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薑無知這話,嶽浩有些驚奇的看著他說道“薑老,這些事情你也知道?”

“廢話,別看我現在隱世埋名了,可是這些基本都道理,我怎麽可能不知道啊。”

薑無知說道。

聽到薑無知這話,嶽浩有些疑惑。

按理來說,薑無知,無知老人應該隻在羽林國有名啊,而且高級禦獸師小成,放眼大夏國也不是很厲害啊,怎麽聽薑無知這話,他之前很厲害啊。

“這麽說的話,您原來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啊?”

嶽浩有些忍不住的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剛剛說的白斬你知道嗎?”

薑無知笑了笑說道。

“不知道,不過想來應該是白家的大人物吧。”

嶽浩說道。

“沒錯,白斬就是現任的白家家主。”

薑無知說道。

“這……”聽到這話,嶽浩震驚的看著薑無知,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了。

白家的現任家主,是薑無知說的那個傻子,嶽浩看著薑無知,眼中充滿了驚訝。

“你知道白斬要喊我什麽嗎?”

薑無知突然有些好笑的問道。

“什麽?”

嶽浩下意識的問道。

“他要叫我嶽父。”

薑無知笑著說道。

“啊?”

聽到這話,無論嶽浩再怎麽淡定,此時都無法保持住了。

要知道,白家現在正在新君繼位,繼位之後,無論是白渾,還是白華晨和白華晝,白斬這個太上皇是肯定的。

而現在太上皇的嶽父,就在自己麵前,還在和自己說話,任誰心中都忍不住的波瀾起伏。

嶽浩在心中想著的同時,嘴也沒閑著,開口說道“您的女兒嫁給白斬了?

不過你們年紀應該差不多吧?”

“我老了,半截子身子都在黃土裏麵了。”

薑無知突然有些感歎的說道“你這次在大夏城,還得到了什麽消息,應該不止這一點吧?”

嶽浩思索了再三,終於開口說道“確實,白家雖然明麵上把韓家和大夏打垮了,可是暗地之中,韓家和大夏依舊在做事造反。”

“你就是他們中的一夥吧。”

薑無知撚著胡須說道。

“嗯。”

嶽浩點了點頭,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你就不怕我告訴白家,要知道我和他們可是有親戚關係的。”

看到嶽浩這麽快的答應,薑無知也有些驚訝的問道。

“這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我不相信白家不知道韓家和大夏要打他們。”

嶽浩繼續說道“至於我,恐怕還沒被他們放在眼裏。”

“這倒也是。”

薑無知點了點頭說道。

“那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嶽浩說道。

“這麽著急幹什麽啊,我還沒問完呢。”

薑無知搖了搖頭說道。

“薑老還有什麽事?”

嶽浩十分無奈的說道。

和這樣一位不知深淺的的大人物聊天,嶽浩也有些受不了,薑無知的氣勢把嶽浩壓的喘不過來氣。

“田洛落,你知道吧。”

薑無知說道。

“知道,太後嘛。”

嶽浩點了點頭說道。

“那個女人不簡單,她有什麽打算嗎?”

薑無知麵色凝重的說道。

“打算?

她現在雖然被囚禁在皇宮裏麵,但是我聽人說,她的反心最大,隻要被她抓住機會,白家肯定一敗塗地。”

嶽浩還是開口說道。

“這樣啊,你知不知道她在外麵有什麽聯絡的人嗎?”

薑無知說道。

聽到這話,嶽浩更加震驚了。

要知道田洛落在外麵留有後手,這件事絕對苞米的,要不是嶽浩有點關係,肯定不會這件事的。

而薑無知就坐在這裏,都能猜出這件事,著實讓嶽浩有些驚訝。

“說話啊,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

薑無知一臉好奇的問道。

“這件事我也不清楚啊。”

嶽浩隻好說道。

“你真的不知道?”

薑無知忍不住弟弟說道。

“真的。”

嶽浩點了點頭說道。

“好了,不說這些事了,我還聽說在大夏城的詩詞大會,可是出現了你的作品啊。”

薑無知說道。

“這麽快?

按理說沒幾個知道的,就算知道的話,也不可能這麽輕易開口吧。”

嶽浩疑惑的說道。

聽到嶽浩自言自語這話,薑無知忍不住的說道“雖然我回來這麽多年了,但是在大夏城的人,我還有的。”

“這樣啊,不知道薑老說我這詩怎麽了?”

嶽浩點了點頭說道。

對於薑無知說在大夏城有人,嶽浩可是十分相信的。

僅僅是這幾句話,嶽浩就知道了,薑無知絕對不是表上的那麽簡單,單單是白家現任家主的嶽父這一條,嶽浩就敢肯定,薑無知之前絕對是大名鼎鼎,隻不過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你覺得我們的皇上曾海波怎麽樣啊?”

薑無知沒有回答的嶽浩的問題,而是繼續開口問道。

“這……”嶽浩遲疑了一下,開口說道“這我不知道,我畢竟隻是空桑山一個小小的學員,這種事情我怎麽知道啊。”

“好色之徒。”

薑無知不假言辭的說道。

嶽浩則隻是愣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麽。

曾海波畢竟是皇上,還是自己未來的嶽父,縱使他做的在不對,隻要沒有重大的錯誤問題,嶽浩都不會說什麽的。

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冤家多堵牆啊。

“色字頭上一把刀,給他說過多少次了,就是不聽,就是不聽。”

薑無知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所以說您是什麽意思?”

嶽浩這時才開口說道。

“用你那首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去警告他。”

薑無知說道。

“啊?”

嶽浩聽到這話,嘴巴長的多大,一時間都沒有緩過來了。

在大夏城,嶽浩敢當著那麽多人麵,念出北方有佳人,那是因為他早就想好了對策,要拿小皇帝年齡說事。

可是曾海波不一樣啊,他可不是什麽未經人事的小孩子,要是讓他聽到這首詩是送給他的,不暴跳如雷都算他好脾氣了。

“怎麽樣?

考慮好了嗎?”

薑無知突然問道。

而聽到這話的嶽浩則是一臉蒙圈的說道“什麽好了?”

薑無知有些無奈的拍了拍腦門,繼續說道“讓你當麵給曾海波說這首詩,我會安排你上朝的,就在那時候說。”

“前輩!

不要啊!”

嶽浩則是忍不住的驚呼了出來。

“怎麽了?”

薑無知看了看嶽浩說道。

“前輩,咱倆應該沒什麽仇吧。”

嶽浩懷疑的看著薑無知說道。

“應該沒有啊,什麽意思?”

薑無知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說道。

“咱倆沒仇沒怨的,你為什麽要害我啊。”

嶽浩十分無奈的說道“我去朝堂上說的話,那就不僅僅是勸解了,那可是挑釁了。”

嶽浩繼續說道“這首詩的意思太強烈了,說他是反詩都可以,您這不就是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