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宮和聶義兩個人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格外難看,兩個人交換了一個古怪的眼神,聶宮開口問道:“道長,難道就沒有什麽化解的方法?”

“尋常人家倒也罷了。”多寶道人苦笑著說道:“弄幾張符紙,貼在門外就能擋住。可是這裏太大了,沒有那麽多符紙啊。隻能等著那兩相自己來,然後再行驅逐了!”

“那,那什麽時候會來?”聶義連忙問道。

“這就難說了。”多寶道人搖頭,“快的話,明天可能會到,如果慢的話,幾天都有可能!一般來說,第一相和第二相出現的時間間隔差不多是三天。如果三天之內沒有出現,就說明這件事處理的及時,剩下的沒找到這裏。但是現在,第二相已經出現了,剩下的就不好說了。剩下的兩個說不定受到了驚嚇,到這裏的時間很難說。”

“怎,怎會如此?!”聶宮臉色連連變化。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多寶道人苦笑道:“貧道雖然能驅逐這妖邪,但是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會來。隻能他們來一次,貧道就來幫你驅逐一次了。”

“不行!”聶宮表情凝重的一擺手,“不可如此!”

“為何呢?!”多寶道人有些奇怪的問道:“難道有什麽不妥的嗎?”

“呃,其實,是家宅最近可能有點事情,如果突然這個妖邪鬧起來,怕是受到影響。”聶宮訕笑著說道:“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其他辦法?”多寶道人猶豫了一下,“有是有……”

“哦?!”一聽這話,聶宮頓時來了精神,“仙長請說,究竟是什麽辦法,我們聶家願意出重金酬謝!”

“家主此言差矣!”多寶道人一聽這話,頓時臉色一變,“貧道豈是那種貪慕這些的人?!”

“啊,是!”聶宮臉上微微一紅,訕笑了一聲說道:“是我說錯話了,道長確實不是這種人!我隻是迫切的需要一個解決方法,希望道長指點迷津。”

“這個……”多寶道人長歎一聲,“罷了,另外一個辦法,就是貧道在這裏坐鎮,隻要感覺到有妖邪到這裏,貧道就立刻出手將它驅逐也就是了。”

“如此甚好!”一聽這話,聶宮頓時大喜,用手一拍巴掌,“能有道長在這裏坐鎮,那我當真是高枕無憂了!”

“隻是叨擾諸位了。”多寶道人滿臉苦笑的說道。

“是我們叨擾道長了!”聶宮哈哈大笑道:“我這就為兩位道長安排住處,竭盡全力,好好招待。”

“不必如此!”多寶道人一臉無奈的擺了擺手,“這些是貧道分內之事,家主不必這麽客氣。其實也不需要許多人,找一處僻靜所在,讓貧道清修也就是了。唔……”

多寶道人左右看了看,“不如就在此處吧,這裏比較清淨,而且之前受到其他兩相影響之人也曾經在這裏待過,其他兩相若是來了,最有可能先來此處……”

“好!”聶宮重重點頭,“那就在這裏好了!請道長多多幫忙!”

兩名道士在這裏住下之後,聶宮帶著聶義走出了小院。

“等一下讓下麵的人好好照顧這兩位仙長!”聶宮向聶義說道:“千萬不能慢待了!”

“是!”聶義重重點頭,“大哥您放心,我會小心伺候的。這兩位可是得道高人,可不能隨便得罪。”

“是啊!”聶宮苦笑著點點頭,“這兩位確實是得道高人!可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我也不敢讓他們留在此處。不過,你要注意了,莫要讓他們到處走動,尤其是一些隱秘的地方,更是如此!”

“是,我明白!”聶義輕輕點頭。

……

福州城,某處酒樓,最頂層的包間。

這裏是整個福州城最好的酒樓,包間也是酒樓裏最頂級的包間,能用這裏的人要求很簡單,就是要銀子,隻要銀子拿的足夠,那就可以隨便使用這裏。酒樓不管你是誰,要用這裏做什麽,他們隻管收銀子。因為酒樓知道,有些客人,不希望別人知道的太多。

聶清表情古怪,慢慢的走上了頂樓,最後在這間包間門前停了下來,他接到有人傳信給他,如果想要得到喬絲沁,那就到這裏來見麵。聶清其實心裏信不過這個傳信的人,對方顯然有某種目的。可是,心裏那喬絲沁三個字,卻對他有著巨大的吸引力。因為這三個字,聶清願意冒險。而且他相信,在這個福州城裏,能把他如何的人並沒有幾個。

站在包間門口,聶清深吸了一口氣,左右看了看,最後邁步走了進去。

一進包間大門,聶清頓時一愣,在這包間裏坐著一個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人。

“你怎麽會在這裏?!”聶清皺著眉頭看著麵前這位。

“勞煩關一下門,謝謝!”屋裏那位淡淡的說了一句,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

“哼!”聶清冷笑了一聲,不過還是回身把門關上了。不過關上門之後,他並沒有坐下,而是抱著肩膀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屋裏那位,“你想做什麽?陳玲玲?!”

屋裏的這位正是陳家的那位福州城第一美女,陳玲玲。此刻她麵前擺著一壺清茶,麵不改色,慢條斯理的喝著。

“怎麽?我就是一名弱女子而已,你難道還擔心我會害你不成?!”陳玲玲掃了聶清一眼,隨口說道。

“擔心?我為什麽要擔心?!”聶清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大模大樣的坐到了陳玲玲的對麵,然後上下打量了陳玲玲幾眼,嗤笑了一聲,“怎麽?陳大美女,你把我喊到這裏來,難不成是寂寞難耐,想要和我幽會不成?我還以為你眼裏隻有呂程那家夥呢!”

陳玲玲臉上閃過一絲韞色,但是迅速的就消失不見了,她麵帶冷笑看著發聶清,“聶公子,你不必用這些話來激我!以我們兩家的實力和身份,這些話說出來也著實沒有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