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這樣沒錯……”劉侍衛腦門都見了汗了,“可,可是……”

“劉叔,沒什麽可是的!”唐之表情嚴肅,“這可是咱們身上肩負的重大使命!你一定要想清楚後果啊!這批物資如果出了一點點問題,您能承擔的起這個責任嗎?!”

說到這裏,他上下打量了劉侍衛幾眼,繼續說道:“劉叔,你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這個辦法的確是讓人有些難以啟齒。可是,它好用啊!我明白你武藝高強,衝過去就可以和敵人拚個你死我活,可是困獸猶鬥,這些殺手雖然不一定能把您如何了,可是你手下的這些兄弟呢?萬一受傷了呢?!你讓他們怎麽去抵擋隨後到來的那些土匪?!那些土匪可不是一般人啊!尤其是裏麵的那兩個首領,更是武藝高強,練過,練過那個叫啥來著,紅寶,這一段你熟,你和劉叔解釋一下!”

“八角樓的金彤典!”紅寶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位劉侍衛,八角樓您不會不知道吧?!”

“八角樓!?”劉侍衛臉色頓時變得格外難看起來,“他們的金彤典不是說不適合女子修煉嗎?”

“可是事實就在眼前。”紅寶歎了口氣,“我和她們交過手,確實是金彤典的路數!更厲害的是,她們竟然從至剛至強的金彤典裏琢磨出來一套至陰至柔的武學來。代價就是必須要汲取男子獻中的陽氣,來控製體內的陰氣爆發。雖然如此,可是她們兩個人一陰一柔,施展出來的功夫絕不是一般人能擋得住的!”

“聽到沒有?!”唐之一本正經的說道:“劉叔,這下你該相信了吧?我就沒有騙你!騙你有什麽好處咧?!我說的都是事實。您當初可是我的教官,您對我說的話可是還在我耳邊響著呢。身為侍衛,要以保護主家安全為己任,要時時刻刻的牢記自己的使命,維護主家的利益。你看,這些都是您說的沒錯吧?現在就到了您踐行的時候了!”

“我,我……”劉侍衛張了張嘴,最後哭喪著臉點了點頭,“好吧,我,我試試!”

“嘖,劉叔,您必須要堅定自己的信念來!”唐之一揮拳頭,表情肅穆的說道:“不是要試試,而是一定要行!劉叔,行不行!?”

“行!”劉侍衛最後一咬牙,重重的點了點頭。

“對嘍!”唐之點頭,“有這種信念就對嘍!好了,我們幾個準備一下吧。這些人隻是個開始,我覺的以後少不了的。”

幾個人回到院子裏,從廢墟裏扒拉出來一匹布匹來,是上好的絲綢,花花綠綠的。

“行了,一人弄一點就行了,前麵擋上點就行了。”唐之一臉心疼的說道:“這都是銀子啊!能少浪費一點就少浪費一點!”

“你是真會精打細算!”紅寶撇了撇嘴,不過她倒是省了這個麻煩。

接著一群男人把發髻披散下來,然後把這塊花布往身上一披,看起來花花綠綠,還真有點女人的意思了。

“可以啊!”紅寶笑的前仰後合,“還差點胭脂水粉就更像了!”

“瞎說!”唐之一撇嘴,“那些女土匪哪有功夫塗脂抹粉的,就這樣效果最好了!好了,我們……”

說到這裏,他臉色頓時一變,“來了!”

所有人頓時緊張起來,羅恒和閔鬆兩個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不過劉侍衛這些人臉色難看的很,看臉色就像是出殯一樣。

這一次就如同唐之預料的那樣,來的人更多了,足有十幾人!以那些殺手的人數來說,這些人可能是人數最多的一夥了,如果真的和他們硬拚的話,就算能拿下,也要多多少少的受一點傷。

紅寶還是和剛才一樣,第一個跳了出去,對著那些人一指,“哎呀,太好了!又來了送死的,姐妹們,快點出來幫忙啊!”

這一次,劉侍衛他們也是豁出去了,跟著一起喊了一嗓子,“來了!”

接著,唐之一馬當先,領著一群穿著花花綠綠衣服的衝了出來,離遠了一點,就和女人有點相似。

“哎喲喂!”唐之尖著嗓子說道:“還真有過來送死的呢!這正好啊,咱們姐妹正好殺個痛快!”

一群人在他身後大呼小叫,就好像下一刻就要衝過去,把這些散兵遊勇大卸八塊一樣。

衝過來的散兵遊勇也嚇了一跳,本來他們就被那些女土匪嚇怕了,現在看到一下子來了這麽多,頓時一張臉都變白了。

“我去,這裏怎麽有這麽多!?”有人臉色難看的說道。

“誰知道呢?!本來還想來撿點東西跑呢,誰知道會有這麽多?!”另外一人說道:“好家夥,你看看,這些女人更凶啊!那個連胡子都長出來了!”

這些殺手站在那裏不敢再向前走了,可是看模樣還有幾分不太甘心,似乎還想拚一把試試,畢竟小錢錢動人心,大家拚死拚活的為了是什麽?不就是為了銀子嗎?現在既然任務的銀子沒有了,但是好歹還能從這裏搶一點走,也算賊不走空了。

一看這個,唐之眼珠一轉,立刻扯著嗓子大聲喊道:“姐妹們,別讓他們跑了,纏住他們,等一會兒我們的大隊人馬來了之後,就可以和他們拚了!”

這些散兵遊勇的殺手一聽這個,臉色再次變了,沒錯,這可不是隻有這麽幾個人,後麵還有一大群人在等著呢!這要是被他們追上,直接就完蛋了。不,可能比完蛋還要慘一點,聽說那些女土匪的頭目可是個女魔頭,就喜歡喝人血,吃人肉!落在她手裏,可能會比死還難受!

也不知道是哪一個終於挺不住了,突然尖叫了一聲,轉身就跑,向著村口的方向一路狂奔!其他人一看哪裏還忍得住,跟著就跑了。十幾個人一哄而散,轉眼就沒了影子。

看到這場麵,唐之這才鬆了一口氣,對著身邊的諸位一笑,“怎麽樣?我就說這一招多少有點用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