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沐初夏臉上掛上了淚珠子,抬手抹去了之後,甩手想要離開。

“初夏,你是不是被我氣壞了?我錯了,我錯了好不好?你別這樣,這段時間我已經想清楚了,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愛你,我們和好吧!”霍青鋒還隻是認為沐初夏說的是氣話,死死的拽著沐初夏,不顧她的掙紮。

“你放手啊,我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了!”

這句話是多麽的違背良心啊,隻是沐初夏真的不想再和他在一起了,有幾個男人能接受帶綠帽子這樣的事情,再加上上次他知道自己懷孕後的表現……

就算現在他們真的和好了,但是自己的肚子是一天天大起來的,就算自己有了血去做手術,他也定然也會發現。

到時候,也是分手收場吧!倒不如現在來個痛快!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霍青鋒一愣,他們在一起三年啊,真的是抵不過那個小誤會麽?定了定神,“我知道那天我沒幫著你說話是我的錯,我……我當時真的是一時間腦子有漿糊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不好,我們分手吧!”沐初夏一字一頓的說完,也不再掙紮了,直視著霍青鋒的雙眼,“以後……別再找我了,我不適合你……真的!”

剛剛收住的眼淚又奪眶而出,撇著臉不敢去看他,就怕對上他期待的眼神後,自己動搖了!

原先還想做最後掙紮的霍青鋒,嘴角不自然的向上勾了兩下,似笑非笑,她說他們不適合!

如果不適合怎麽能在一起三年呢?但是沐初夏已經如此了,自己再怎麽努力也隻是徒勞了吧!

鬆開了她的手腕,向後退了一步,讓開了一條路讓她離開。

抓住了機會,沐初夏邁開步子就打算離開,隻是路過他身邊的時候,她頓了頓,輕聲說:“祝你幸福。”

“你也一樣。”

霍青鋒說的言不由衷,沐初夏點了點頭,用眼角看了他一眼。

上個禮拜的舞會上,她還那麽期待能看他一眼,但是現在真的看到了,又覺得這一眼多餘。

“嗯!”應了一聲後,腳下的步子又快了幾分。

這還沒走到高爾夫球場,沐初夏遠遠的就瞧見了一個人,那人站著的地方有刺眼的燈光,她無法看清那人是誰,隻知道是個男人!

今晚,高爾夫球場的男人也隻有四五個,該不會是池長宇或是仆逸飛吧!連忙抬手將臉上打掃幹淨,裝得很平靜的樣子走了過去。

果然不出所料,那個男人是池長宇!

沐初夏抬頭看了他一眼,心裏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他並不想外人知道他們的關係,所以她也裝作一副不認識的模樣,自己走著自己的路。

“老情人和你說什麽了?”走到池長宇身邊的時候,池長宇突然發話了,並沒指名道姓,但是沐初夏也知道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

她四下看了看,那群人依舊在高爾夫球場上打著球,身後的霍青鋒也沒跟上來。

壓低了聲音,問:“談論我肚子裏的孩子咯,難道你也想一起討論?”

“沐初夏,別整天和這個男人那個男人勾搭在一起好不好?外麵一個仆逸飛,裏麵有是一個霍青鋒,你到底想要和幾個男人有瓜葛啊?”池長宇耐著性子,“都不是好人!”

“都不是好人?那你是好人咯?”沐初夏歪著腦袋,似笑非笑的諷刺著池長宇,“你如果是好人怎麽會乘人之危,怎麽會讓我陷入這樣的境地?”

池長宇語塞,長歎了一口氣,透過落地窗看了外麵高爾夫球場上的蔣昕捷一眼,她正和一群人正玩得開心。

“那一晚不是你推倒我的?而且你是熊貓血的事,難道也怪我?”池長宇笑著,雙手一攤,“我幫你找血已經仁至義盡了好不好?唉,你這麽主動,你是不是故意想要有我的孩子啊,畢竟這年頭想懷我孩子的女人太多了!”

“禽獸!”一直時刻注意著身後的沐初夏看見霍青鋒已經從洗手間的拐角處走出來了,隻能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兩個字後離開。

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太煎熬了!

“好啊,你記得你說什麽。”池長宇也跟上了她的步子,並肩走了幾小步,微笑著說完後,步伐回到了平常那樣,很快就甩開了沐初夏,保持了一定距離之後站在原地打電話。

等沐初夏走到高爾夫球場之後,仆逸飛迎了上來,笑眯眯的問:“回來了?我家剛才打來了電話,說有事讓我馬上回去。”

“哦,你有事就……”這時池長宇也打完了電話,路過沐初夏身邊的時候,她側目看了他一眼,“早點回去吧!”

“他就是池長宇,總統的哥哥,很有能力的一個男人。一開始說池家要競選總統,我還以為會是她呢,沒想到是他弟弟!”仆逸飛介紹著池長宇,“長的又帥,一群女孩子跟在他屁股後麵呢!不過,已經是M國總統內定的孫女婿了!”

說著,又指了人群中的蔣昕捷一下,“喏,就是她。”

沐初夏還裝出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樣子,心裏瑟瑟的難受!自己還懷著他的孩子,他卻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夫了!

沐初夏轉過身,收拾著場邊休息區的東西,回答:“嗯,我們先回去吧,你家不是打電話來了麽?還不走?”

池長宇到家的時候,仆人說沐初夏已經睡著了,他直接上了二樓,使勁拍著門板:“沐初夏,你給我出來!”

沐初夏睡得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瞼坐在**,很不情願的看著門板。

“你不開門我就下樓和管家拿鑰匙了啊!”門外的池長宇再次拍門叫著。

“好啦好啦,你等一下!”

睡得正香的沐初夏很不情願的下了床,打開了門,看了門外的池長宇一眼,問,“你這大半夜的叫什麽門啊,你不睡覺我還不睡覺啊?喊什麽啊?”

池長宇根本不管沐初夏,直接推開她走到了房間裏,上下打量了她一邊,吊帶睡裙到膝蓋,外麵還加著件薄款針織衫。

嗬嗬笑了兩聲,回答:“你今天不是在高爾夫球場說我是禽獸麽,我今天晚上就讓你知道一下什麽叫做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