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顧銘昊目光溫柔地看著餘深。
“你不是不喜歡說這種話?”餘深詫異地看著顧銘昊,隻見他伸出手臂,將餘深緊緊地擁在懷裏,低聲說道:“我隻對你一個人說。”
“顧銘昊,你覺得我們是不是很有緣份?”餘深輕靠在他的胸口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輕聲地問著。
“有嗎?”顧銘昊故裝不懂。
“當然有了,想想看,我當初是真得喝醉了酒,然後才傻乎乎地跟在你身後。”餘深一想到當時那個衝動勁就想笑,誰能想到,她竟然那麽輕易地就把顧銘昊給睡了。
“能不說以前的事情嗎?”顧銘昊小聲提醒著。
餘深不以為意地在他懷裏探出一個腦袋,不解地問道:“為什麽不能說,我就想說,我們倆在一起就是因為那一夜,不是嗎?”
“是。”顧銘昊不反駁。
“後來也不知道怎麽的,我們就很自然在一起了。”餘深回憶著過往,雖然辛酸,可是也有非常甜蜜的時候,能夠遇到顧銘昊,似乎是一種注定。
在對的時間內遇到錯的人,注定會分開,就像餘深跟李朝亮,顧銘昊跟冷靜凡。
“想不想要一個屬於你的婚禮?”顧銘昊突然開口說到婚禮的時候,餘深明顯怔住了。她第一時間推開顧銘昊,震驚地看著他。
“你剛剛說什麽?”
“我說,你想不想要一個隻屬於你的婚禮?”顧銘昊衝著餘深淡然地笑著。
餘深不解,“我不明白,什麽叫屬於我的婚禮?”
“我們之前結婚,那場婚禮……”顧銘昊想要解釋,話還沒說完就被餘深給打斷了。
“我不要再舉行婚禮,不管以前的婚禮是因為什麽目的舉行的,新娘子是我就行了。如果你真有那個心,等我出月子之後,我們去旅行吧!”餘深期待性地看著顧銘昊。
他真得太忙了,以前她代理公司的時候,也是這麽忙,所以她體諒他,也明白他,正是因為這份體諒與明白,餘深才想讓顧銘昊放鬆一些。
“好。”顧銘昊的爽快答應讓餘深有點措手不及。
“真的?”餘深難以置信地再次確認。
“真的,隻要你想去,我陪你。”顧銘昊目光溫柔地看著餘深,伸手輕輕地理著她額角的碎發,無比認真的說道:“你這個鳥窩造型挺不錯的。”
多麽浪漫的一句話後麵竟然加上這麽一句毀滅性的話。
餘深無力地垂著雙眸,歎息道:“顧銘昊,你就不能讓我開心兩分鍾嗎?”
“為什麽不開心?”
“我不想說,累。”餘深轉身直接倒在**,“你有事就去書房吧,別在我麵前晃悠了,頭暈。”
顧銘昊狐疑地看著餘深,緩緩上前,坐在床沿,看著一臉無趣的她,關心地問道:“怎麽了,你這變臉速度也太快了,我剛剛說什麽話讓你生氣了?”
“我沒變臉。”餘深淡淡地說著。
“真沒生氣?”顧銘昊不相信。
“沒生氣,你走吧!”餘深伸手推了推顧銘昊的大腿,“去書房辦公吧。”
“我們去之前度蜜月的地方再重溫一次,好嗎?”顧銘昊試著調解餘深的情緒。
隻見餘深原本抵觸的心理慢慢地開始瓦解了,她側過臉,看著顧銘昊,然後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你忙的話,就不用去了,真的。”餘深心口不一。
“不忙,我隨時有時間陪你。”顧銘昊淺笑。
餘深伸出手,兩雙手的手掌輕輕地摁著顧銘昊的俊臉,欣賞地看著他,說道:“老公,為什麽我越看你越帥?”
“這叫老帥老帥了。”顧銘昊難得的冷幽默讓餘深愣了一下,立馬笑了出來。
“那我呢,我是不是可以叫老美老美了?”
餘深那爽朗的笑聲在房間內四處傳遞著,顧銘昊就這麽靜靜地看著她。
當餘深察覺到顧銘昊那異樣的眼神時,笑容立馬收住,不解地看著他,問道:“幹嘛這麽看著我?”
“你永遠那麽美。”顧銘昊的嘴巴跟抹了蜜一樣甜,特別是今天,情話非常自然地脫口而出。
“你再說一遍。”餘深喜歡聽。
“有些話說第二遍就沒那種感覺了。”顧銘昊不說。
餘深撒嬌道:“說嘛,我想聽。”
“都當兩次媽的人,你剛剛那撒嬌的語氣,聽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顧銘昊這麽一損,餘深立馬沉下了臉。
“看看你,又生氣了?”顧銘昊伸手捏了捏餘深的鼻子。
“放手,鼻子會捏扁的。”餘深搖著頭想擺脫顧銘昊的手,隻見他立馬鬆開捏鼻的手,直接摁住了餘深的後腦,精準地鎖住了她的唇。
一個猝不及防的吻,綿長而細膩。
餘深承認,有時候生氣,簡單的一個吻就能解決所有的一切。
她享受著,當她睜開眼時,顧銘昊低聲說道:“好好休息,好好養身體,好好地待在我身邊。”
“好。”餘深衝著顧銘昊幸福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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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打電話給餘深,說她放棄了,要順其自然了,如果沒有孩子就算了。
雖然顧延濤意見很大,可畢竟生孩子是他不能插手的一件事,木木隻能用自己的愛心和耐心來照顧這個脾氣有點大的老頭子。
後來實在是因為顧延濤一個人太孤獨,所以木木在一次次地懇求中,顧天林跟她一起收養個女兒。
三歲的跳跳直接來到了顧家,顧延濤雖然心中抵觸,可是從孤兒院出來的跳跳是個小機靈鬼,把顧延濤哄得一愣一愣的。
顧延濤為了讓跳跳跟寶兒對比,時不時把跳跳帶到顧家,一直誇自己的孫女聰明。很顯然老人家已經打心眼裏喜歡這個孩子。
為了攀比,顧延濤讓跳跳跟寶兒上同一個幼兒園。
顧延宗對於顧延濤這種幼稚的行為,氣得幾次跟他吵。兩個老人家互相噴著口水,就是為了替自己的孫女爭口氣。
在跳跳來顧家半年後,由於木木沒有壓力,竟然懷孕了。
現在顧延濤更是頤指氣使,天天往顧家鑽。
走得太經常了,顧延宗直接吩咐家裏的傭人,以後顧延濤再來,直接不用開門。
後來木木生了一個女兒,長得很像顧天林。
因為顧延濤有兩個孫女,顧延宗特地到他們家去祝賀,這對兄弟倆一見麵就又開始掐,沒有任何人能阻止得了他們之間這種吵架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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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楠的辦事處關了,不是因為不賺錢,恰恰相反,因為太忙,他沒辦法專心陪兒子,所以他又開始選擇去國外進修,帶著兒子一起去。
他是一個專情的男人,愛上一個人,就不會再輕易愛上別人,所以這輩子隻有一個孩子陪在身邊,就算遇上桃花,他也有意避之。
餘深是他這輩子的痛,痛一次就是一輩子,嘴上的祝福不代表真正的放棄。
他在遠方永遠祝福餘深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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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馨宜被顧銘昊拒絕幾次之後,在酒吧瘋狂扭動發泄的時候,遇上了一個DJ,二人一見如故,談了戀愛。
DJ這種職業在李院長的眼裏就是不務正業。
一個男人好好的衣服褲子不會穿,非要穿幾個孔,挖幾個洞,然後帶著耳環,頭發染成金黃色,簡直不倫不類。
所以李馨宜談戀愛這件事情又被李院長硬生生地拆散了。
李馨宜本來就叛逆,直接離家出走,氣得李院長直接住院。
當李馨宜到所謂的男朋友住所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她的男朋友不止是屬於她一個人的,那個男人花心到手裏抱著一個,**也會睡著一個。
經曆過背叛的李馨宜終於在一個雨夜回到了李家,跟李院長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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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秀佳離開娛樂圈後,去了山區支教,她不再自尋短見,也不再鑽牛角尖了。洪泰當初的培養,並不希望她過得不快樂。
餘深去山區看過她,看到她過得很充實,她覺得欣慰。
隻是呂秀佳太愛洪泰,以致於無心再愛其他人,餘深不勸這些感情的事,因為隻有遇到了,才知道什麽叫沒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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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城去看康莉,她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院子裏曬著太陽,陽光愜意地落在她的身上。她聞著花香,緩緩地轉過臉看著康城笑了笑。
“哥,你來了?”
康城點頭,坐在康莉的身邊,“醫生說你最近好很多,情緒也能控製了。”
康莉淡淡地笑了笑,“這輩子我是離不開這裏了,周末和周嫣你要幫忙照顧著點。”
“我會的。”康城鄭重地承諾著,繼而抬眼望向遠處,隻見一個穿著病服的女人快樂地跑在草坪上。
康莉順著康城的目光,低聲問道:“又在想那個女人了?”
康城搖頭,“不切實際的夢,我已經不做了。”
“為什麽我身邊每個男人的眼光都一樣,世界上難道就沒有別的女人入得了你們的眼嗎?”康莉不明白。
“不是入不了,而是喜歡有時候隻是一瞬間的事。”康城苦笑著,“僅僅隻是喜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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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銘昊,我又懷孕了。”餘深輕輕地靠在顧銘昊的耳邊說著。
隻見他愣了一下,看著自家的兩個孩子正在打鬧著,顧天林家的孩子也帶回來一起鬧著,爭吵聲,哭泣聲,聲聲入耳,鬧得他心慌。
餘深這個時候竟然又說她懷孕的事情,簡直讓他難以接受。
“你怎麽沒反應?”餘深輕輕地捶著顧銘昊的右臂,示意他表個態。
“我得了暫時性失聰病,耳朵有時候好一些,有時候就不靈光了。”顧銘昊小聲地解釋完之後,餘深就這麽冷冷地瞪著他。
顧銘昊憨憨地笑了笑,“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我剛剛說什麽,你沒聽到嗎?”餘深沉聲質問著。
“說什麽?”顧銘昊故裝驚訝。
餘深一聽,氣不打一處來,衝著他直接吼道:“我說,我懷孕了!”
這一嗓子出去,在大廳玩耍的,在不遠處喝茶的,全部都怔住了,緊接著所有的目光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餘深尷尬地看著每個人,傻嗬嗬地笑了笑,問道:“你們這麽看著我幹嘛?”
“你說你懷孕了。”顧銘昊挑眉。
餘深捂著臉直接上了樓,顧銘昊真得太壞了!她又在眾人麵前出糗了!
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