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有什麽事嗎?”
程芊穎開口問道。
“你覺得嶽浩這個人怎麽樣?”
程大壯說道。
聽到程大壯這話,程芊穎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父親,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問出這種話來。
看到程芊穎滿臉通紅,程大壯便知道是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急忙說道“我問的是嶽浩這個人的人品怎麽樣,可信不可?”
“當然。”
程芊穎下意識的說道。
“要客官的說,畢竟這是事關我們一家的生死大事,馬虎不得啊。”
程大壯說道。
“那您剛剛不已經答應他了嗎?
還問我幹什麽啊?”
程芊穎忍不住的問道。
“我不是不放心嗎,再問問你又有什麽的。”
程大壯說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句話聽說過吧。”
程芊穎說道。
“當然。”
程大壯點了點頭說道。
“你既然選擇了相信嶽浩,就不要再懷疑了,那麽隻會增加麻煩的。”
程芊穎說道。
“這倒也是。”
程大壯點了點頭說道。
“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程芊穎說道。
“嗯,回去休息吧,別再折騰了。”
程大壯笑了笑說道。
聽到這話,程芊穎臉上的紅潤剛剛下去便又上來了。
這叫什麽話啊,什麽叫別再折騰,搞得像是她程芊穎很愛折騰一樣,那明明都是嶽浩使壞的好不好啊。
程芊穎沒辦法張嘴,隻能在心中說道。
大宋國,大宋城,皇宮內院。
依舊是宋臨帝宋輝煌和嶽飛世家家主嶽刺相對而坐。
和前幾次不同,這次兩人的中間什麽都沒有擺,就是空空的一張桌子,連最基本都茶水都沒有。
“大夏國完了?”
嶽刺忍不住的說道。
“不知道,不清楚,不確定。”
宋臨帝一連串用三個不字說道。
“大夏國底蘊深厚,絲毫不比大宋國弱啊。”
嶽刺忍不住的說道。
“就像你們嶽家一樣,你們想反,我們大宋國攔得住麽?”
宋臨帝忍不住的說道。
“我們是有祖訓的,絕不會背叛大宋,這是我們至死不渝的標準。”
嶽刺搖了搖頭說道。
“可是我心裏卻總是不踏實啊。”
宋臨帝說道。
“我心裏也不踏實啊。”
嶽刺忍不住的說道“什麽叫伴君如伴虎,我是深有體會啊。”
“我可沒感覺出來你有伴虎的感覺啊。”
宋臨帝忍不住的白了嶽刺一眼說道。
“大宋國怎麽辦?”
嶽刺說道。
聽到這話,宋臨帝也不再嘻嘻哈哈了,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無非兩種選擇,一,繼續和白國交往,二,和白國斷絕關係。”
宋臨帝聳了聳肩 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是傻了吧,和白國斷絕關係是不可能的。”
嶽刺說道。
“是啊,所以說隻有剩下一個辦法了,繼續交往。”
宋臨帝說道。
“現在白國新君未立,戰隊至關重要啊。”
嶽刺說道。
“白渾,白華晨,白華晝。”
宋臨帝繼續說道“據我所知,白華晨的背後,已經有大魏國了啊。”
“是啊,而另外兩個人則是沒有外援的。”
嶽刺點了點頭說道。
“也就是說,隻要我們支持白華晨,那麽白華晨必勝,新君必定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宋臨帝說道。
“害 可是大宋國和大魏國的關係,真的可以嗎?”
嶽刺說道。
“當然不可能,我們隻有另外兩個選擇,但是選一個人到中年的白渾顯然是不現實的。”
宋臨帝說道。
“所以說,白華晝嗎?”
嶽刺問道。
“不知道,不清楚,不確定。”
宋臨帝又是模棱兩可的答案。
……
……白國,白城,程家,程芊穎的閨房。
嶽浩這時已經起來了,但是程芊穎卻依舊四仰八叉的躺在**,毫無形象的呼呼大睡著。
昨天晚上,兩人一直弄到幾乎天亮才睡去,程芊穎要是能醒來就奇怪呢。
嶽浩洗漱以畢之後,便下了閣樓,來到了程家的客廳。
程大壯卻已經不見身影,估計是被白家的人叫走了。
畢竟是大將軍,不可能讓他待在家裏的,必須是要表態的。
王嫂端上來一些早餐,嶽浩賴好扒拉了兩口,便起身離開了程家,在白城大街上閑逛。
說是閑逛,嶽浩也是有目的地的。
還是因為那柄能夠劃破蠪侄和狌狌的小刀,嶽浩實在是有些好奇,這刀到底是用什麽打造而成的。
要知道蠪侄和狌狌的皮毛,那可不是一般的堅硬啊。
很快,嶽浩便找到那家給他打造小刀的店鋪。
不過小店卻關門了,估計是受到了白家的影響,這一條街上很少有店家開門了。
不過嶽浩的好奇心不運行他返回,抬手便在那木門上敲了一下。
很快,裏麵便傳來了一聲回複“誰啊?”
“客人,來打造兵器的。”
嶽浩說道。
“哦,負責打造兵器的那個師傅走了,我們現在已經關門了,還是再等幾天吧。”
那聲音毫不留情的說道。
“不行啊,我明天就有用的,實在是著急,哪怕讓我買些原料,回去自己打造也好啊。”
嶽浩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裏麵的人似乎是思考了一會,這才說道“好吧,不過不能告訴別人啊。”
“明白,我懂。”
嶽浩急忙說道。
說完這話,那木門便打開了一條小縫,嶽浩一閃身,便鑽了進去。
麵前站著一個虎狼之年的女子,風韻猶存,正是本店的老板,叫做何玫瑰。
玫瑰帶刺,這個老板也不例外。
根據上次嶽浩和她聊天說的,這位何玫瑰是個寡婦,一共結了死次婚,卻無一例外,丈夫不是暴斃而亡,就是暴斃而亡。
所以,何玫瑰也被其他人稱為了克夫之體,不過籽月卻說她並沒有什麽異常,更不是什麽特殊體質,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