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牧當即帶著鼻青臉腫的許應天、許應罡和許應洪三人向著許應索和許應龍幾人所在之處行去。
此時他們正在許應索的院子中,六人都在。
顯然六人已經分完贓,開始了大吃大喝。
雖然他們六人皆是身份不簡單,不過七萬八千兩銀子對他們來說,也絕對算是巨款,畢竟每人能分到一萬多兩銀子的。
許牧的到來,令六人皆是臉色大變,身軀都不由顫抖。
原主給他們留下了無法輕易磨滅的心理陰影。
無論是對許家子弟,還是對整個天鴻的世家、宗派年輕弟子來說,許牧都可謂是大魔王一般的存在。
“嗬嗬,拿著我的銀子大吃大喝,你們六人,當真是不知死活啊。”
許牧麵帶冷笑,走到桌前,腦海中頓時湧現出了前世電影中的一個畫麵。
他雙手抓住桌沿,猛然上翻,一桌子好酒好菜直接灑落一地,對麵坐著的許應索和許應龍兩人更是被菜湯灑了一身。
“許牧,你做什麽?”
許應索麵露怒色,鼓起勇氣冷喝道:“許牧,別以為我們還怕你,這些銀子,是你這些年從我們身上搜刮去的,我們隻是拿回自己的銀子,你若是敢鬧,休怪我等不客氣了。”
“不客氣?我倒想看看,你們想怎麽不客氣!”
許牧冷冷一笑:“是不是你們的爺爺告訴你們,我天脈被毀,修為盡廢了?還是說,我遇襲之事,與你們有關?”
“你不要血口噴人!”
許應龍低吼:“你遇襲之事,還未查清,與我們何幹?至於你天脈是否被毀,修為是否盡廢,我們怎麽會知道?許牧,若你當真天脈被毀,修為盡廢,今日敢來找我等麻煩,莫不是不想活了?”
“許牧,別忘了,兩個月後,小刀狂聶英與你有一場生死之戰,你不抓緊去準備應戰,來我們這裏鬧事,當真是不知好歹啊,這七萬八千兩銀子,算是我們為你保管的,若兩個月後你能打敗聶英而獲勝,我們賠你十倍百倍又何妨?”
有一人開口,臉上再沒了畏懼,反而泛起一抹冷笑。
“沒錯,許牧,敢不敢打賭,兩個月後,你若戰勝聶英,我等百倍奉還那七萬八千兩銀子?”
旁邊幾人也紛紛冷笑。
隨著許牧而來的許應天、許應罡和許應洪三人則是已經呆愣當場。
什麽情況?
許牧天脈被毀,修為盡廢?
這怎麽可能?
“好,我賭了,不過這七萬八千兩銀子,今日必須還給我,兩個月後我若能獲勝,你們便再賠我七百八十萬兩銀子,少一個子兒,我打斷你們的腿!”
許牧淡淡一笑。
給他送銀子,他怎會推辭?
“今天,你拿不走那七萬八千兩銀子!”
許應索冷冷一笑:“我勸你還是莫要自取其辱,我等不願與你動手。”
“嗬嗬,我自取其辱麽?”
許牧眉頭微挑,不再遲疑,當即出手。
隻見他身軀一震,狂風自他為中心肆虐開來,絲絲縷縷的氣霧自他雙手之中彌漫而出,令他的雙手,仿佛變成了一雙像是精鋼鍛造,足以擒龍捉虎的巨手。
這是原主已修至大成的武技:擒龍手!
“嗬嗬,氣勢不小,不過終究是強弩之末了,我六人聯手,豈會懼你?”
許應索隻當許牧是虛張聲勢,不過卻也不敢小覷了許牧,向著許應龍等人使了個眼色,他們六人盡皆低喝一聲,齊齊爆發出了氣霧境第三重的氣息。
有人施展與許牧一樣的‘擒龍手’,不過其雙手卻沒多少變化,顯然修煉不到家。
有人卻雙拳之上以氣霧凝練出了一絲雷霆之力,威力看起來不小。
有人雙掌以氣霧凝練出一層火焰,熾熱無比。
“今日,我等為我許家受你許牧欺辱的兄弟姐們討回公道!”
許應索大吼一聲,六人齊齊動手,向著許牧圍攻而去,氣勢驚人。
一旁的許應天、許應洪和許應罡三人見狀,早已呆愣當場。
他們倒不是因為許應索和許應龍他們的氣勢而呆愣當場,而是他們想不明白,許應索和許應龍他們六人,怎麽敢與許牧動手的?
一直以來,許牧在許家,甚至在整個天鴻,可都是同輩無敵的存在!
“土雞瓦狗!”
許牧卻是冷冷一笑,氣霧境第五重的實力爆發出來,身形閃動,許應索和許應龍等六人根本來不及反應,許牧便以‘擒龍手’卸下了他們的手臂。
六人頓時哀嚎一片,驚懼交加!
“你……你怎麽可能還有這樣的實力?”
許應索和許應龍等六人滿臉不可置信。
他們的爺爺,許家長老堂六位長老,明明告訴他們,許牧已經天脈被毀,修為盡廢。
如今許牧又怎麽可能發揮出氣霧境第五重的實力?
“應天、應罡、應洪,將他們六人帶上,隨我去長老堂!”
許牧豈會回答,交代了一句,便轉身向外走去。
許應天、許應罡和許應洪三人毫不遲疑的一人押著兩人,見識到了許牧強大的實力後,他們又豈會相信許應索他們的胡說?
雖然已經到了傍晚,不過許家府宅中,還是有不少子弟走動的。
許牧怒氣衝衝在前,後麵許應天、許應罡和許應洪三人押著許應索、許應龍等六人,這番場景,令許家子弟以及那些長輩紛紛麵露驚容,一個個跟了上去。
不一會兒,便有數十人跟著許牧,來到了長老堂。
閉著門的長老堂,被許牧直接一腳給踹開了大門,而後許牧的怒喝聲隨即響起:“許家這是無法無天了麽?許應索、許應龍……他們六人敢搶本少主的銀子,莫非這是六位長老示意他們做的?
本少主千辛萬苦,拚了性命才通過了天擎劍派的前兩場考驗,好不容易得到了參加天擎劍派問劍的資格,為許家在天鴻的崛起做出了重大貢獻,六位長老如此,是逼著本少主離開許家麽?”
“什麽,許應索、許應龍他們搶了少主的銀子?他們怎麽敢的?”
“嘶……六大長老這是找死啊,少主的銀子,他們的孫子也敢搶?”
“我們許家在天鴻有今日之地位,全靠少主,六大長老若真敢動少主,卻不是少主離開許家,而是六大長老要離開許家了!”
……
一道道驚呼之聲隨之響起。
許牧是誰?
天鴻第一天驕!
天鴻第一霸道!
天鴻第一狠人!
在眾人的眼中,許應索和許應龍他們一直是許牧的狗腿子跟班,他們怎麽敢搶許牧銀子的?
整個許家,宛如炸了鍋一樣。
長老堂中,並非隻有六大長老走出,還有兩大太上長老和家主許廣乾。
聽到許牧的話,看到被許應天、許應罡和許應洪三人押著跪在許牧身後的許應索和許應龍等六人,六大長老、兩大太上長老以及家主許廣乾盡皆蹙起了眉頭。
他們首先想到的是,許牧如今怎麽還敢這麽囂張跋扈的?
天脈被毀,修為盡廢,之前再囂張跋扈之人,也該老實了吧?
而許牧,竟然還敢押著許應索和許應龍等六人來長老堂鬧事,尤其是一點都不知道藏拙,反而將事情鬧的人盡皆知!
至於許牧,看到長老堂出來的這九位之後,卻是沒有絲毫驚慌,反而臉上泛起了一抹冷笑。
雖然這九位許家掌權者,每一個實力都比他強,不過他如今,可是天擎劍派記名弟子,在天鴻,誰敢動他,天擎劍派立即便會派人將其滅族。
當然,像聶英那等同輩平等挑戰不算!
故而,即便是麵對比自己強的這九人,許牧依舊絲毫不懼,反而咄咄逼人的冷笑開口:“兩位太上長老和家主既然也在,那便為本少主做個見證吧,六位長老的孫子搶奪本少主的銀兩,這件事情,六位長老要給本少主一個交代才行!”