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佑堅對著趙普左右開弓,大巴掌猛扇趙普的臉,將自己內心的所有憤怒與憋屈全部都泄在了趙普身上。

“啪!啪!”

趙普被扇的眼冒金星,可是卻一句話都不敢說,身邊的人也都嚇傻了,根本沒人阻攔。

“啪,啪!”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隻看到趙普的雙臉已經腫的不像樣子,人已經搖搖晃晃的,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崔佑堅這才停手。

但他對趙普仍然沒有好氣,而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還不滾去醫院!”

趙普走路都成問題,劉佳欣見到男朋友被打,屁都不敢放一個,等崔佑堅走了之後,她這才攙扶起了趙普,趕緊送往醫院去了。

雲花容領著陳立進入宴會之後,馬上開始給陳立介紹,今天參會的各種達官顯貴。

“這位,是東能集團董事長,林若溪,林總。”

“久仰,久仰。”

剛開始,陳立還覺得新鮮,畢竟這些人都是非富即貴,跟他們交往總沒有壞處,可是在認識了幾個人之後,陳立就感覺非常無聊。

陳立能很明顯的感覺到,這些人之所以會客氣的跟陳立說話,隻是看了雲花容的麵子而已。

雙方隻是在客套,寒暄,實在是算不上朋友,更遑論是友誼,隻能夠算是點頭之交。

陳立拉住了雲花容,頗為無聊的說道。

“雲花容,要不然你別再給我介紹了,沒意思。”

雲花容看了陳立一眼,無奈道。

“這種上流酒會,本就是一個勾兌利益的場所,如果你別無所求的話,確實會感覺有些無聊。”

“哦,對了,以後你就別喊我的名字了,實在是太生分了,以後你叫我小容就好。”

陳立說道。

“小容,咱們現在能不能去個僻靜點的地方,聽他們說話,我感覺我腦袋都快炸了。”

雲花容笑了笑,便拉著陳立來到了宴會廳的最後方,這地方一般是宴會主人以及重要賓客在的地方,尋常人是過不來的。

不過雲花容不在乎,還是把陳立領了過來。

“陳立,既然你不打算,那咱們就在這兒等一會兒吧,”

說完,雲花容便親自去給陳立倒了一杯茶,準備再跟陳立好好聊聊。

之前兩人在酒店相談甚歡,雲花容可謂是意猶未盡,如今又聚在了一起,她自然不願沉默。

“陳立,來喝茶。”

“上一次你說,你現在的父母並不是你的親生父母?”

陳立點了點頭,說道。

“對,他們是我的養父母。”

雲花容又問道。

“難道你就不想找你的親生父母嗎?”

陳立聳了聳肩,一副完全無所謂的姿態。

“這都二十多年了,我現在就算是見到了我的親生父母,雙方也沒什麽感情,就算見麵了也隻是尷尬。”

“而且我的養父養母對我這麽好,把我當親生兒子,我現在也算是有些本事了,可要好好的給他們養老,怎麽可能確認親生父母呢?”

陳立從小就知道自己的父母並非親生,不過對他而言,感情可比血脈重要多了。

雲花容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

“對,是這個道理,但你的…”

雲花容的話還沒有說完,後園裏忽然走出來了三個人,打斷了雲花容的話。

“雲小姐。”

雲花容抬頭一看,這才發現是天京警備司令部副司令員秦明閻,江南總院首席專家許忠,以及全國商會副會長蔡亦文。

這三人可不是一般的權貴,都是在各自領域裏的佼佼者,身份和定位相當尊崇,哪怕是雲花容此刻也趕緊站了起來,客氣的說道。

“三位長輩,剛才沒看到你們,沒想到你們是在後院,如果我知道的話,肯定是要過來問聲好的。”

蔡亦文撩了撩頭發,笑著說道。

“嗨,咱們今天就沒必要客氣了。”

“對了,這位是?”

三個人的目光都鎖定在了陳立身上。

雲花容笑著介紹道。

“給三位長輩介紹一下,這是陳立,是我的朋友,他是個醫生,醫術很高明,我之前中毒垂死,就是他幫我治好的。”

秦明閻聞言,臉色一變,厲聲道。

“有人敢在天京傷你?這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完全不把我們警備司令部放在眼裏!”

“雲小姐,是誰傷了你,你說出來我們自去抓他!”

雲花容連連擺手,解釋道。

“您多想了,我並不是在天京遇襲,跟咱們警備司令部沒關係,而且對方是我們家族的死敵,我們自己會處理的。”

秦明閻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什麽,許忠倒是來了精神,他問道。

“雲小姐,你既然來天京求醫,為何沒來找我呀。”

雲花容笑著說道。

“我當時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您,隻是您當時正在國外,而我所中的毒藥又非常著急,實在來不及等您了。”

雲花容說話可謂是滴水不漏,誰也不得罪,對誰都哄得很好,可他沒想到的是,這許忠的腦子有些軸,不會就坡下驢,居然又說了起來。

許忠說道。

“那你現在的身體如何了?今日正好碰麵,不如我再給你把把脈,看看還有沒有什麽紕漏,若是有的話,我再給你開幾副藥,幫你好好的調理一下,你看如何?”

若是正常情況下,雲花容自然不會拒絕,畢竟對方也是頂級的名醫,願意主動開口為自己調理身體,是好事,雲花容若是拒絕,就相當於駁了對方的麵子。

可如今呢,她如果真的接受了,那豈不是變相承認陳立的醫術不行?

雲花容寧可失了體麵,也不可能落了陳立的麵子,於是他笑嗬嗬的走到了陳立的麵前,笑著說道。

“您是神醫,願意給我看病是我的榮幸,不過我現在的身體已經很好了,在陳立的治療下,徹底痊愈了,不用再行滋補了。”

許忠張了張嘴,還想再說點什麽,蔡亦文敏銳的注意到了雲花容的情緒變化,她趕緊拉了拉許忠的手,連忙岔開話題說道。

“好了,今天是人家田少爺大喜的日子,這治病的事你們就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