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隻有頂樓的美容項目不對外公布。

普通的樓層沒有去的意義。

其中也必然不可能整形醫院隱藏的隱秘。

宮水堯要去則是頂樓!

身穿著員工服的宮水堯,一路暢通無阻,順利來到頂樓。

然而在要進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門禁卡並沒有權限打開眼前這扇門。

滴——!

急促刺耳的提示音炸響。

緊接著如警報燈閃爍血紅之色,在門前忽閃忽滅,似在警示。

還沒待宮水堯回過神來。

幾名身穿安保服裝,虎背熊腰的保安,已經圍了過來。

“你是誰?”

他們拿著橡膠軟棍,惡行惡麵。

說是保安。

倒不如更像似社會閑散人員。

事發突然,宮水堯心狠狠一跳,額頭滲出密布的汗,但在轉過身來的時候,已經平靜下來。

越是危機的時候,越要鎮靜!

他俊朗的麵龐帶著如沐春風笑,老實芭蕉道:“幾位大哥,我是來拿研究資料的。”

不管是啥,先忽悠了再說。

想來,這幾位隻是穿著安保服裝的人員,也不可能了解更深層的隱秘。

果不其然。

聽見宮水堯這樣說,幾位保安凶神惡煞的麵孔一緩。

領頭的出來遲疑道:“既然你是來拿研究資料的,為什麽打不開眼前的門?”

好嘛。

還不算太傻。

也知道宮水堯的門禁卡沒有權限,能來拿什麽資料?

宮水堯麵色恰到好處流露出局促,撓了撓頭:“大哥,我這不是忘了。”

“今天放假,恰好又到我的研究已經有了結果,這急急忙忙的來,還沒來得及將門禁卡的權限升級。”

有理有據。

領頭保安不大的腦仁活躍了下,也沒想出問題來。

“下次不要再忘記這樣的事情了,不然,沒人能救得了你!”

領頭保安邊說著,邊拿出自己的門禁卡,幫宮水堯打開門。

主要也是研究啥的,聽起來就很厲害。

要是真的,他也得罪不起。

與其揪著不放,還不如賣個麵子。

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見門打開,宮水堯唇角微翹,卻也沒有急著進去,而是拿出去的錢包。

鑲了磚的錢包,表皮褐色,看起來就奢華不凡,裏麵厚厚的票子更是刺激著保安們的眼球。

也更加令他們肯定宮水堯必然是院內的研究人員。

不然,哪來的錢買這些玩意兒?

都在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得罪他。

宮水堯笑著拿出疊票子,也不管數量,直接塞給領頭人:“大哥,你這是算是幫了我大忙了,這點錢拿去跟兄弟們買點酒喝,就當是小弟我感謝你們了。”

領頭人一聽,凶惡的麵容帶著違和靦腆的笑,搓了搓手:“那怎麽好意思呢。”

說完,接錢揣兜,一氣嗬成。

隨後又將自己的門禁卡交給宮水堯:“兄弟,這個你拿,免得等會不好出來。”

宮水堯猶豫著接過:“大哥,我拿你的門禁卡那你……”

領頭保安“嗨呀”一聲:“不就是張門禁卡嗎,兄弟們有時間去補辦,你這大忙人還是好好專注研究好了。”

說著,似想到什麽,眼睛閃過一抹恐懼:“兄弟,記得千萬不要摸魚,咱們的院長……嘖嘖。”

捕捉到他眼裏的恐懼,聽著他沒說完的帶著後怕的話,宮水堯麵上不動聲色,心裏微微沉下。

看來,這院長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神秘。

單是底層保安對其滿心畏懼,便可見一斑!

保安們離開。

將門禁卡揣兜裏的宮水堯,轉身低頭朝門內走去。

吊頂的白光灑落刺眼的亮芒,將純白的長廊襯得一望無際,白茫茫一片,分不清牆麵和房門所在,朦朧不清。

哢嚓——

門閥轉動,鈦合金鋼門緩緩閉合。

行走在此的宮水堯,眼睛徹底隻剩下純白的色彩。

莫名的慌亂,縈繞在心頭。

明明沒有發覺任何異樣,卻總覺得詭異的感覺徘徊周身。

哢!

忽然,眼前白門毫無征兆的打開。

緊接著,幾個身穿著白大褂的人,說說笑笑走出來。

“今天的實驗還真累啊。”

“不過值了,你是沒看到李夫人用我們產品的時候,有多開心,又充了兩百多萬,咱們也能分不少呢。”

“是啊,隻可惜,有關人體皮膚的研究,進程太緩慢了。”

“……”

眾人說笑著走遠。

也幸好他們沒有朝著反方向而來,不然,肯定能夠見到滿臉冷汗躲在門後的宮水堯。

“好險!”

宮水堯長舒了一口氣,心裏吐槽著:真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有什麽毛病,將門搞得這麽不顯眼什麽。

若非是門忽然打開,宮水堯都沒有發覺,那竟然有扇門。

宮水堯探出頭來,見那群人已經走遠,趁著門閥轉動,房門緩緩關閉的時候,他迅速閃身,順著縫隙鑽入。

偌大的房間,依舊是白色的格調,整體像是座實驗室。

各種各樣精密的儀器,擺放在其中。

宮水堯雖然看不懂,但注意到那些浸泡在儀器不明**裏的人體組織時,還是感到頭皮發麻,心下駭人。

這…這鬼地方竟然在做人體實驗?!

要知曉,自打開國以來,這樣有為人倫道德的實驗,已經被徹底禁止。

他們怎麽敢的?!

最重要的是,這些泡在不明**裏的人體組織,觀其模樣,隱隱有著孩童的式樣。

也就是說他們在拿孩子做人體實驗!

這就更是天理不容了!

宮水堯自己都沒有注意到,此刻臉色已然暴怒,猙獰一片,胸膛像是有著抽風箱似的,“呼哧呼哧”冒著怒火。

看著泡在**裏的人體組織,他甚至不敢想象那些孩童究竟遭遇了什麽樣的折磨。

他也是有妹妹的人。

說感同身受太過,但想到和崽崽同樣大的年紀的孩子,卻遭遇這樣的事,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忍受的!

想著,宮水堯大步來到容器前,隨手抄起鐵椅,就想要將其毀掉。

可鐵椅舉起,卻遲遲無法落下。

還不是時候。

現在自己的存在要是被整形醫院裏的人發現,必然會打草驚蛇。

念及於此,宮水堯拿出自己的手機,拍了幾張照片之後,就想先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