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羅恒一愣,一臉茫然的問道:“嘛男女?”
“沒錯,您了說的是哪位?”閔鬆也跟著問道。
“嘖,那個男人帶著你們打破了寨子,那個女人則和我們姐妹二人顫抖了很久的那一對男女。”大掌櫃的微微笑道。
“您了說他們倆啊!”羅恒恍然大悟,然後用力搖頭,“不認識。”
“素未平生。”閔鬆也跟著搖頭,“完全不知道他們是幹嘛滴。”
“兩位,這樣就沒意思了吧?”大掌櫃的冷笑一聲,“莫非你們真的把我當成了傻子?這些人在這裏是那個男人泄露的消息,後來你們還在寨門那裏一起等著那個女人呢。怎麽這會兒功夫你們就不認識他們兩個了?”
“那,那個……”羅恒腦門見汗,幹笑著卻說不出話來。
“還有,我可是聽到了!”二掌櫃的也冷笑著說道:“你們親口喊那個男人什麽唐侍衛!你們要是不認識,這事怎麽解釋?”
“那個,這,這個……”羅恒幹笑了半天,“您二位先別急,少少給我些許一點時間,聽我慢慢和您了二位狡辯!”
“唉,可惜啊!”大掌櫃的歎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如果是平時,我倒是願意聽你們說說話的。不過現在可沒有這個時間了。妹妹,直接把他們拖下去放血吧!”
“好!”二掌櫃的咧嘴一笑,向著羅恒和閔鬆就走了過去。
“哦,對了,傷口要小一點,讓他們的血留的慢一點。”大掌櫃的輕聲笑道:“這樣說不定在送命之前,他們能想通的。”
“想通了,我們現在已經想通了!”一聽這個,羅恒和閔鬆臉都綠了。羅恒扯著嗓子喊了一聲之後,陪著笑臉說道:“大掌櫃的,咱們解決問題就要有解決問題的態度,突然就這樣喊打喊殺的,很容易影響團結的。”
“對對!”閔鬆用力點頭,“不就是想知道那倆人的消息嘛,我們哥倆肯定要說啊!”
“是,剛才就是和您了開一個小玩笑!”羅恒說道。
“好了,現在老老實實的把我想知道的說出來。”大掌櫃的冷笑一聲,“如果你跟我開玩笑,那我也不介意和你們開一個非常血腥的玩笑。”
閔鬆和羅恒吞了口口水,幹笑著點了點頭。
“大掌櫃的,其實那個男的呢,叫唐之,是,是一位大師!”羅恒說道。
“大師?!”大掌櫃的一愣。
“沒錯,大師!”閔鬆點頭,“這可不是我們哥倆兒胡說,他確確實實就是一名大師。最擅長的就是請神接鬼跳大神兒!是我們帶頭大哥請來的高人!”
“嗯?!”大掌櫃的一皺眉頭,“我怎麽覺得,你們兩個是在騙我的?!”
“冤枉啊,大掌櫃的!”一聽這話,羅恒臉都有點發綠了,“您了就是借我們兩個膽子,我們也不敢騙您啊!這事真的有些離奇。這兩位呢,是我們首領的在這村裏遇到的兩位奇人。他們也是過路在這裏借住一宿……”
“對對,偶遇,完全都是偶遇。”閔鬆點頭說道:“在此之前,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
“好吧。”大掌櫃的輕輕點頭,“我姑且相信你們。”
“您了不用勾芡,我們說的句句屬實!”羅恒說道。
“好吧。”大掌櫃的一笑,“你們說的句句屬實,那你們說說,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麽本事,能被你們稱為高人!”
羅恒心裏鬆了口氣,然後繪聲繪色的把首領在這村子裏遇到了怎樣的怪事,所有的牲口都沒辦法離開這村子,而且半夜還看到了家仙兒在他身邊走來走去。尤其著重講述了一番唐之之前是怎麽擺設香案,請神接仙,然後五大家一一現身,輪流上他身上和首領對話的場麵。
這兩位的兩張嘴本來就是寶貝,這一頓說的簡直是繪聲繪色,口沫橫飛,周圍的女土匪們哪聽過這些啊?一個個聽的都入了迷,連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就錯過一段。不僅僅是她們,就連那二掌櫃的都聽入了神,滿臉的驚訝。一直等到這兩位說完之後,她才感歎一聲,“真的有這麽厲害?!”
“必須厲害啊!”羅恒指天對地的說道:“這都是我們兄弟兩人親眼所見,不然哪能說給您了聽啊!”
“沒錯!”閔鬆用力點頭,“別說您了,就算我們哥倆兒當初看到這場麵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實在是太過神奇了。”
“如果不是這樣,咱家首領為嘛要等在這裏好幾天呢?”羅恒兩手一攤。
“對啊,不然他們早就走了!”閔鬆說道。
“嗯!”大掌櫃的皺著眉頭輕輕頷首。
“姐。”二掌櫃的在一邊低聲喊了一句。
“先把他們帶下去吧。”大掌櫃的低聲說道。
“好。”二掌櫃的邁步走到羅恒和閔鬆麵前。
一看她過來了,羅恒和閔鬆臉色一變。
“又來?!”羅恒哭喪著臉說道:“二當家的,您了高高手,讓我們哥倆兒自己走成嘛?!”
“看到您了,我都覺得自己腿肚子轉筋!”閔鬆哭喪著臉說道。
“切,沒用的東西。”二掌櫃的撇了撇嘴,自己也懶得動手了,幹脆喊來了兩名女土匪,押著羅恒和閔鬆離開了。
等到這兩塊料走後,二掌櫃的走到自己姐姐身邊,低聲問道:“姐,您覺得他們兩個說的話,可信嗎?”
“不知道。”大掌櫃的滿臉苦笑,搖頭說道。
“啊?!”二掌櫃的頓時驚訝了,在她看來,自己這個姐姐絕對是世上一等一的聰明人,什麽難題放在她這裏都會迎刃而解,就連她們兩個修煉的這套功夫也是如此,明明是至剛至陽的一套功法,自己姐姐偏偏就能從中另辟蹊蹺,修煉出一陰一陽兩套功夫來。而且還能避免自己受到陰氣反噬,隻是……
看著自己姐姐那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膚,二掌櫃的心裏一痛。
不過那大掌櫃的卻沒有注意到自己妹妹的眼神,她緊縮峨眉,低聲說道:“聽起來,這一套說辭未免太過離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