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五章 心理疾病
那幾個人圍著我,我就推開他們,顯然他們沒打算動手,卻打算把我圍起來,不過我單手的力量,是他們全身都無法抗衡的,很輕鬆就推開前麵那個人,然後走到攤位前。
那老板很驚訝,沒想到碰到了我這個硬茬,頓時在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麽辦。不過我說了,我今天打算用和平的方式來解決,不打算動用武力了。
我又拿出錢來拍在桌子上,不過我沒有直接給他,而是拿出筆在上麵寫寫畫畫,然後鬆開手。“這一百塊錢是你的了,我可以走了吧?”
老板愣了愣,瞬間眉開眼笑,等著我轉身走了,老板立馬上去去拿那個錢,可奇怪,這一百塊錢卻死死的貼在桌子上,他怎麽樣都扣不開,然後叫來小弟幫忙,小弟也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把那錢摳下來。
老板拿到這錢鬆了口氣,想仔細看看我在上麵寫了什麽東西,可忽然感覺到手中一鬆,這錢突然飛了出去,接著飛在空中。
“還愣著幹什麽,趕快去追錢啊,別讓錢飛了!”老板叫喊道,和幾個小弟一起追了過去,可是錢越飛越高逐漸沒了蹤影。
在市集的另外一頭,那一張一百塊慢悠悠的飄到我手裏,我咧嘴笑了笑,心想這禦符術還真有用。剛剛我就是在錢上麵隨便寫了個符篆,那麽這張錢就是一張符了,接著我又用禦符術控製這個錢,才讓它飛起來,又飛到我的手裏。
這樣子,我就做到了不動用武力,解決這次麻煩了,達到了剛剛的承諾。
不過那群笨蛋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是這麽回事,他們大概以為今天撞了什麽邪,才會遇到這種情況吧。不過這樣的情況還算我今天心情好才會有,如果放在平常,讓白蘿卜走了之後,我直接就開打了,這群騙子,我打了他們就算警察來了也會說什麽的。
搞定這一切,我就上樓吃飯了,他們幾個人一直在等我,看到我回來連忙招呼我吃飯,還問我怎麽回事,我衝白蘿卜笑了笑,說有禦符術在,那些人別想拿到錢。
楊若柔和樸正生沒聽懂我的意思,白蘿卜聽見了捂著嘴笑道。“你可別亂用,到時候別人說你是妖怪,那就難辦了。”
我抓了抓頭。“怎麽會,我讓那符飛到天上,然後飄到我手裏的,就算給他們看到了,他們也想不到的。”
樸正生當年被我救起,對我心存感激的同時,也心存疑惑,疑惑就是疑惑我到底跟著我師父學了什麽,這個時候剛好提到這個事情,他就直接問道。“一凡啊,你跟你那個師父,學得什麽東西,難道是法術嗎?”
樸正生也算自己人,這事情對他也沒什麽好隱瞞的,我就說。“也算不上法術吧,就是一些看風水算卦的本事,對了,我離開村子的這幾年,師父還教了我一些醫術。”
說道醫術這裏,楊若柔睜大了眼睛,眼巴巴的看著我問道。“那一凡啊,你的醫術如何啊?我剛剛看你那麽輕鬆就把我媽救回來了,你有沒有中醫的辦法,去治這個心髒病呢?對了,還有她的心病。”
我想了想回答。“具體還得看看才行,不能馬上說能不能搞定,如果馬上說了,你也不會相信我是不是?”
楊若柔笑了笑。“那行,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楊母並沒有跟我們同桌吃飯,因為她身體虛弱不方便起來,楊若柔說我回來之前,她就喂過楊母吃飯了,然後我們吃完飯之後,我就搬了個板凳,坐在楊母床邊給她再次把脈,楊若柔和樸正生則在旁邊緊張的看著我,白蘿卜去陪她兒子玩去了。
把脈這個東西,說起來神奇,其實也並不神奇,簡單來說,就是依靠摸病人的脈象,再通過病人的病態和痛處來判斷,病人犯了什麽病。把脈這東西,可沒有小說那樣,把手放上去摸一下就能摸出來的,真正的把脈,輕則五六分鍾,動輒十幾分鍾的都有。
而之前我給楊母把的那一下,隻算是試水而已,要得到切確的信息,還得慢慢來。
我坐下把手搭在楊母手腕之後,便開始閉上眼睛,用自己的腦子記錄楊母此時的脈象,然後再通過這個脈象對比師父所教給我的那些知識,這一次我隻用了五分鍾,因為楊母的病本來就已經查出來了,我現在做的隻是為了保險的第二次把脈而已。
我說。“楊母的心髒病應該是常年積勞引起的,再加上一些心事堵在心裏,所以才病倒了。心髒病這個問題,其實並不大,主要是目前楊母的狀態還可以通過藥物來恢複,但心理疾病,我把脈也把不出來的,得你們自己去找病根才行。”
楊若柔和樸正生一聽,關鍵的心髒病隻需要藥物就能恢複,頓時大喜過望,就忘記了楊母的心理疾病。
我跟著師父那麽久看病以來,我發現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咱中國人看病隻喜歡看身體上的,對心理上的病很不在乎,除非是嚴重到了精神病的那種程度,一般情況下,中國人都是不關心心理健康的。
就如楊若柔和樸正生也是如此,不由得,我再次重複道。“兩位老師,楊母的心情你們也要體諒一點,如果有什麽話,也請聽老人家說完,心病可是比心髒病還要麻煩的存在。”
我說完這些,楊若柔和樸正生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忽然感覺袖子一重,轉頭看到楊母正在拉我的袖子,然後她開口。“孩子,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