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我怎麽認為的?”徐子墨表情隱約透出一絲不快。
沈茹夏頓了頓,突然意思到自己可能說錯了什麽話,“那什麽——其實我並不是那個意思,隻是覺得你昨天同黑瞳說了些什麽後,她上課以後就變的很奇怪了,難道你真的沒發現什麽嗎?”
“假如你認為我是過來打算同你猜字謎遊戲的話,那我隻想告訴幫你的是,你找錯對象了。”
“唉,我並沒那個意思好吧,我隻是想知道昨天下午你和黑瞳到底說了什麽而已。”
“說了什麽?”徐子墨狐疑的看著沈茹夏,但還是並未隱瞞什麽的如實說了出來,“她昨天不知怎麽了,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大堆話,原本我還都是想替你們解決矛盾的,誰知她竟然說什麽都是我的問題,然後你也是知道我的脾氣,肯定會和她爭執啦。”
“那最後呢?”沈茹夏很急不可待的想知道二人之後發生了什麽,或許這就是問題真正的原因。
“最後,那家夥什麽也沒說便走了,好像還很是生氣的樣子,不過,這和她今天請假又有什麽關係呢?”徐子墨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麽黑瞳請個病假後,沈茹夏就會把昨天的事聯想起來,即便是他今天也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可要是黑瞳真的是生病了請個假,那又有什麽不正常呢?
沈茹夏無奈的看著徐子墨,“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塗?就但從你剛才說的昨天那些事來分析,肯定是你在什麽地方激怒了黑瞳,要不然她昨天也不會同你這麽較真,而且你還可以好好回憶下,以往你們兩個吵架的話,她有這麽認真過嗎?”
突然被沈茹夏這麽一提點,徐子墨倒是認真的回想了下,確實還沒有像昨天那樣發過如此大的火,與其說是對方在生氣,倒是不如說對方看自己則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難道……真的是我的問題?”徐子墨垂頭嘀咕道,“要是我真的有什麽問題,或是惹到了你,你直接說不就好了,幹嘛還要數落出我這麽一大堆毛病呢?”
“哎~”沈茹夏實在是忍不住了,她原本還想給徐子墨點私人空間去反省下,可誰又料想到,這家夥連半點知錯的悔意都沒有,而且還把責任都推給了黑瞳。
於是乎一向都不愛生氣發脾氣的沈茹夏,竟然有些發怒了,“你什麽人啊,還是不是個男生啊?自己是不是對一個女生做了什麽都不知道,還是在別人告訴了你犯錯的情況下,都不知悔改,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有什麽勇氣說別人不是。”
“哈?什麽情況?”原本還有些生氣的徐子墨,竟怎麽也沒料想到平時看似很溫柔的沈茹夏,居然會一時間情緒如此激動,搞的到是像他真的做錯了什麽,原本堅定的立場,此時瞬間瓦解。
“你還是不是男生啊?怎麽什麽事都要去斤斤計較,要不然就是去同女生喋喋不休,難道你沒聽說紳士一詞?還
是你根本就不打算去找事情的真相?”不容徐子墨多說什麽,此時沈茹夏已經是認定這家夥的態度就是想逃避責任。
“不是……那啥,假如真的是我錯了,你倒也要說出個所以然來啊,倒是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黑瞳心裏在想些什麽,而且黑瞳今天請假的事情,是不是同你說的這個事有所聯係,我們現在也沒確認,就你個人的單方麵理論,會不會有些太武斷了?”同之前的情緒化相比,此時的徐子墨倒是很客氣的解釋道。
“好吧,既然你還是堅持你的個人觀點,那倒不如我們去實施求證下好了,這樣你也好心裏舒服些,你覺得呢?”
“哼,去就去,誰怕誰啊,隻是……”
“隻是什麽?”
徐子墨苦笑道,“你倒不會想在這個時候去直接問黑瞳求證吧。”
“那你的意思是?”沈茹夏輕挑柳眉雖不知徐子墨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她能感覺到對方所顧忌的東西,可能也正是自己此時顧忌的。
“你看,假如事情並非是我們猜測的那般,若是黑瞳請假真的有所不是,我們借著探望之名去看她,那算不算打擾到她了呢?”
“可要真的是了,又怎麽辦呢?”
“是啊,要是真的是了,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是什麽事情,那豈不是更惹她生氣?你覺得結果會比現在好嗎?既然她選擇了請假,無非就一個目的——避開我,可要是我這般出現在她家裏了,你認為結果會是怎麽樣?”
兩種假設都是徐子墨不敢去設想的,可眼下的事實,卻又容不得他去逃避。
“那……那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呢?”考慮到了很多後,沈茹夏才好半天說出這麽一句話。
同沈茹夏此時一樣,毫無頭緒的徐子墨仰天長歎道,“但凡,我要是知道她在想些什麽的話,也不會被她欺負這麽久了。”
……
徐子墨內心夢境世界
夏江王子在奪得政權控製王國之後,各地大肆侵略,由於玄王的並未意料,在夏江王喘活的這些年裏,大傷元氣幾國的同時,也差點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多年之後,在將玄王從麟國趕回老家之後,夏江王又在此回到了這片土地上,這一次他是光明正大的回來,而且還是帶著自己的尊嚴,家族的尊嚴回來的,即便是天下人都認為自己是殘暴的,但他卻用事實告訴了眾人——回家,回到這個真正屬於他的地方,這才是真實的。
“麟王……”看著眼前熟悉的這一切,他是多麽想喊出黑瞳這個名字,可作為殘暴無仁的夏江王,又怎能在眾人麵前表露出自己的懦弱麵,然而此時眾人也僅僅隻是認為自己的君王,隻是因為感謝故人的救命之恩,而在此吊念下。
那年麟國一戰,夏江王丟了麟國萬千將士性命,同時也差點認為麟王與自己同歸,可他又怎會想到,麟王居然是想用
這種方法救他。
至今為止他還是沒遇上,那位將他們從戰場救到小樹林的恩人,但聽麟王說過那隻是她的一位故人,而且有的時候她就在她的身邊,隻是他看不到罷了。
對於這樣敷衍人的話題,夏江王自然也是聽著聽著便也就習慣了,或許對麟王來說,這個人的身份還是不便公開,隻是顧及自己與她的關係,才多多少少的告訴他一些。
“為什麽,不是都已經拿回來了嗎?你為什麽就是不肯回來呢?”回望來時的方向,那時當年他與麟王分別的樹林,可現在就算他派上了2萬兵士去地毯式尋找,也未能在那個樹林裏找到任何關於麟王的線索。
他不明白,麟王為何有心幫自己,為何心裏如此在意自己,但卻又要執意去阻攔自己光複江夏,即便是她當初錯了,可現在他已經不怪她了,她卻為何還要刻意回避自己呢?
“我錯了嗎?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麽?你為什麽一定非要把我給逼上絕路不可!”江夏王情緒突然激動的仰天長吼,頓時嚇的隨行眾人跪地大喊吾王息怒。
……
上午課後,在做了各種考慮和分析之後,沈茹夏同徐子墨的意思,還是在見黑瞳之前,與她的好友千惠先通通氣,順帶打聽下一些關於黑瞳的近況。
“呃——我覺得吧,這種事情,倒是你們女生之間溝通會比較好,你說我一個男生去問點什麽,這多不好啊,搞不好可能還會被人誤會傳言,被紀律部跑來調查就不好說了,你覺得呢?”已經同沈茹夏在圖書館門口糾結了老半天的徐子墨,依然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同沈茹夏比著耐心,看最後到底是誰進去問這種事情。
“哼~少來了,你這家夥心裏打什麽算盤我會不清楚?你就想我進去和千惠聊聊,然後你在邊上假裝敲下鼓,最後再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讓千惠誤以為是我的緣故,最後再到她去出麵解決這件事情,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哈?你未滅想象力也太豐富了一點吧,怎麽說這件事你也有份的好吧,如果不是為了幫你,我會跑去和黑瞳聊天?假如我沒和她提起你的事情,她會這麽生氣嗎?”
“少來了,明明都是怪你的,誰讓你自己說話不會說的,而且全身上下都是自我感覺良好細胞,難道你認為女生會喜歡你這種男生嗎?”沈茹夏眼珠子滾動了一圈繼續說道,“搞不好黑瞳就是討厭你這種毛病,所以才被你的生病了。”
“什麽啊?我,我怎麽了嘛我,這麽說來性格要是也是問題的話,從明天起我都可以不用活了。”
“為什麽啊?”
“全世界這麽多人,每人一個性格,那我還怎麽適應?”
沈茹夏兩手交叉放在胸前,“那你的意思?就是不打算去了?也就是說,黑瞳的事情,完全隻是因為她的個人原因,同你是沒有半點關係的對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