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你知道嗎,一個不經意,你就能毀掉別人最在乎的東西。
那年莫知被送進重症病房急救,張菲趕到時已經晚上七點,張菲捂著臉在病房外痛哭,莫知的父母也在來的路上,周鬱看著張菲痛不欲生的模樣,隻得連忙安慰,手剛伸到張菲背後,張菲一個反肘,就打開周鬱,紅紅得眼睛充滿了恨意,嘴唇隱隱發抖“我不會原諒你們,永遠不會。”
周鬱表示無奈,她埋著頭不說話,又想到什麽,“你哥沒錯,他也不是為了我,你知道他是為了你。”張菲淒慘的笑了一聲“那又如何,是他咎由自取,為了我,嗬,若不是你,我會落個如此下場嗎?我會因為懷孕流產被學校退學嗎,如今我最愛的人被你們推進了這無情的病房,你跟我說為了我,你不覺得太惡心嗎,惡心,周鬱,你最好給我滾。”
“菲菲.......”。
“別叫我,周鬱,我真是恨透了你們,恨透了你,我不會原諒,不會原諒,從此我們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我張菲,你周鬱還有張紹,跟我再無任何瓜葛。”
“周鬱,為什麽你老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你一樣,明明是你破壞了別人的感情,是你破壞了別人的幸福,是你讓我哥毀了一輩子,你為什麽要是要一副不是故意的樣子,你覺得你裝的還不夠,你覺得你害得我們大家還不夠,你就行行好,以後別來禍害我行不行,行不行。”
周鬱無話可說,隻得默默流淚,看著張菲聲嘶力竭,溝通無果,轉身準備走,張菲最後叫住她“你告訴張紹,別以為我會感激他,我不會,倘若莫知出了事,我恨他一輩子”。
張菲深感無力,自從第一次見到周鬱起,她就知道,她再也沒有好日子過了那時張菲帶上門,看著這個看似坦****的小姑娘,把枕頭往地下一扔“你睡旁邊的涼席上,反正天也不冷”。
初中畢業,一家人搬離了小村莊去了鎮上,張父帶著周鬱媽在鎮上租了一個門麵,做水果生意,張菲還是和周鬱一間房,這下子,三兄妹全到了一所學校,張紹上高三,張菲和周鬱上高一,本來也經常逃課的張紹,隨著兩個妹妹的到來,逃課的次數是一次比一次多,他總是站在周鬱教室門口,明目張膽的看周鬱,張菲白著眼“不要臉。”
“我怎麽不要臉,我看我自己妹妹怎麽了,我就喜歡看”。
“你還有倫理道德嘛,賤人”。張菲心裏一陣厭惡,本來她就不喜歡周鬱,張紹還非得熱臉去貼冷屁股,弄的周鬱老跟著她,最後她倒成了不自在的人。
“鬱鬱,不要理她,她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張紹一副自豪臉,他反正想著,他姓張,周鬱姓周,反正又不是親兄妹,周鬱媽都嫁給自己爸爸了,周鬱也同樣可以嫁給自己。
周鬱心生抵抗,又不敢做聲,隻得默默跟在張菲後麵,班上的人都笑她,是個哈巴狗。
張菲也嘲笑她,還說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她,她還敢做條狗跟在自己後麵。
周鬱跟著張菲,是害怕張紹,有天周鬱正在洗衣服,張紹故意打她屁股,周鬱一下子心就提溜到了嗓子眼,自那以後,張菲就感覺被惡鬼纏身了,甩也甩不掉,她知道,小色鬼張紹天天惦記著這個新妹妹,她想想就惡心。
張紹又屁顛屁顛跑來看周鬱,張菲雙手環胸,盡是鄙夷的說“你能不能正常點。”
“張菲你能不能別這麽討厭。”張紹眼睛橫著張菲“我說你能不能行,我好歹是你哥,你親哥。”
“嗬……”
“你這個嗬什麽意思,看不起我。”
張菲雙手一攤“沒什麽意思,你的小媳婦就要被人拐走了你還在這裏瞎忙活”。
“張菲你什麽意思,你別走,跟我說清楚”。
張菲回過頭,一臉陰險,“情書哦。”
張紹怒了,他氣到發瘋,他一直守著的小姑娘,還沒長大,就有人想染指了,他非得看看,到底是誰,想拐他的妞。
一打聽二打聽,找到了一個叫何飛的家夥,一副好學生的模樣,帶著眼睛,斯文敗類,張紹心裏罵了一句。
沒過幾天,張紹就叫人,把何飛揍了一頓,何飛嚇的瑟瑟發抖,張紹拍了拍何飛的臉“知道我為什麽打你嗎”。
何飛點點頭又搖搖頭,縮在角落裏,捂著肚子,張紹拿著打火機,一下開一下關,然後特別陰險的靠近何飛“你知不知道二班的周鬱是我的女朋友,你敢給她寫情書。”
“沒,沒有,不是情書,是詩。”
張紹原本的笑臉又擰巴成了一塊“詩,詩,我叫你寫詩。”對著何飛又是一頓亂打。
“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何飛被逼到角落,狼狽至極,看著何飛的樣子,張紹滿意的點點頭,叫了一下身邊的額人“走。”
沒有幾步,回頭看見何飛在整理地下的書,又覺得不放心,反回過去,一腳踩在書上“要是你敢告狀,哼哼”。
說完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這件事周鬱豪不知情,從頭到尾,情書張菲拿撕掉了,張紹也從來沒有提起過,隻是何飛再也沒有和她說過話,本來接觸也不多周鬱也沒有在意,反倒是張菲痛哭了一個晚上,結束了她的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