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打得好
我不是專門過去學習日本的劍道,基本上除了上他們的課,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借他們場地練自己的功夫罷了,這一點先前師父就跟那日本人溝通過了,那日本人很好說話,說這些都沒問題,隻是平常他們的課也要跟著上就是了。
另外本來他們隻在星期六星期天才教課的,但師父的想法是想讓我全天都待在那裏練習,相當於個變相的托兒所,隻有晚上才可以回來,本來我還以為這有些強人所難,畢竟別人除了教這個也是有自己的工作的,不過好在當時有一個日本老師經濟有些困難,所以在教室的角落隔了個房間生活,隻要我每天早上都在他上班之前到教室去,我就可以待在教室裏練上一整天,直到他下班回來為止。
於是在接下來兩個月的時間裏,我每天早上八點起床帶著白蘿卜拿著師父給做的便當還有日本老師發的竹刀,一個人搭公交車去市中心的教室,等老師去上班後,然後一直一個人練到日本老師下班回來為止。除了周末,那裏通常都隻有我一個人,還有在旁邊打著哈欠的白蘿卜。
我沒有直接拿上師父的軒轅神劍去練習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一個是刀具管製問題,二個是我是去練習的不是去砍人的。竹刀雖然說是專門給練武士刀的人用的,但無論在重量還是比例方麵都比較接近劍,而且用竹刀在實戰方麵還可以大展拳腳,的確很不錯,所以師父連一開始的佩劍也沒給人,讓我暫時先用著這把竹刀。
後來因為用習慣的緣故,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雖然沒配備真劍,但總是帶著最初那把竹刀跟著師父去抓鬼,有時候還能用這把竹刀起到一定的自我保護作用。
要知道,雖然竹刀不鋒利,但打到人要害的部位,也是可以致死的。
我那個時候跟著師父在家學了幾天我們門派劍法基本的套路和一個大致的練習方向後,才去日本的劍道館上課的,正巧那天是星期六,日本老師用那不太標準的中國話鄭重其事的把我介紹給了一起學習的同學,然後我就愉快的融入他們開始學習劍道了。
這也是我跟師父混了那麽久,第一次見到那麽多的同齡人,其中還有個把練劍道的女生,現在就叫做女漢子,不過想想還是很興奮的。
本來事情應該很平凡的發展,我練習完了然後回家吃飯睡覺日複一日就好,可是,第一節下課的時候事情發生了。
我雖然是跟著日本老師上劍道課,可滿腦子卻是師父教我的劍法,和步法,於是趁著這個空閑的時間,自己在一旁練了起來,白蘿卜就在旁邊看著。
我們這一門的劍法講究步法,攻擊主要以戳刺為主,畢竟用的細劍不可能當刀一樣砍,但用刺並不代表我們的殺傷力不高,相反的,刺比砍的效果要好上很多,可能刀無法砍穿的皮甲我們用刺就能刺穿,這是因為力都被集中在很小的一個點上,被放大了,所以才刺得穿,但是相應的,刺是很講究技巧的,而且動作幅度大破綻大刺中的難度也大,需要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的練習,才有可能掌握精髓。
這也是為什麽,我們經常看地痞流氓打架的時候總是拿開山刀而不是劍之類的了,因為開山刀隻要有手就會用,但是劍用起來卻不是那麽容易的。
比我大五歲的孩子,也就十三歲的年紀,正好要步入青Chun期,脾氣很古怪總是希望展現自己,本來我不練習自己的劍法也就罷了,但那家夥一看我在練其他的東西,就帶著幾個玩伴,不懷好意的靠近我,一副要給新人下馬威的樣子。
他帶著那種戲虐的神情問我。“你在幹什麽?老師說不是應該用砍的嗎,你那樣子做不對,還有,你為什麽帶著貓來上課?”
我不想搭理這些家夥,白蘿卜對他們也沒興趣,在一旁打著哈兒,我沒有停下對他們說。“這是我師父教我的劍法。”
他們一聽,露出那種不相信卻很驚訝很誇張的表情,然後裝模作樣的問我。“小弟弟,你師父是誰啊?”
“不好意思,無可奉告。”我如實回答,可是他們卻不樂意了。
我的竹刀剛伸出去,就被那家夥一隻手抓住,然後表情凶狠的對我說。“你知道這裏的老大是誰嗎?”
我剛剛從農村出來不久,又跟著師父過著幾乎封閉的生活,他問出這話的時候,我表示我當時真沒聽明白是什麽意思,然後搖搖頭。“我不知道。”
我是那麽天真,可旁邊的白蘿卜卻看出他們要欺負的意思,立馬豎起汗毛衝著他們嘶叫,我一看不得了,生怕白蘿卜又變成大老虎給他們吃掉就不好了,所以連忙丟掉竹刀,上前去安慰白蘿卜,讓它不要變身。
可這下可好,原本仇恨是衝著我來的,但看我這個樣子他們好像感覺自己被羞辱了一般,立馬衝過去要抓住白蘿卜,如果是衝著我來的,我可能會有些遲鈍反應不過來,但是衝著白蘿卜來,我是絕對能第一時間捕捉到,然後進行反擊的。
他的手還沒抓到白蘿卜,就被我抓住。“這是我的貓,你不能摸。”
那孩子聽到我這話句話,慢慢的睜大眼睛,然後回頭看了看同伴忽然大笑起來。“老師說不給帶貓來學校,我要把它給丟了!”
本來我是沒火氣的,我聽他這一說,又看他們那麽多人圍著的,能不著急嗎?立馬喊了一聲白蘿卜快跑,接著就去拿掉在地上的竹刀,那家夥顯然沒預料到我敢還手,還一副很得意的樣子看著我,接著我就朝他鼻子上來了一下,之後導致他直接住醫院住了一個月,鼻梁都斷了。
我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但是要是威脅到白蘿卜的話,我這個人就淡定不起來了,我承認打完他後我慌了,最後還導致師父賠了好些醫藥費,甚至差點不給我帶貓去上學等等,但事後白蘿卜毫發無損的待在我懷裏,還用似乎很滿意的眼神看著我的時候,我也就無憾了。
而且師父在聽我說了經過之後,也很淡然的點點頭,支持道。“打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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