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78章 心魔還是夢境?
而徐馳也緊跟其後,朝著外麵跑去。
等三人抵達洞外之時,果然看到紫芙在人群之中。
“多謝仙女相救,我們回去之後一定在家裏安上您的排位,天天給您上供,上香。”一群人對著那紫芙又跪又拜。
“呸呸呸,本姑娘還沒死,上什麽香。你們要再亂說,就休怪我不客氣了。”紫芙大怒,抽出雀炎劍,便要傷人。
“師妹住手,休要傷人百姓。”方遠身形一閃,將紫芙手中的雀炎劍奪了下來。
“怪了,這仙女姐姐先前還好好的,怎麽發起瘋了。”一個小童看著對冷遠大打出手的紫芙,不由的說道。
徐馳一聽,皺了皺眉,心道:難道那紫芙是時好時壞?
想了想,徐馳感覺的確如此。
當時自己在對付蛇妖之時,那紫芙倒也算是熱心腸,雖然不怎麽講道理,但也還算是比較正常的。
可是後來她差點死在冷遠手上後,就變得十分嚴重了。難道,是上了這個海島的關係?
“你為什麽不還手,為什麽不還手。之前不是還要殺我嗎,怎麽現在軟了?”紫芙沒了雀炎劍,便握著粉拳,不停的朝著冷遠砸去。
冷遠知道了紫芙的身世之後,心中愧疚不已,之前對她的怨恨早就煙消雲散了,哪裏還會還手。
“冷遠,先擊昏她,我們帶這些人離開。”徐馳見二人糾纏,便出言道。
冷遠立馬一閃,為手為刀,在紫芙的脖子砍了一下,人便軟到了他的懷裏。
趁著大家分心。徐馳將原先那名邪派弟子扶了起來,混在人群之中,朝著海邊走去。
那海邊原本就停著兩艘商船,所有人上了其中一艘後立馬啟航,一刻也不願意呆在這島上。
看著大家對自己又跪又拜,除了說感謝的話之外,慢慢的有些人要跟徐馳等人學習仙術。
“上官兄,現在怎麽辦?”如今在這麽多人麵前暴露了他們是修真者的身份,恐怕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這個世界上有著像徐馳這樣的人存大。
雖然說他們是出於救人的情況下不得已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的。可是其他門派的人可不會理會。若傳出去,他們四人怎麽也逃不過天下正道的追殺。
“不急,我師門之中有一搜魂術,能抹去這些人的記憶,不過需要你們的幫忙。”上官無影雖然修為比其餘三人精深,可是要同時抹去這麽多人的記憶,卻是難為他了。
“這好說。這好說。”冷遠嘿嘿一笑,終於放寬心了。
“嗯。”上官無影點了點頭,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對著眾人道:“我現在就給大家變個戲法,你們看著。”
頓時間,船上除了那個昏迷的邪派之人和紫芙之外,都把目光聚集在了上官無影的手上。
這時,上官無影的手上突然冒出一道金光,引得眾人紛紛叫好。
“二位極品桃花運全文閱讀。將你們真元傳給我。”上官無影沉道一聲,手上的光芒更盛了。
徐馳跟冷遠也不猶豫,將手貼在了上官無影的身上,將真元傳導給上官無影。
不一會的功夫,人群之中立馬安靜了一下來,所有人都閉上了眼睛,好像睡著了一樣。
“行了!”上官無影身子一晃。險些摔倒在地。
“辛苦了,你調息一番吧。”比起上官無影,冷遠就輕鬆多了,隻是消耗了一些真元。
徐馳也差不多,但是此地還不算安全,所以他也沒坐下調息,而是跟冷遠負責起了警戒,以防被攻擊。
大約一個兩個時辰後,船終於抵達了港口。
徐馳跟上官無影還有抱著紫芙的冷遠也不管船上那些還沒有醒來的人,便匆匆離開了。
此時。他們並不宜久留。
一行人進了一家客棧之後,將紫芙放到了**。
三個圍坐在桌子麵前,麵色凝重。
“說吧,我們該怎麽辦,若那將岸所言非虛,那長老到此。怕是一場劫難。”冷遠看了看徐馳跟上官無影,十分擔心的說道。
“我宗門離此地近些,所以由我回師門一趟,將這裏的情況傳回去,讓我師門長輩前來擊殺那邪門長老。”此事已經不是他們幾個能解決了,隻有求助師門。
“也隻好這樣了,我要護送我師妹回師門。她這個樣子不適合在外曆練了,不然又不知道會生多少事非。然後,我們再去尋找青憐老人,看看能不能化解那心魔。”冷遠說著回過頭看了一眼躺在**的紫芙,臉上盡是擔擾的神色。
徐馳站了起來,說道:“我留在此地查看情況,以防有變。”總有一個人要留下來,而自己有自己的目的,自然就應了。不過就算他不應,留下來的也隻有他了。
“那好,我們就分頭行事吧。兩位,來日再聚,我告辭了。”說著,那上官無影取出一張符紙,輕喝一聲:“遁”,便消失在了原地。
“土遁符,清道宗好底蘊呐!”向來對各種寶貝有極大占有欲的冷遠不由的舔了舔嘴唇,引得徐馳一笑。
“行了,你就別羨慕了,趕緊帶上你師妹回山門吧。對了,令師妹的情況好像時好時壞,你自己注意。”說完之後,徐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麽早就趕我走,太不地道了。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等我送師妹回去後,再與你痛飲三百杯。”
“好說,好說!”徐馳伸出手,跟冷遠緊握了一下。
然後,冷遠就抱起紫芙,朝著外麵走去。
冷遠前腳剛走,徐馳後腳也跟了出去了。
那個邪派弟子還留在船上,徐馳不想生出什麽意外,便急忙朝著那邊趕去。
到了船上後,徐馳就找到了那個邪派弟子。帶著他朝著密林走去。
將那名邪派弟子綁好,徐馳解開了他身上的穴位與禁製。
“啊!”那名邪派弟子吃痛的叫了一聲,發現自己竟然動彈不得了。
“我勸你別亂動。”冷的劍胎直接對方的臉。
雖然劍胎並不鋒利,可是那名邪派弟子卻能感覺它釋放出來的氣息,能輕易了結了自己總裁老公別過份。
“仙師,不,不要殺我。”那名邪派弟子見勢不妙,立馬就哀求道。
徐馳瞪了一眼,說道:“把你那遁地之術說給我聽。你要不樂意,我就用你們邪派的攝神術自己找。”
聽到攝神術三個字時,那邪派弟子打了個激靈。
徐馳心中暗喜,他本不會什麽攝神術,隻不過聽聞邪派有一門極為陰毒的功夫叫攝神術,能將對方的記憶一絲不差的攝過來。而那被施了攝神術的人會極為痛苦,全身上下精元盡散。全身變得幹癟,神魂也會消散。
“我說,我說。”那名邪派弟子不知是詐,便將那遁土之法一字不差的說了出來。
徐馳細細的品了幾遍,發現這功法似乎殘缺了,不由怒道:“你竟然敢拿假的騙我?”
“上師饒命,饒命啊。這功法本就不全,我不是有意騙上師的。”如果他能磕頭求饒的話,一定會對著徐馳磕破頭的。
徐馳的眼睛在對方身上掃了幾圈。確定對方沒有騙自己後,又接著道:“暫且信你一回。現在你告訴我,你們在那雲霞島是做什麽?”
“這個……”那邪派弟子雖然怕死,可是涉及本門秘密時,卻有些猶豫了。
“說與不說?你要不說,那我隻好自己動手了。”說著,那徐馳卷起袖子。一副準備要施那攝神術的樣子,嚇得對方直尿褲子,求饒道:“我說,我說。”
“我們的宗主發現雲霞島上竟然是本宗的發源地,便派我們堂主領著我們進入島內想要搜尋寶物,不料卻發現一卷古書,上麵紅記載了一門神通,可以讓人修為大增。於是堂主就讓我們抓來一些漁民跟百姓去血祭。我還聽說,這種秘法需要犧牲一個強者,所以堂主就故意傳回消息說有重大發現。引來一個長老。我知道的就這麽多了,求上師饒我不死。”
“你們堂主是不是叫將岸,胖胖的?”為了對方嘴中的堂主就是將岸,徐馳厲喝道。
“是,是,是。就是將堂主。上仙,我知道的都說了,可以放我走了嗎?”
“死你是逃不掉了,但是給你一個痛快卻可能。”說話間,徐馳手上猛一發力,劍胎就將那名邪派弟子的頭給砍了去。
這種人,留著也是禍害。既然套到了自己要的消息,徐馳就沒有留手的可能。
施一道火符咒,將屍體化成了灰燼,徐馳就離開了密林,回到了客棧之中。
躺在**,回想著那名邪派弟子的話,徐馳翻來覆去也睡不著。
那土遁之術竟然是殘破的,自己若要練了,豈不是隻能鑽鑽土,習來何用呢?
思來想去,徐馳還是決定修練一翻,不管如何也算是一門不錯的心法,既然得到了,不練就不白不練了。
於是,徐馳全身心的投入了修練新的功法當中。
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那上官無影帶著幾個師門長輩前往那雲霞島,剛好在山洞之中遇到了那名邪道長老,合力之下將其擊殺。
而冷遠呢,剛剛護送自己的師妹回到師門,並且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時的告訴了他的師尊,隻是避開了自己殺人奪寶的事情。
冷遠的師尊聽說有一青憐老人興趣有辦法,便差遣他前去與徐馳等人匯合,一起去尋找那青憐老人,為自己的愛徒弟解憂慮。
等到冷遠趕到徐馳那裏時,發現上官無影已經比他早到了我的摩托女友最新章節。
當夜,三人把酒言歡,約好明日起程去尋找青憐老人。
當夜,徐馳一個人坐在房間裏,整理著這段時間的收獲。
自從跟龍元子分別之後,一路過來也遇到了不少的事情,修為也有也了精進,更多的是閱曆豐富了。對人性有了更多的了解。
雖然兒時也經曆了人情人曖,也體會被人欺負的事情,可是那裏終歸是小山鎮,人性還算質樸,可是外界不同。
物質豐富,生活優質,也十分繁華。可是人的欲望也多而雜,暗地裏的下流手段也多。
一路行來,徐馳心性也成熟了許多。不比在山中的時候。大家都十分和睦,手足情深。旁係瞧不起他們,卻也沒有達到讓人無法承受的地步。說來說去,也隻是因為他們自己的實力太弱。
好比後來,月曜一脈大家修為大進之後,旁人的目光立馬便不同了。
而認識了冷遠之後,他便發現其實人性是複雜的。
而想不被別人傷害。隻有擁有了更強大的力量,讓對方無法得逞。比如在官場之上越升越高,或者在某個行業成為金字塔頂的人物,要麽就是擁有彪悍的力量。隻有這樣的人,才不會被打敗,卻有擊敗別人的力量。
慢慢的吸收著淡淡的靈氣,徐馳吐出了一口濁氣,睜開了眼睛。
修為達到開光期之後,他對符咒的領悟還處於摸索階段。又礙於自己修習的是真正的修真功法,與現在世界的體係完全不同,想要與人互相印證都難。
龍元子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可是他遠在天邊。而邪屠雖然近在眼前,可是卻時常沉睡,就算醒了時間也極為短暫。
正當徐馳想試著喚醒邪屠之時,卻聽到外麵有動靜。
“是哪路高人。不必躲躲藏藏了,出來吧!”徐馳盯著窗外,用極底的聲音道。
“原來道友已經發現我們了!”
房間之中突然多出了一男一女,身著道袍,清氣徐徐,顯然是正道之人。
“在下道曜門徐馳,不知兩位道友深夜造訪所謂何事?”敵我不明,徐馳仍舊保持著警惕。
“在下月華派鬆風,這位是師妹鬆雨。我二人前來,是為雲霞島之事。”鬆風緩聲道。而他的目光在徐馳身上掃了一圈。
“剛才貿然到訪,實屬事情緊要,還請徐道友莫怪。”鬆風見那徐馳收起了斷劍,對他欠了欠身。
徐馳擺了擺手,笑道:“誤會一場罷了,無事。無事。對了,不知二位前來是因何?”
“我們之前在追捕一位萬邪宗的邪派弟子,一路追到了雲霞島,發現了他們的秘密,恰巧遇到徐道友拷問邪派弟子,便一路尾隨,想請徐道友聯手對付邪派之事。”
聽完鬆風所說,徐馳心頭一跳。不知道這兩人知不知道自己逼問那邪派弟子有關於土遁之事?
雖然心中有疑,也有些擔心,不過徐馳嘴上卻說道:“對付邪派弟子,乃是我正道弟子義不容辭之事。”
“如此甚好,我們打探到今夜會有萬邪宗的弟子到城外一處荒廟尋找一件邪器,想徐道友一同前往。”
徐馳點了點頭,答道:“那就走吧天神培訓班最新章節!”
於是,三人就朝著城外走去。
前路陰森慘慘,天似黑得極快。烏雲遮天,星月無光,陰風陣陣。
徐馳三人朝著城外的荒廟行去,速度極快。
寒風獵獵,冷滲人骨。不期使人心生怖意,似怪異,又似再尋常不過的夜路。雖然覺不出哪裏不對勁,三人卻愈發謹慎。
“好古怪的地方哩!”鬆雨首先開了口,往四周瞅了瞅,心下略起了緊張,往鬆風與徐馳中見挪了下,俏臉上卻竟有些興奮的神采。
“是啊,這裏不簡單。師妹和徐道兄可要小心了。”鬆風沉默了一會兒,雙手撚了個訣,周身忽透出亮光來。
很快便見一團柔和白光升起,將三人罩入。三人皆隻覺一亮,四周亮敞,往外的一片漆黑亦少去幾分恐怖的感覺。
徐馳有些吃驚,盯了幾眼,喃喃道:“陰魂之流?
似疑問,又似自語。
聲音不大,但在這空寂處傳開,卻分外清晰。隻鬆風兩人這時竟無反映,好似不曾聽見一般。
此後,便是極久的沉默,三人便不再作聲。
忽樂,一縷幽幽笛聲傳來,好似早已存在。
白光幻滅。
“鐺!”
“鐺!”
忽的兩聲劍鳴在這暗夜幽笛中響徹。白光中,放出一赤一黃澄盈盈兩道光芒。正是鬆風與鬆雨祭出的飛劍。這兩道劍光所在竟是徐馳身側!
他身上極暗的一層青光流轉,昏弱黯沉,肉眼難辨。這是這群青光擋下兩口飛劍悍然攻襲。
這時,白光消失。
荒草如叢,亂徐堆棄。星光下,那廟牆頹頂斜,蛛網塵封,門戶破敗不堪。不知不覺。三人竟已到了這荒廟。
風與鬆雨兩人神色空洞,不發一言,赤黃兩道光芒再次亮起,衝天卷來。徐馳麵沉如水,隻手輕輕一彈,秋水長鳴,如清鶴飛九天以長唳。泠泉瀠幽澗而響徹,澄明悅耳,悠遠清古。
劍鳴蓋過那古怪笛聲,鬆風兩人一頓,赤黃兩道劍光緩了下來。徐馳要得正是這一瞬,他長身一閃,如疾電飄鴻,飛至兩人身前,出手如電。飛出四道青光,沒入兩人雙耳內。這兩人此刻才停了下來,隻站著一動不動。
笛聲戛然而止。
“哼……”
一道女聲忽然四麵八方傳來,飄忽無定,卻有十分嫵媚,這簡單一聲,似嗔似喜。似怨似歡,有千種柔情般直叫人沉迷其中。
徐馳麵色不變,冷哼一聲,秋水錚洌,青光流轉,驀的化作黑白二色光華往左側十步開外那虛空處斬去。
嘶啞淒厲的慘叫聲響起,使人禁不住發怵,毛骨聳然。那處現出一青麵獠牙,肢如利爪的厲魄來,嘶叫著向徐馳撲去。卻忽作青煙騰散。片刻便消失無去。
徐馳神色漠然,秋水去勢未減,黑白劍氣如流,依舊漫旋。
金戈相擊之聲作響,那虛空處竟又現一道黑影。秋水黑白陰陽劍氣的一擊之前可謂從未失手,屢試屢靈某中二異界狂想曲。這次卻似未使那黑影有所損害。不過一頓,它便鬼魅如輕煙般撲來。
黑影飄忽,卻有若怒虎,風揚氣嘯,聲勢奪人。隨即又化作凶獸張巨口,黑沉沉幾見獠牙血齒,似要噬人,眼看便要一口吞來。
徐馳手中一引,隻劍**去。青光吞吐如虹,漫若靛彩青霞。
劍光與黑影所化巨口撞擊,光華暴開,氣勁如嘯,黑影一散一攏,成一人狀,五官清晰,卻是一英俊少年,鬼氣森森,陰冷邪異無比。劍勢已盡,徐馳則連續後退兩步,才住腳占穩。“鬼王嗎?”他淡淡說道。
那邪異少年忽開口道:“桀桀,小子,有幾分見識!”口氣顯然有些驚異,複又殺機森然,獰笑道,“你竟會這等劍訣……可惜沒有劍意的修為你最終亦要死於我手。”
回應他的,是一道黑白劍芒,徐馳連引劍訣,劍芒黑白光華大作,幻滅無定,飄忽散形。徐馳叩指作劍訣狀,輕喝了聲:“疾。”
黑白劍光**散似雨,紛揚如攪粥,朝那詭異少年湧去。少年雙手一搓,一道邪異的黑光騰起,似怨魄厲鬼般嘶叫著向徐馳撲去。
黑白劍光靈動如蛇,“唆”的一聲,掃向少年那邪異的黑光。
被徐馳認作鬼王的少年殺機暴盛,渾身黑色光芒猛竄,月鎖深雲,淡淡的星光下如幽冥鬼火,分外駭人。黑光如熊熊冷焰,有若輕煙,鬼魅般閃身而上。
一道有若匹練的劍光卷至,如濤。
避無可避。
“魂滅!”
那少年鬼王厲嘯一聲,手中已是黑雲湧起,翻滾不息,森寒無儔,膨脹著爆衝開來。
劍光如練!
如作黑白雙色的長龍裂空。
黑雲“蓬”一聲破碎,彌天四散。
一股幽綠色的血液從那鬼王胸中飛濺,他痛苦地嘶吼一聲,身上黑雲翻滾湧**,怨恨地看著徐馳,麵色說不出猙獰。
“小子!隻殺你不足泄我恨……”
見徐馳長身縱劍,不為所動。
鬼王正待說什麽,忽然剛才那莫名詭異的女聲再次響起。
“至邪,你還羅嗦什麽……”依舊是那樣飄忽不知所在,而充滿**。
鬼王不再說話,隻是他那一瞬間下意識地往廟正中敗缺神像敬懼的一望,如何能逃得過往徐馳的雙目。
深沉如淵的瞳眸幻綻出寒芒,清寒冰冷,漠絕淩霜。
突然間華光爆漲,徐馳用手擋了一下。
等他再看眼前時,哪裏有什麽鬼王,也沒有那破廟,更加沒有鬆風與鬆雨這對師兄妹。有的,隻是隨風搖曳的燭火,散發著淡黃的光芒。
“難不成入夢了?”徐馳喃喃一句,發現自己的劍胎橫放在自己的膝蓋之間,根本沒有經曆過什麽戰鬥。
有些疑惑的站了起來,徐馳倒了一杯水。
水涼刺骨,讓徐馳打了一個激靈,猛然清醒過來。
“心魔已除,怎麽會有這樣的夢?”徐馳神念鑽入識海之中,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