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人一步一步往後退,最後退至床的另一邊,咕咚一聲滾了下去。
阿纖痛得呲牙,她聽見了自己筋骨敲擊地磚的清脆聲音。
抬頭一看,發現獨孤異在皺眉,對她道:“上來。”
阿纖搖頭,被拉來這裏已經很荒唐了,她才不想跟這個剛認識一天的男人發生什麽關係。
“上來,要麽,就從這裏跳下去。”獨孤異嘴角揚起一個詭異的笑,對著她指了指這透明的落地窗。
今天的風似乎格外的大,凶猛地拍打著窗戶,發出可怕的嘶吼,像一頭頭獸,也像麵前的獨孤異,要吞噬掉她。
她剛從死裏逃生,自然是害怕死的,所以才會緩慢地重新爬上床,聽話地一步一步朝他靠近,然而卻做了個“不要亂來”的手勢,雖然不知道他能不能聽懂,但還是想強調一下。
“在我這裏死掉的女人有七個,你想不想變成第八個?”獨孤異突然溫柔地幫她把發絲繞至而後,但說出來的話卻冰冷刺骨。
七個,殺了七個女人,她腦子一片空白,他是羅刹,是魔鬼。
連忙搖頭,她不想變成第八個。
“那就乖乖聽話。”獨孤異拉起她的手臂,看到上麵的青紫,一頓,“剛剛那傭人幹的?”
阿纖點點頭,待看到他嗜血的眸子又搖搖頭,獨孤異就像迷霧,明明就在眼前,但是根本看不清楚他在想什麽,他想要做什麽。
就像現在,他隻是握著她的手腕,安靜地坐著,讓她逐漸放鬆。
然而在阿纖放鬆到即將睡著時,他卻又扯過她,一個愜意十足的吻,讓阿纖都差點忘記了掙紮。
“啪!”阿纖下意識舉起巴掌,卻被他用手擋住,耳邊立馬環繞著他的聲音,“我說過,你隻能跟著我。”
次日,阿纖被突然出現的女傭聲音叫醒。
“小姐,這是你的衣服,請立即洗漱好穿上,先生在樓下的餐廳裏等你,他隻給你十分鍾。”
公式化的聲音,不是昨天那個女傭,她抬頭看了一眼,沒動。
她在被子摸著自己手臂上和脖子上的痕跡,眼裏滿是對獨孤異的惱怒和懼意,昨天他雖然沒強迫她做到最後一步,但是倔強地根本沒法抵擋,身上滿是他留下的痕跡。
“我想我不需要說第二遍,對於不聽話的女人,獨孤先生向來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死。”
想起獨孤異說的那七個女人,阿纖背後泛涼,咬著下唇,終於點點頭。
穿著他們給她準備好的衣服,一襲棉布白裙,收緊的腰身,小巧的高跟鞋,即使精神不佳、臉色蒼白,但是走在去往餐桌的路上,還是惹來獨孤異的側目。
他抬頭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再一次覺得給她取的名恰到好處。
“坐下,吃早餐。”獨孤異一聲令下。
阿纖隻感覺萬分羞憤,這裙子根本擋不住脖子上的紅印,她伸手捂住,昨晚不僅莫名其妙,還粗暴任性,現在竟然當做什麽都沒發生一樣悠閑用餐?
獨孤異突然拉住她擋脖子的手,隨意一扯,阿纖便跌坐在他懷裏,“怎麽?想讓我喂你?”
阿纖連忙手舞足蹈地掙開他爬起來,再也不矜持了,隨便拉開一把椅子便坐了下來。
眼前這桌早餐豐盛到令人發指,各種口味各種樣式,擺滿了這張足可以坐下十個人的餐桌,就算她吃一個月也吃不完!
“不合胃口?”獨孤異放下手裏的餐具,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阿纖連忙搖頭,就進叉了一塊小麵包放進嘴裏。
獨孤異這才滿意,看了眼時間,起身。
他這種人,必定很忙,阿纖故意放慢速度,一口麵包也能吃上一分鍾,期望他走,然後忘了她。
這樣她就能去尋找自己的過去,因為麵對這個熟悉的世界,直覺她是屬於這裏的,她一定有自己的名字,自己的生活。
可是他在走之前能不能別摸她的頭?阿纖抬頭,剛好接觸到獨孤異的視線,又連忙撇開,跟他對視真的是件很辛苦的事情。
獨孤異終是看了她一眼,起身便走。
隻是要不是留下後麵那句話,阿纖大概能歡快地跳起來。
他對站著的一眾傭人說:“今晚我要在家裏見到她。”
阿纖手裏的叉子當場滑落,哐當一聲敲在盤子上,清脆的聲音在獨孤異聽來很是悅耳。即使他是傳說中殺了七個女人的魔鬼,但若是他想主動親近,沒有女人拒絕,阿纖是唯一一個不想的,甚至連待在他身邊都不想。
如果是別人,還有可能裝,獨孤異知道,她裝不出來,一片空白的女人完完全全屬於他,他就像撿到了一個特別好玩的玩具,怎麽可能轉身把她扔了。
待獨孤異帶人走後,阿纖身邊一片靜謐,她這才發現偌大的餐廳裏竟然就她一個人。
一個人?剛剛還灰暗下去的眼神突然亮了起來,在仔細觀察了餐廳角落之後她猛地站了起來,確認沒有別人,這個時候不跑還等什麽!
一激動,拉開椅子發出的聲音在這空曠的餐廳顯得有些大,她連忙穩住,捂著起伏不定的胸口賣力地往外跑。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沒人守著,但獨孤異可能忘記吩咐了,亦或者他的手下上洗手間了?反正她不管,隻顧著往前跑,跑的時候看到自己手臂上他種的草莓痕跡,獨孤異這變態,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跑出餐廳,跑過大堂,她拉開最後一道玻璃門往外衝,即使跑掉了鞋子也不管,外麵陽光充沛,沒有壓抑,沒有獨孤異,沒有……砰!
無意間撞到了一堵肉牆,她摸著發麻的鼻子,頭也不抬,繞過他繼續往前跑,可在下一秒被拉回來時才知道,這根本就是幻想。
魔鬼說過的話,豈容他人踐踏,本以為要逃離了他,卻直接跑進了他的懷裏。
待獨孤異帶人走後,阿纖身邊一片靜謐,她這才發現偌大的餐廳裏竟然就她一個人。
一個人?剛剛還灰暗下去的眼神突然亮了起來,在仔細觀察了餐廳角落之後她猛地站了起來,確認沒有別人,這個時候不跑還等什麽!
一激動,拉開椅子發出的聲音在這空曠的餐廳顯得有些大,她連忙穩住,捂著起伏不定的胸口賣力地往外跑。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沒人守著,但獨孤異可能忘記吩咐了,亦或者他的手下上洗手間了?反正她不管,隻顧著往前跑,跑的時候看到自己手臂上他種的草莓痕跡,獨孤異這變態,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跑出餐廳,跑過大堂,她拉開最後一道玻璃門往外衝,即使跑掉了鞋子也不管,外麵陽光充沛,沒有壓抑,沒有獨孤異,沒有……砰!
無意間撞到了一堵肉牆,她摸著發麻的鼻子,頭也不抬,繞過他繼續往前跑,可在下一秒被拉回來時才知道,這根本就是幻想。
魔鬼說過的話,豈容他人踐踏,本以為要逃離了他,卻直接跑進了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