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

窗外的夜,侵染著墨色般的沉寂。

皎月繁星躲藏在漆黑的雲層之中,不敢露頭,似在害怕什麽。

美容店內。

抱著自己的奶肚的姩寶,小臉都寫滿了憂愁:“六哥怎麽還不回來呀?”

都整整一天了。

蘇朵兒抿了抿唇,不知該如何作答。

已經這時間點了。

六哥還沒有回來。

很大的可能就是已經遇險。

但這話她不敢和姩寶說。

以姩寶的性子,知道六哥遇險,絕對會不管不顧去救他。

這樣做,除了加劇六哥的處境之外,也隻能將姩寶拖入危險的境遇。

看著姩寶姐姐臉蛋的憂愁,囡囡撅起嘴巴,親了她兩下:“姩寶姐姐,不擔心喔,有囡囡陪著你呢。”

小小人兒,並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她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的姩寶姐姐,隻能用自己的方法來了。

雖然笨拙,但也真誠。

美容店外,時至深夜,客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

店鋪已經到了打烊的時間。

換成常服的張歡歡,來到辦公室內,看著氛圍明顯不對勁的崽崽們,有些擔心:“你們沒事吧?”

大老板也真是的,有事也不說一聲。

將崽崽們帶來,也不知道來接人。

蘇朵兒搖了搖頭:“歡歡姐姐,你先走吧,我們來關門就好了。”

六哥還沒回來。

她們現在還不能離開。

蘇朵兒也聯係了大哥。

不過GBN集團今天恰好有重要的項目要談,宮商堯也得等會兒才能來。

張歡歡拿了點零食,又泡了三杯奶,坐在她們旁邊:“我陪著你們等吧。”

將三隻軟萌無害的崽崽留在這,張歡歡哪能放得下心。

蘇朵兒又推脫了幾句,見張歡歡堅持,也就不再多說。

隨後拿起牛奶遞給姩寶:“姩寶,不管怎麽樣,先吃點東西吧。”

抱著奶瓶的姩寶,蔫蔫的,平時最愛喝的奶,此刻也沒有多少胃口,圓溜溜的眼睛始終盯著窗外,試圖能夠見到自家六哥的身影,從窗外路過走來。

隻是……注定隻能是期望了。

時間匆匆,轉眼而過。

等宮商堯忙完事務,來到美容店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他皺著眉頭,看著眼前三崽:“小六遇到事兒了?”

具體事情,他不了解。

但今天負責帶著崽崽們的是宮水堯。

現在崽崽們在,宮水堯卻消失了。

足以見得其怪異之處。

不愧是GNB集團的總裁,總是能第一時間發現問題。

蘇朵兒沒有回應,而是站起身跟張歡歡說了一聲:“歡歡姐姐,我大哥現在已經來了。時間已經太晚了,你先回家吧。”

不是不想張歡歡知道,而是這件事情詭異又透著恐怖。

對張歡歡這樣普通的人來說,沒有必要知道的太多。

徒增煩惱罷了。

知道她的意思,張歡歡也沒介意,笑著點了點頭,拿著自己的包包離開:“你們也早點回家哈,我就先走了。”

看著路燈下的背影逐漸遠去,宮商堯這才看向崽崽們:“人現在已經走了,現在可以說說了吧,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蘇朵兒又將事情簡單複述了一遍。

宮商堯頓時眉宇緊鎖:“用兒童來人體實驗,你們確定?”

姩寶腦瓜一點:“大哥,我感覺到了好多好多好多業障。”

現在回想起來,崽崽就覺得胸口悶。

宮商堯臉色微沉。

這件事情說簡單也簡單。

隻要報警,將其徹查,該抓的抓,該關的關。

可事關崽崽,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畢竟崽崽的曆練就是要接觸這些。

如若有外界因素助力,對崽崽來說,曆練也就失去了意義。

重要的是由官方介入,姩寶就不能表現出異常之處。

少了本領,也就意味著危險性增加,得不償失。

宮商堯正色道:“姩寶,你想要怎麽做?”

如果曆練,他就先派人來保護崽崽們,等事情解決,再聯係官方機構。

反之,現在就能直接將罪惡撲滅。

姩寶仰著巴掌大的小臉,圓潤潤的眼睛不知何時已經霧蒙蒙的,奶音都帶著哭腔:“大哥,窩們能不能先去救那些小朋友呀?”

不單是字麵意思。

也是關乎於那些已經被殘害的兒童,死後變得靈體。

他們本該有著青春活潑的童年,卻因為這樣的事情,夭折。

姩寶想要送他們去投胎,下輩子能夠投生一個好人家。

所以,姩寶是想要自己解決!

宮商堯點了點頭:“沒問題。”

說著,又看向整形醫院的方向,微微眯了眯眼:“你們在這裏稍微等等,大哥去聯係點人。”

老六現在估計已經被人抓住了。

時不待我。

他們要盡快將其營救出來才行!

今夜,就是最好的機會!

崽崽們聞言,乖巧點頭。

……

“醒了?”

宮水堯睜眼,就看見衣著寸縷的女人,白花花的兩坨若隱若現,勾人眼簾。

她手裏拿著一根皮鞭,笑意盈盈的看著宮水堯。

還沒等宮水堯緩過神來。

啪!

皮鞭抽打肉體的炸響,回**在這間滿是粉色曖昧的房間之中。

“???”

宮水堯睜大眼睛。

這女人什麽毛病?

隻見院長拿著鞭子就對眼前被捆綁在地,嘴裏塞著不知名圓球物體的男人,就是一頓抽。

“嗚嗚嗚!”

男人發不出聲,遍體的鞭痕,皮開肉綻,血流一地,忍不住痛哼著,但臉色卻是不正常的紅暈,莫名享受。

看得宮水堯惡寒。

這玩的也太變態了吧?

所以,把自己抓來,就是為了汙自己的眼睛?

就在宮水堯滿頭霧水,思考著這兩人食不食油餅的時候。

院長笑吟吟地轉頭:“宮少爺,受虐多是一件美事,你要不要體會體會?”

不給宮水堯回答的機會。

她又一屁股坐在那已經爽的翻白眼的男人身上,自顧自道:“這家夥以前也是剛硬不屈,但落到我手裏,還沒有一個星期,就變成了這樣。你覺得……你能堅持多久?”

她眼裏帶著癲狂的神色,一遍遍舔著豔色的紅唇,是強烈渴望的警示。

宮水堯毫不懷疑,她這樣說,是真想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