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玄學說

那個時候,我突然也是想起了穆隱到底在唱什麽歌。

一首葬歌。

我立馬開了我的鬼眼,看到了我的四周全部是陰魂。不僅如此,這些陰魂就好像是在跟著什麽人一起走著。想起來穆隱唱著的是葬歌時,我算是突然想起來這些陰魂為什麽會跟著我們走了。

我們繼續走下去,到底的地方就是陰陽交界地。我不知道穆隱到底是想要幹什麽,如果將這些陰魂待到陰陽交界處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我相信穆隱想出來的,反正不是好事。

我繼續跟在穆隱身後,我想要知道他到底在鬧什麽名堂。不過穆隱就好像是沒有任何會關注我的意思,繼續唱著他的葬歌朝著前麵走去。

等我們所有人又一次回到了那個天地都是同樣昏暗的地方。我見到那些陰魂在穆隱的指導下,全部朝著那扇青銅門跑去。它們接二連三地撞向青銅門,就好像是要非要砸開這扇門才可肯罷休一般。

穆隱站在門口,滿臉愁容看著麵前的大門。就好像他是知道最後會將這些陰魂如此利用,不過他的愁容不是為了這些陰魂而展開。而是為了那扇大門。

我還記得上一次進入這扇大門,是嬴政用我和董卿子的七竅玲瓏心才能打開。而這一次,穆隱就準備用這樣的辦法打開這扇門?我不得不懷疑這種辦法是否有用。

所有的陰魂一個接著一個撞到門上,等到他們剛一撞上去,等待他們的便是灰飛煙滅。我看得出穆隱的表情漸漸從憂愁變成了緊張,我不知道如果這樣的辦法打不開這扇門,我們還有什麽樣的辦法可以打開。

陰魂散發出的陰氣讓我十分不舒服,不僅僅是我,就連我爸他們也是皺著眉頭,看得出來也是在強忍著那陰氣。所有圈子裏的人自然是對這些東西有著強烈的反抗,陰氣,誰喜歡啊?除了陰魂還能有誰喜歡?

我看得出我們所有人都是在強忍,不就是為了穆隱那破辦法?當我見到那扇青銅門慢慢打開後,別提我有多麽激動了。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而穆隱就好像幹完了一件大事,他軟綿綿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我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死了?穆隱躺在那兒,我們所有人都不敢上去問他到底是怎麽了。

“穆林,你給我過來。”等穆隱躺夠了,他便是叫了我一聲。

我不解地走過去,陪著穆隱蹲下問道:你是想要幹什麽?你別告訴我就這樣你就要死不活了啊?是那些陰魂去撞開的門,不是你打開的。

穆隱沒有理我,而是問了我一句:什麽是玄學?

我算是真的覺得穆隱絕對是腦子傻了,現在是連我們學的東西他都不知道了。我摸了摸穆隱的額頭,不燙啊。很正常。

“你回答我就醒了……我現在腦子有些亂……”我看得出穆隱的眼神有些迷離,就好像是有需要什麽東西集中他的精力才行。

我本來還想在和穆隱隨便說一下,可是我是真害怕穆隱會出什麽事,索性沒有心情和他鬧著玩了。

“玄學的曆史來源有兩說,不過我們比較圈子裏比較讚成第一種,故事要追溯到四千六百多年以前。

話說盤古開混沌天地,女媧娘娘煉五色石補天之後,我們的祖先--黃帝公孫軒轅在一個不可思議的情形下誕生了……

後蚩尤作亂,黃帝得天神相助,授以天書破蚩尤妖術,擒殺蚩尤統一天下。傳說中的天神就是九天玄女--女媧娘娘。黃帝平息戰亂以後,命倉詰造字,將九天玄女所授天書內的各種秘術記載下來,此書就是後來被江湖人視若瑰寶的《金篆玉函》。

黃帝留下來的秘籍,在周朝被薑太公在昆侖山得到,他利用秘籍上的方術助周伐紂,使周朝有八百年的統治。

戰國時又傳到鬼穀子--王禪老祖手中。他將秘術傳給徒弟--蘇秦、張儀、孫臏、龐涓,而使其徒成為當時赫赫有名的將相之才。

到了漢朝,張良於黃石公處得秘籍,旺漢四百年。《金篆玉函》就這樣在神奇的方式下一代一代的傳承,到了三國時代傳到諸葛亮手中,輔備奪得三分天下。兩晉南北朝時期、隋、唐、五代,期間雖然也有得到《金篆玉函》者,但大都不全,如諸葛亮得到是道術,郭璞、楊筠鬆得到的是堪輿術(陰陽風水)。在宋朝得到《金篆玉函》的是一代鴻儒,著作等身的曠世學士朱熹。迨及明朝,劉基(字伯溫)得到《金篆玉函》,助朱元璋創立大明江山,後全身而退。《金篆玉函》經過四千年的流傳,期間內容有散佚增刪,或有分歧而產生了很多流派。大致分為:山、醫、命、卜、相,統稱為玄學五術。”

“玄學的發展你還記得嗎?”穆隱繼續問道。

“正始玄學以王弼、何晏為代表,為玄學發展的第一階段,由漢末才性問題的討論演進到玄學本體論的範圍。何晏、王弼等祖述老莊,用道家思想解釋《周易》。時人注重《老子》、《莊子》和《周易》,稱為“三玄”,是魏晉玄學家最喜談論的著作。他們以為天地萬物皆以無為本。“無”是世界的本體,“有”為各種具體的存在物,是本體“無”的表現。王弼還從哲學上探討自然與名教(一般指以正名分、定尊卑為主要內容的封建禮教和道德規範)的關係,宣稱名教出於自然,尊卑名分是自然的必然結果,應當反映自然。”

“竹林玄學以嵇康、阮籍為代表,為玄學發展的第二階段。在哲學上嵇、阮與向秀利用了王弼體係的內在矛盾分別發展了王弼“崇本息末”與“崇本舉末”的思想,使正始時期的玄學向兩個方麵發展。

嵇康、阮籍作為竹林名士,主要活動時期應在司馬氏當政時期,嵇、阮崇尚自然,認為“自然”乃是宇宙本來的狀態,是一個有規律的和諧的統一整體,其中沒有任何矛盾衝突。而人類社會又是自然的一部分,也本應是一個無利害衝突的和諧整體。他們認為名教破壞了這種和諧狀態,因此主張“越名教而任自然”,“非湯武而薄周孔”。對司馬氏集團以名教掩飾政治上的腐敗極為不滿,否認自然與名教一致。向秀與嵇、阮相反,認為自然與名教不相矛盾,用“稱情”、“得性”解釋“自然”,提出“有生則有情,稱情則自然”的主張,認為人的欲望與自然“不得相外”。在有無關係上承認有一個“不生不死”的生物之本作為萬有生生化化的根據,但引進了“自生”、“自化”的概念,成為玄學發展中從王弼的貴無向裴頠、郭象的崇有過渡的中間環節。”

“西晉玄學以裴頠、郭象為代表,構成玄學發展的第三階段。這一時期,玄學仍朝兩個方向發展:一是嵇、阮“越名教而任自然”的思想由貴無派發展到極端,使當時一些名士如阮瞻、王澄、謝鯤等人,繼承嵇、阮思想中頹廢的一麵,嗜酒極欲,追求表麵形跡上的放達。這種放浪形骸的拙劣模仿完全窒息了玄學貴無派在思想上的創造力,使它走向沒落。二是沿著向秀的思想發展為裴頠和郭象的崇有論哲學。裴頠,裴秀之子,作《崇有論》,指斥時弊,批評“越名教而任自然”的風氣,重新肯定名教的作用。哲學上提出“至無者無以能生,始生者自生也”的觀點,反對在萬有之外去尋找事物的本體,認為萬物是“自生而必體有”,沒有別的東西作為其存在的根據,從而完成了從貴無向崇有的過渡。郭象進一步發展了裴頠的崇有論思想,提出“無不能生有”、“物各自造而無所待焉”等新的命題,並在萬物“自生”說的基礎上提出“獨化”的概念,把崇有論推向極端。”

“東晉玄學以張湛為代表,為玄學發展的第四個階段。這時司馬氏政權南遷,社會矛盾尖銳複雜,進一步導致思想上的空虛。因此超生死、得解脫的問題便成為玄學的中心內容。張湛注《列子》,綜合崇有、貴無學說,提出“群有以至虛為宗,萬品以終滅為驗”的思想,把世界和人生視為瞬息萬變,稍縱即逝,虛偽無常,主張采取“肆情任性”的縱欲主義人生觀,把玄學引入了絕境。這在政治上反映了門閥士族的沒落。東晉以後,玄佛合流,般若學各宗大都以玄學語言解釋佛經。”

這些理論可以算是入門最簡單的東西,我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穆隱要我全部說出來。四種玄學的發展,可以說是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的問題。我不知道穆隱為什麽要問這個問題。

“在場的大部分人自家師承的發展,都是和這四個玄學有著莫大的聯係。不過和我們穆家……倒是沒有半點關係了。”穆隱依舊是毫無形象地躺在地上說道。

“我們學的東西和這四大玄學都有著莫大的聯係,我們穆家怎麽會可能和這四大玄學沒有關係?”我倒是不明白穆隱這話裏的意思了。

“玄學,共有五個。穆家,是屬於最後一個玄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