳的不好,便抽了過去。那細細的鞭子抽過去在少女人呢雪白的身體上會留下一道細細的紅痕,而她們隻有咬著牙繼續跳下去。

一曲終了。那個黑衣男子,才站起身對著女些女孩子吼道“你們跳的是什麽東西啊,跟你說了多少遍了,要帶著媚氣,要柔美,這樣才能招惹男人喜歡,就憑你們現在這樣的,以後進了人家的後院。怎麽能得到哪些男人的寵愛啊,我要你們何用啊!今天不許給我吃飯,繼續給我練、練、練!”

他這一句驚醒夢中人啊,若雲這才想到這些女孩子都是幹嘛用的,竟然是在這個島上培養出來以後,送到各個達官貴人的後院的,就像梅姨娘的那樣的。

他們會憑著在島上學的東西,在後院獨攬那主人的寵愛,從而圍著島上的人辦事,搜集情報什麽的。竟然有些類似於培養間諜的感覺了。

若雲明白著了這裏的情況吧,便離開這房間了,因為她已經感覺到離著這不遠的屋子裏正有一些下賤的事情在發生。

若雲走到這二樓盡頭的一間小屋子裏。此時那屋子正關著門,若雲利用空間的進入過的屋子裏。

她看到這屋子裏的情景,嚴重便是一片肅殺之意。

因為她看到這屋子裏有兩男兩女,此時兩個男人正在一臉**笑著撕扯兩個女孩子的衣服。

而這兩個女孩兒正是跟王浩瀚同批被擄來的兩個女孩子,估計她們此時是剛清醒過來,便看到兩個高壯的男人在撕扯衣服,兩個不足十歲的孩子嚇壞,她們尖叫、掙紮、使勁的躲閃,甚至嚇的開始說胡話。和告饒了。

但是沒有任何得到用處,她們根本逃不出那兩個男人的手心。那連個男人眼中閃著yi//**的光芒。仿佛在跟那兩個孩子做迷藏的遊戲,抓住她們撕下她們的一片衣服。那可惡的鹹豬手在她們身上**一番,然後再放開她們,任她們逃跑。

直到幾次反複之後,她們再也沒有了力氣,再也跑不動,他們在上去把這些女孩的衣服全部撕扯下來,用那肮髒的手在女子的身上來回的摸索。發出一聲聲的yin/**的笑聲。

他們用嘴用舌頭在女孩的身上舔著,從頭發,到臉,到脖子,再到還沒怎麽發育的胸口,然後道肚子到腰,再到女孩的大腿上、小腿、甚至是白嫩的小腳,最後還會把守停留在女孩子的隱秘的私//處,來回的揉搓。

連個女孩此時被擺布的已經連恐懼的尖叫的力氣都沒喲了,就隻能躺在那裏任憑這另個肮髒猥瑣的男人為所欲為,她們的眼神渙散,眼中無聲的流著淚,給人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

不過幸好的是,那兩個大漢雖然一臉的和沉醉的感覺,但是卻沒有在跟進一步,隻是摸和舔了一會兒,便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那個房間,並沒有再對女孩子實施什麽再進一步的動作,不然若雲估計自己會真的忍不住就這麽出手了。

此時房間裏隻剩下兩個如同靜靜的躺在那裏的女孩一動不動的,若雲看著不忍心,給她的身體分別打入了一團綠色的生氣,然後才離開的。她現在很想救那她們,但是這島上還有許多地上沒有查探,她隻能再等一等了。

從這木樓出去,若雲去到了另一處大一些的木屋裏,這個木屋就簡陋很多,隻能用一個大棚子來形容。

她發現這些棚子都分成了還多的隔間,不,不應該是說隔間,而是應該說聲是監//獄,正的是就跟監獄一模一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