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金家

楚子恒聞言點點頭,兩人這才牽了馬,往金家的方向去了。

金家還是挺好找的,那個姓古的掌櫃的說的倒是沒錯,出門往右,直接走到頭,確實是金家大宅。

不過,此時這金家大宅門扉緊閉,門前一片蕭條,根本沒有世家大族應有的氣勢。

兩人皺眉,同時下馬,楚子恒去叫門。

良久,才有一個老仆打開了門,看到楚子恒一愣問道:“請問這位公子,您找誰?”

“我們是從京城來的,前來找你家金三爺,不知可否通報一聲!”楚子恒道。

那老仆聽了楚子恒的話,眼神閃爍,趕緊道:“我家老爺身體抱恙,不能待客,兩位請回吧!”

說著就要關門,卻被楚子恒眼疾手快的攔住了,“這位老伯,我們大老遠而來,確實有重要的事情要見金三爺,請老伯通報一聲吧!”

“這位公子,不是奴才不通報,確實是我家老爺病體抱恙,不能見客了,兩位請回吧!”那位老仆哭喪著臉說道。

“這位老伯,這是我的信物,你拿去給你家夫人看,我們就在門口等著,如果夫人看了信物還是不見客的話,我們就走!”若雲從身上(空間裏)拿出一塊黑色的玉牌遞給那老仆。

那老仆人本不想接過這玉牌的,但是卻情不自禁的被玉牌吸引了。

因為黑色的玉本就少見,而且還是這麽大的塊的,晶瑩剔透的很,一看就價值不凡,而最令這老仆關注的是。這玉牌上的三個字“悠然居”!

他是識字的,看到這三個字,不由的一震,然後驚疑的問道:“你,你們莫不是從京城悠然居來的?”

悠然居這三個字說的異常的小聲。

若雲也是點點頭!

那老仆眼神一亮,不過隨後又黯淡了,接過玉牌道:“二位請稍等。我去去就回!”

不久。那老仆就回來了,他打開門讓楚子恒和若雲牽馬走了進來。

兩人剛被人帶著轉過彎,就看到一位夫人站在那裏等著。

這位夫人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一身嫻靜雍容的氣質,不過此時雖然妝容精致,但是臉上的一絲憔悴還是讓若雲和楚子恒看的清楚。

“妾身金文氏,見過兩位遠道而來的貴客!”那位夫人衝著若雲和楚子恒見禮道。

“金夫人。快快免禮!”若雲上前扶住這位夫人。

“不知兩位如何稱呼?”這位金夫人手中拖著若雲的黑色玉牌遞了過來。

這玉牌是悠然居的信物,這種黑色的玉牌隻有若雲、楚子恒、天兒、安陽侯有。代表著是悠然居最大的權力,不但可以號令各地的店鋪,而且還可以隨時調集悠然居八十萬兩以下的銀子來使用。

所以這金夫人看到這玉牌以後,才會親自來迎接。而且還給楚子恒和若雲兩個看起來像小輩的人行了禮。

“我姓白,這位姓周,金夫人稱呼我白姑娘。稱呼這位周公子就好了!”若雲輕聲介紹道。

不過,這金夫人聽了若雲的介紹。頓時大驚!

金家雖然不在京城但是並不代表不關注京城的事情,而她也不是無知的鄉間婦人。

當這黑色玉牌送到她手上的時候,她就在研究這持牌而來的人到底是什麽身份,此時聽到了若雲的介紹以後,她心中倒是隱隱感覺到對方是誰了?

“可,可是安,安陽郡主?”金夫人不敢確定的問道。

“金夫人睿智!”若雲笑了笑,沒有點頭,也沒有反對!

金夫人見狀已經明了了,倒頭便要行大禮,卻被若雲攔住了。

“夫人,這位是我表哥,此次,我們來的匆忙,隻是路過而已,但是卻在悠然居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情,為什麽那知州府的大管家會去我悠然居查賬提銀子呢?”若雲直接一語帶過了楚子恒,並沒有打算詳細介紹的意思,畢竟他的身份還是不好暴露的。

“說來慚愧,都是我這個婦道人家沒有本事,郡主裏麵請,聽我跟二位慢慢道來!”金夫人臉上羞愧道。

“夫人,出門在外,直接叫我白姑娘就好了!”若恐怕隔牆有耳!

“是!”

這金夫人帶著若雲二人去了金家一處靜謐的房間裏,支走了屋裏所有的人,隻剩下他們三個。

若雲剛想說話,就見這金夫人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求郡主救我們金家啊!”

“金夫人快快請起,有話慢慢說!”若雲一驚,何至於讓這金夫人行此大禮啊!

金夫人被扶起來以後,拉著若雲兩人到了內室裏,他們這才在內室的**看到一個中年男人躺在那裏。

不過,這個中年男人的手腳四肢卻是被指頭粗的繩子綁在**的!

“金夫人這是?”楚子恒和若雲兩人不僅驚訝的問道。

“這是我家老爺!”金夫人黯然道。

“這是金三爺,為何會被。。。。。。”

下麵的話二人沒有問出來,這話不好問的。

“我也不想,但是老爺醒來的時候就會發瘋,發起瘋來誰都不認,不但傷害自己,而且還傷害別人,隻能把他綁起來了!”

若雲大驚,記得杜靜媛曾經說過這金三爺是一位非常睿智有見地的人,怎麽會變成這樣啊?

“兩年前老爺去知州府參加了一次宴會,回來後的第三天就變成這樣了。”金夫人恨恨的道。

“這兩年,我請遍了各地的名醫,卻是沒人能治好老爺的病,隻能看著他一天不如一天了!”

隨著這金夫人的話,若雲和楚子恒知道了,原來這金三爺去參加知州府宴會的第三天以後犯了病。

雖然金家懷疑知州府,但是卻沒有確實的證據,而且還是第三天才犯病的,表麵上看跟知州府沒有任何的關係的。

但是金夫人知道一定跟知州府有關係,因為金三爺去參加宴會回來以後十分的生氣,說是知州府覬覦他們悠然居的份子。

那天金三爺去參加宴會其實也是有目的的,他想去勸說知州不要增加百姓的賦稅,沒想到勸說不成,回來以後就成了這樣了。

而後,自從金三爺病倒以後,金家便接二連三的遭遇一些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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