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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字一出口,冬陽感覺全身輕鬆。嫁入易家是被逼無奈,易雲卿娶也是迫於無奈,五年沒有變動等的不過是京中契機,現在這個契機已經沒了,柳氏也已抬了妻位有了嫡子,那雙方都不願意的這樁荒唐婚姻應該可以作廢了。
不想易雲卿卻是想都不想:“我不準。”
冬陽懵了。易家流放代表以前一些擔憂已經不存在了,打獵、製毛皮、認識草藥這些營生他已經教的差不多,新房建了還有餘錢,靈芝可賣不下千兩白銀,可以說他已經為易家謀了一條安平大道。易老太爺不是個糊塗的,易雲卿也不是個笨重的,好好經營定能保易家一世無憂。“……為什麽?”
易雲卿滿腹經綸能說會道,可在此刻卻是千言萬語說不出口。
“大少爺。我不是個挾恩思報的,自流放後我為易家做了多少大少爺心裏有數。柳氏已經抬了妻位,大少爺也有了嫡子,我留在這裏已經沒有必要了。”或許老太爺剛開始不會同意他們和離,但他打獵賺了營生讓易家建了新房還有富餘,他又真心求去,想必老太爺知道了也隻有高興的份。
易雲卿皺眉:“你是我房裏的人,有沒有必要我說了算。”
冬陽直言問:“大少爺要怎麽樣才能答應和離?”
“那你又要怎麽樣才能不離開?”這話把冬陽問了個啞口無言,因為他從來沒想過一直留在易家,五年前沒有,五年後更沒有。冬陽的沉默不語讓易雲卿心內鬱堵,莫名的升起一股惱怒。“你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對不對?”
冬陽沉默,他的確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大少爺不是厭惡這樁婚姻麽?”
‘那是從前,現在是現在’易雲卿心內如是回,隻是這個原因他不會宣之於口。說他自私也好,卑鄙也罷,他不會在還沒弄清自己心意時放他離開。
易雲卿一幅不願多談的模樣,冬陽也不能強求,隻得暫切放下待以後謀劃。易雲卿脫衣掀被躺回**,留給他一個後腦勺。冬陽坐著發了會呆,用右手隨便收拾了桌子也準備休息。
躺在**耳中聽著旁邊人的呼吸,冬陽想不通易雲卿為什麽不同意和離。
冬陽在糾結,同睡一張床的易雲卿也在糾結,糾結於該不該做接下來他想做的事。糾結良久,一咬牙。摸索著向旁邊的人伸出了手。
木床不大,兩個大男人睡在上麵中間最多也就隔個拳頭寬,雖然在黑夜中對方的表情或許看不清楚,可有什麽動作卻能感覺到。
跟一個男人睡在**冬陽從來沒想過起什麽心思,就算這個男人是他名義上的夫婿,在新婚期有過一次親密接觸,不是接受無能,畢竟有過一次,隻是單純的從來沒想過。所以當易雲卿的手從他的喉嚨滑向衣內,貼進他的肌膚曖昧撫摸時,他是真真正正的懵了。瞠目結舌之餘他幾乎以為自己是在作夢。
感覺手下的身體有些僵硬,易雲卿貼進冬陽耳邊,輕輕吐息道:“我們是夫妻,行房仍是正常人倫。”
有五年隻經一次人倫的夫妻麽?
暖暖的氣息噴在耳邊引起一陣輕癢,冬陽不語,任由伸進衣服裏的手撫摸撫弄。行房的事情有過一次,是易雲卿在喝醉的情況下強行發生的,他一直記得第二天早晨易雲卿臉上的壓惡表情。一個不喜歡男人的男人去碰一個男人,不是強人所難?所以他認為,易雲卿是做不下去的。男人的衝動是因為感觀,如果感觀無能那自然會退開。
不想。在冬陽第一次表現出他的真實一麵時,易雲卿對他的感觀也隨之而然的逐漸改變了。位隨著對他打獵功夫和箭術的驚喜;幫助易家的感激;行事真誠的詫異;和同被親人背叛的憐憫融合在一起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悸動,這份悸動已經讓他不想放手。隻是他的確沒想過去擁抱一個男人,唯一的一次是在喝醉的情況下氣憤而為,可當手伸進冬陽衣內所碰到的肌膚越來越多時,易雲卿發現,他情動了。
手下的肌膚不同於女人如棉花般的柔軟,也沒有那份如凝脂般的膩滑,而是柔韌中帶著一份硬郎的手感,平滑的肌理或許是晚間寒冷的原因帶有一份特殊的清涼,摸上去像絲綢更像名貴的玉器。讓人愛不釋手。
冬陽對□的事情知之甚少,沒有長輩教過再加上平時心如止水很少起念想,就算偶爾起了也強壓了下去不曾自己解決,僅管心裏不想,可他畢竟是個成年男人。被一雙不屬於自己的手上下撫摸,更何況這雙手的主人是他名義上的夫君,有過一次親密接觸,雖然那次接觸完全是痛苦的,可難免心內還是會升起一股異樣。
感覺到手下的身體越來越僵硬,易雲卿心內不即升起一抹憐惜,用溫熱的唇貼進他輕輕的啾吻,柔聲道:“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冬陽一顫。為撫到腰間的手,為壓到身上的人影,也為耳邊輕輕的暖語。“……大少爺別勉強自己。”
易雲卿一笑。身下的人該是有多單純呀,任一人都應該能感覺到他不是勉強而是非常樂意吧?身下的人已經挑逗得他欲罷不能了!
冬陽不是沒感覺到易雲卿的情緒變化,隻是他一門心思的認為那是勉強,主要是新婚期的那次易雲卿留下的厭惡眼神讓他印象太深。
當小房間內的溫度逐漸升高,當兩人赤身**肌膚相親,當摸在身上的手越來越熱,當吐在耳邊的氣息越來越灼熱,當小腹下的敏感處被碰觸,冬陽感覺事情已經完完全全的超出了他的預想。當下驚的起身掙紮,驚道:“大少爺…”
餘下的話被易雲卿探上來的唇封在嘴中。
冬陽驚詫莫名。
借著這片刻的呆怔,易雲卿再次把冬陽壓回**。狡猾的軟舌吸吮輕舔著冬陽溫暖的嘴唇,靈巧的撬開貝齒鑽了進去捕住那條躲閃的軟舌纏住不放。
冬陽掙紮的更利害。
易雲卿封住他的唇奪去他的呼吸,手上時不時刺激他的敏感點。在弄得他全身無力癱軟在床時,易雲卿拉高他的左手固定在頭頂,柔聲道:“左手傷還沒好,不要用力。”
冬陽偏頭,躲開耳邊的吐息,卻不想無力掙紮間露出另一邊的大片頸部。
易雲卿低頭,就著露出的肌膚印下連片的吻。
在□的技巧上,十個冬陽都比不上一個易雲卿。他任何生疏的反應都在易雲卿的掌控之內,被引導,被俘虜,被得逞,一切好像順乎自然,水到渠成。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家裏有急事走的急,沒來得急更。我會盡快補上。
關於易家人我不想解釋太多,有的當然會虐,可有的虐了就是給冬陽報仇麽?不盡然吧?還有易雲卿,真心問一句,他的表現當真渣?!
謝謝親們的關注跟留言,我一直都有看的。不得不說看留言能讓我看到文中的不足之處,我會在不影響大綱的情況下有所改定。所以,親們可要多多留言哦!
還劇透一句,攻是不會換的。但攻的情感走向會慢慢隨之變化,直至忠犬到不能再忠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